退步了,他也只不過如此。”……
在我離開會議室後,總裝部部長湯勇對著我笑了笑說:“不錯,後生可畏!”
說完,他轉身上車而去。而總政的楊成隨後出來看見我後,他臉色嚴肅走過來低聲地對我說道:“唐寧同志,我建議你還是修養恢復身體一段時間吧。”
說完,他頭也沒回坐車走了。
我則愣愣看著他的車走遠。當晚,我在家和老總商談後,一份態度極其誠懇、認識極其深刻的檢討書以及一份病假書派人遞交給了主席。主席看到這些沉思了半天,他才嘆了嘆氣,把剛寫完命令書給撕掉了。那撕掉的命令書就是任命我為國防大學校長的任命書。主席拿起筆在我的請假條上寫了“批准”兩個大字,而我的檢討書主席看也沒看直接撕掉點上火放在菸缸裡燒掉了。主席看著那菸缸裡的灰燼自語道:“為什麼你們不能成為搭檔呢?既然當初選擇了林剛,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唐寧……那就讓他修養一段時間吧,如果他再惹是生非?……”
主席此時的眼裡射出了複雜的目光,那目光裡有殺氣、有讚賞、也有一絲可惜。主席就這樣坐了很長時間後站起來打了個電話,他在電話裡說道;“老總啊,好久沒見了,到我這來說說話吧,把唐寧也帶上吧,嗯,對,那我就等你了。”
主席掛上了電話後又陷入了沉默。……
老總接完電話後對著站在身旁的我沉聲說道:“走吧,主席有請。”
我點點頭,什麼也沒問就這樣跟在老總後面一起上了車直奔中南海。……
當我和老總從主席那出來後直接坐車回去了,這次談話沒有其他人知道,但是在那次談話後,我完全變了樣,不在過問外面的是是非非,而是一直在家,對外宣稱養病。可我真的就在養病?答案肯定不是。我雖然不在總參,可總參還是我在指揮,只不過辦公地從總參的辦公室移到了家。我對自己的一干部下、老友們都說了同一句話:“悶聲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