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在會上大都是隻聽不說,他是會議上做筆記做得最認真的,基本上胡蝶說的什麼都是記得清清楚楚,這讓胡蝶主任大為讚賞,多次在會上進行表揚。
如果胡蝶要是知道汪其夫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後,怕是殺他的心思都有。汪其夫就是把這些記下後,可以直接交給我,作為間接材料讓我對文革會現階段的政策進行全面瞭解,從而從容進行有效的佈置。汪其夫剛剛開完會後,走進辦公室對著秘書說:“備車去外面走走。”
1個小時,汪其夫在秘書的掩護下把材料交給了一名中年大漢後轉身依舊悠然自得的逛著街。而那中年大漢則秘密穿過兩條街後上了一輛軍車,而知道內幕的人話可以從車牌就可以看出,那車牌上的號碼赫然就是總參車牌。當這本筆記本交到陳年手中後,陳年見過後立即上交給了我,我看完之後,感嘆道:“‘變色龍’辛苦了,也幸虧有了他,我們才能從容佈置,他是功臣!”
汪其夫,現年42歲,作為資深文革成員,一直深受胡蝶賞識。他在西竺工作期間,被我秘密策反,後秘密加入軍情局,隸屬7總參7處,任副處長,他的代號就是“變色龍”;在文革結束後,他被錯誤的定為有罪,與胡蝶等人一起接受了審判,被判處有期徒刑20年。10年後病死於獄中。在2096年我才替他平反,後被追授中將軍銜,以兵團司令待遇給他的家人補工資,後來,汪其夫同志的墓被遷入國家公墓;我終身都對他充滿了內疚,最可悲的是當平反通知書交給他的家人,把前因後果告訴他們後,已經與他離婚的妻子、斷絕父子關係的兒子才知道自己的丈夫、父親原來是個英雄,後他的1個孫子被我親自送進了軍隊,後積功升任少將師長。……
濟南軍區司令員撤職查辦、西北軍區司令員進‘五七’幹校審查,一時間濟南、西北2大軍區總部被清洗,總共35名將領被查辦。一時間許多將領都迷茫了,到了2068年11月,林剛飛赴濟南分別與濟南軍區師級以上幹部談話,濟南軍區前後共3個集團軍21個師的主要師級幹部被撤換,濟南軍區被林剛掌控。
我此時對著陳年一干人等大罵,我怒吼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濟南軍區是怎麼回事?說!”
我看了看他們都緊閉著嘴巴一聲不吭,我冷冷說道:“你是不是都認為濟南軍區不是自己一個派系的,就沒有插手,是不是?”
我看他們都沒有吭聲,我重重拍著桌子,桌子被拍地乓乓響,我手指著他們質問他們說道:“他們還是中國的軍隊,是我們一個戰壕的戰友,我們就這樣看著?你們都是狗屁,一群笨蛋!”
陳年終於站了起來說話了:“總長,我們當初的想法是既然濟南軍區是楊昆他們一系的,而楊昆不是一直和您做對嗎?所以我們也就沒有行動!”
“那你們為什麼沒有立即向我彙報?嗯?”
“我們知道錯了,請總長下處分吧。”
“你?滾,都給我滾,我看了你們就氣!”
眾人離開後,我還是氣難平,我鐵青著臉坐著。突然,電話響了,我接了之後沒好氣地說:“喂,誰啊?”
“是我!”
一聲熟悉的帶有威嚴的聲音傳入耳朵。我一個激靈立馬站了起來恭聲道:“主席。”
“怎麼?不想聽我說話?嗯?”
“不,不是,我剛才在對部下火著呢?嘿嘿!”
“哼,你馬上去總參主持工作,你身體也養了差不多了,該出來工作了。”
“是,我立即就去工作、上班!”
我大喜道。
“嗯,記住,我以前說過的話,別正面和林剛同志爭吵,要給林剛同志留有餘地,畢竟他是你的上級!是軍委副主席!”
“是,我知道了,我堅決執行主席的命令。”
“嗯,如果你再有第二次,你別怪我真的請你去‘五七’幹校去讀書!”
“是!”
我掛上電話心情哈了點,雖說我一直沒停下對總參的領導,但畢竟是暗中進行的,現在主席已經帶來電話讓我去主持工作了,那就意味著我恢復職務了,可以正兒八經地去上班了。我大聲說道:“查斯!”
“有!長官。”
查斯聞聲進來高聲回答道。
我立即吩咐道:“備車去總參,主席恢復我職務,讓我去主持總參工作了。”
查斯聽了也是露出笑臉喜滋滋地說道:“是。”……
很快隨著我在總參露面主持總參工作被越來越多人知曉後,眾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