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10個師的兵力給你啊?”
阮建雄則對著阮秀說道:“不是10個師的人,而是10個師的裝備,10個師的裝備錢,那可以讓我吃喝無憂了!”
阮秀則……
以後我始終欠著阮氏一族10個師的錢,他其實就是要讓我知道我始終虧欠著阮秀,除非我哪天可以給她名分。……
我在送走阮秀之後有點不痛快地回到辦公室。我坐在椅子上還在思念著阮秀。這人啊,有時候人走了,才開始覺得不捨。我搖搖頭心想:不知道阮秀生孩子的時候,我能不能去?阮秀一直在確定這月沒來例假後確信自己肯定懷孕了後,她也下定決心回越南了,同時帶去的還有我給他大伯的口信。如果他大伯同意,那麼我相信越南將會在2年內沒有後遺症的併入國家的版圖。
我在4點多的時候接到了楊志的電話,楊志在電話裡說得很簡單也很明確:“他同意了,但要求見面詳談。”
我立即吩咐楊志道:“我是肯定不行,你去,要麼肖華去!你們可以全權代表我,可以和他們商議具體行動步驟,但動前提是胡明去世以及南越即將攻佔,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萬無一失。”
“明白,等我訊息。”
我掛上電話後並沒有什麼高興的表情,還是一臉的凝重。沒有到最後那絕對不是高興的時候。尤其是和阮建雄這樣的老狐狸打交道。更何況還有主席這,那也是個問題啊!我這樣拼著命似得拿下越南到底是為了什麼,做好了,那也是本份,做差了,那等著我的就是無底深淵。我想到這也不由苦笑了幾聲。
世界歷4月15日,北越再次提出了移交戰俘的要求。主席決定召開新一屆軍委會議,具體商量是否移交戰俘。
我一早就到了會議室,作為軍委常委、又是軍委總參謀部總參謀長,所以我的位置被安排在了主席的右面下第一個位置,我的對面位置肯定就是林副主席的。按理總參謀長理應身兼軍委副主席的位置,可我就不是軍委副主席,現在也只有林副主席一名副主席,估計主席一方面是怕我爬的太高惹起非議,另一方面也是給林副主席鋪平道路,避免我在軍委再和他奪權。不要看副主席這個職務,好比我現在只能主持管理總參,而身兼副主席職務的話,那凡是軍委的事物我都可以過問、插手。可惜,我不是啊。
很快主席等人都一一到場,主席看了看人齊後也不?嗦直接說了此次議題,要大家表一下看法,該怎麼回應北越這一要求。主席說完之後,眾人都沒有搶著言,反而是沉默了。不少人在等著林副主席第一言,也有人在等著我的言,當然也有人徹底地閉口不語,比如楊昆。現在軍委常委共7人,林剛、我、楊昆、楊成(總政主任)、周作民(總後)、湯勇(總裝)、吳憲(空軍司令)但是主席卻又是軍委主席,這樣會議室裡就有了8人,這是很少見的,但也的的確確存在了。我此時想到:要是最後投票來個4:4就有趣了。
而沒想到的是,我這無聊的預測,到了最後卻成了事實,這也造成了林剛徹底下定決心奪權的後果。誰也不想當個沒有絕對權的空殼領導人,更何況林剛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了。歷史正一步一步在向前走動著,中國的政局又有了新的變化,這讓本就有點微妙的關係更加錯綜複雜起來。
第二百二十章 既然鬥不過,那就隱忍吧
會議室裡的鴉雀無聲讓主席有點惱火,他等了下見還沒有人言,他冷冷說道:“怎麼?還要我一個個點名嗎?你們平時不是都很會說嗎?林剛、唐寧你們今天怎麼也啞巴了?是不是故意不說,還是根本就沒什麼好想法啊?”
主席的話一說完,眾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在林剛和我的身上。林剛看了看我一眼後,還是很鎮靜地說道:“我這是在等著聽聽別人是不是還有更好的對策,省的到時我講的讓人笑話啊。”
林剛的話基本上就是在針對我,而我依舊靜靜地坐著。主席則沒好氣地說道:“這本來就是在商量,在討論,擔心什麼?你就先說說自己的看法。”
林剛點點頭說道:“北越此次向我們索要俘虜,無非就是讓我們知道這是他們的內戰,其次就是槍斃一些被我軍俘虜的高階軍官來達到振奮軍心的目的,所以在沒有損害我軍利益的前提下可以移交。”
我聽了則冷笑著想到:在沒有損害我軍的利益?等於沒說,跟何況你移交了就等於服?
主席看到我臉上那露出的笑容後,他立即對我說道:“唐寧,你的看法是什麼?”
我也是隨即就回答道:“我的看法是堅決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