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一鬆又變得很輕鬆、很平靜,我輕輕說道:“胡主任,你是這三種的哪一種?”
說完,我大笑著說道:“再見,上車!”
當三輛吉普絕塵而去後,胡蝶還站在原地看著我消失的方向,她並沒有生氣、怒而是輕嘆了一聲,說道:“難道女人就不能從政嗎?”
久久,胡蝶臉現堅毅狠狠說道:“我不信!”
說完,她又散出一絲強勢的威勢。她也轉身回去了,她身後的4名手下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我原本一絲輕鬆的心情在出入國賓館大門口被攔下後蕩然無存。門口的警衛神色冷峻上前朝我敬了個軍禮後平靜說道:“接上級命令,長,您不能出去!”
我聽了不由大怒道:“你的上級是誰?叫他過來!”
那名警衛似乎知道自己攔下的是誰,他還是撐著說道:“請您稍等,這就去通知,長。”
說完,他趕緊小跑走進崗亭打起電話彙報了。
而我則是有點不耐,我心想:主席都同意了,竟然還攔下我,這都搞些什麼啊!md!很快,那名警衛小跑走到我車窗前敬禮恭聲道:“長,對不起,我剛接到命令,您可以出去了,對不起,長!”
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這些警衛也是職責所在,不能怪他們,我輕嘆一聲說道:“好了,這是你的職責,你回去繼續值勤吧,走。”
我轉頭又對著警衛司機說道。
可是那警衛卻又繼續說道:“長,請您稍等,等一下還有長要來見您,希望長您諒解。”
“嗯?什麼?”
我有點疑惑了,這時候誰會來見我?是葉龍?很快,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我看了心情激動地下了車。查斯、警衛都一一下了車。
我看到了陳年、潘文一干總參處長,看到了北京軍區參謀長黃剛、政治部主任劉光燦、高翔、高達,此時的國賓館大門對面一溜的軍車,軍車前站著一排排的軍人,他們此時做的都是一件事情!他們中有人一聲大喝:“敬禮!”
他們齊刷刷地敬了軍禮喊著:“長!一路順風!”
“禮畢!”
緊接著,他們一個個放下敬禮的右手,都像是商量好似得,紛紛上了自己的車很快就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知道他們這是在避嫌,他們都已經接到主席軍令,不能和我過多接觸,他們這是在替我考慮,生怕又要給我惹出事非來!我的雙眼有點模糊了,我閉上了雙眼……
當我心情平復後,我轉身看到查斯他們、門口站崗的警衛戰士都在靜靜地看著我,都自內心的恭敬看著我。我朝那些站崗的警衛點點頭,然後上車坐了進去。當我的車開遠消失不見的時候,門口又出現了一個人,那人赫然就是我剛剛猜測的葉龍。葉龍顯然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他也有點激動,也有點震驚,他還是頭次看到我的部下是這麼對待我的,他吐了口氣喃喃說道:“不枉此生了,唐寧,我是真的不如你。”
其實當唐寧被主席告知唐寧要返鄉掃墓後,就通知了陳年等人,這也是主席的意思,主席也是想知道這些人現在的想法,現在葉龍知道了,不久,主席也會知道。
南苑機場。我坐上了飛機,這飛機就是國內最先進的飛機俄產雙叉戟亞音式飛機。這飛機國內只有兩架,一架成了總理座駕,還有一架成了主席、林剛的座駕,我現在坐的就是後一架,是主席親自安排給我的。
我對於這些還是知道點的,我對主席的照顧還是很感激的,這和政治無關,這純粹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心和愛護,當然主席是我兒子的幹爺爺,這個名義就夠大了,換句話說我不是就是主席的乾兒子了?這竟然是我在飛機突然想到的事情。我竟然才剛剛知道,我以前一直在自己兒子和主席關係上繞,可從來沒有拿自己往主席身上靠。我突然間覺得很震撼,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我一直在想:我兒子是主席的幹孫子,主席是我兒子的幹爺爺,我呢,我是兒子的父親,主席是兒子的幹爺爺,那麼主席就是我的幹老子。
我越想越愣,我不停罵自己蠢蛋,唐寧啊,你這個笨蛋,你就怎麼做到總參總長的位置的,這點你怎麼沒想到。我突然有種明悟,林剛就是因為這個才從以前的賞識演變成如今的死敵,為什麼胡蝶會如此,原來源頭在這啊!我有點哭笑不得,難道主席認我兒子做幹孫子就不正常嗎?主席不是也有孫子嗎?對啊,主席有孫子了,為什麼還要認小唐潤做幹孫子,名字也是主席親自提的。難道主席真的要讓林剛在任期滿了後交班交給我?
我現在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