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說道:“現在你能擅自繞開中央對一個國家開戰,是不是也可以對中央開戰啊?”
我緊繃著臉開口說道:“主席,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主席咆哮道:“你是不會,那你在你的部下是什麼影響!你樹的是什麼榜樣!你的那群部下都把你的那套學的十足,十足的驕兵悍將!個個眼頂著天,他們眼裡還有沒有中央了!竟然你一聲令下就起了攻擊,都沒有一個請示中央的,你們很好,很好啊!”
我生平頭一次開始和主席爭辯,我忍不住說道:“軍人就是要彪悍,軍人本就是為戰爭而活,軍人本就是在戰場上獲得榮耀,軍人本就是冒著生命在守衛著自己的國家、人民!難道軍人就平時一些冷漠或者不近人情就是不好嗎?他們在戰場上與敵人拼死搏殺的時候,那些人在哪?人人都會說話,那些背後嚼舌頭的應該上戰場去感受軍人生活。”
“放肆!”
主席重拍著桌子大吼道。主席鐵青著臉說道:“難道你以為戰爭就能解決一切嗎?難道國家就是靠你們軍人嗎?沒有我們在日夜工作、在治理國家,國家會這麼太平嗎?”
我也是立即說道:“軍人有軍人的職責,每個人的職責不同,我不懂政府職責所以我不干涉他們的工作,但是就是有些領導在干涉我們軍隊的工作!難道我攻打泰國就不對嗎?現在我拿下了泰國,隨時可以解決緬甸、馬來西亞,格林他們有意見那可以啊,那我們來打啊,難道就只有他們可以橫行無忌,我們就不可以嗎?我們百年的屈辱就這麼算了?血債只能血償!”
主席面對我的強詞奪理他反而安靜了下來,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低沉說道:“國家沒有實力連續作戰,連續和綜合實力是我們幾十倍的國家作戰,我們在世界上沒有朋友,也沒有利益朋友,而我們現在做的就是需要有像格林這樣的利益朋友,要想成為遊戲的制訂者,那麼你就必須成為遊戲的參與者!這是大勢也是規律!沒有絕對的正義,也沒有絕對的邪惡!泰國人民要是在5年或者十年後還是不能過上好日子,那麼你唐寧同志,你就是個侵略者,是萬惡的劊子手!現在我不在批評你攻擊泰國的軍事行動,而是在批評你擅自出擊、你難道就不肯向我彙報嗎?難道我就這麼糊塗嗎?如果人人像你,這個國家還是一個國家嗎?如果在東北、在西北那些司令員們也同樣抓住了機會,也能一血前恥,他們是不是也可以擅自攻擊?那麼我可以說,我們國家不出幾年就亡國!這和二戰德國沒有什麼兩樣!”
我自然知道這次擅自出擊確實不對,我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我錯了,主席您處分我吧!”
主席看著我說;“唐寧,你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熱血啊?國家需要熱血,但同樣需要冷血,領導人則需要同時擁有熱血和冷血。”
主席長嘆了一聲說道:“你還是需要有時間想想,想想你今後還需要做到什麼,你還有什麼缺點需要改正。”
我聽著主席那話裡飽含的失望的語氣,我大聲說道:“我絕對服從任何黨對我的處分!”
主席沒有說話,也沒有看著我,而是拿出一根菸慢慢點燃後深深吸了口煙,吐出來的煙霧把主席的臉給重重遮住了,主席在思考、在想著該如何處分我。而我則一直注視著主席,身體站的筆直筆直,眼睛裡透露出一絲決然。
第二百六十四章 部下想造反
中南海。世界歷29日晚8點42分。主席和我的談話已經進行了一個小時了,在門外葉龍一動不動緊盯著主席書房,而華鋒則不在門外。葉龍身後是十名警衛,他們此時也是神色冷峻地盯著,他們在等葉龍的命令,而葉龍則是在等主席的命令。
葉龍此時說心情不緊張那是假的,要知道這次要是處理不好,對國家而言那就是場災難,不知道唐寧底細的,以為主席拿下他輕而易舉,可是他知道唐寧的勢力已經不是單憑主席一言而決的了,在他身後可是有著數百萬軍隊、數十位軍中將領、他的軍中勢力遍佈越南、北京、西北三大軍區,外加西竺特別省軍區,掌控總參、軍情局,還有劉老掌控的蜀州軍區這一外援,況且還有老總這一定海神針,這次牽扯之廣恐怕是建國以來第一次,就是在我國曆史上恐怕也是少有的。他想著想著手心裡不自覺的開始冒著汗。
北京警衛師。高翔在師指來回走動著,一旁坐著的赫然就是第77師師長高達。他們二人在軍中被譽為京城“二高”高達沉聲對著高翔說道:“你就別轉了,想想法子。”
高翔兩眼一翻悶聲道:“想什麼,一個是領袖、一個是司令,這能怎麼辦?誰對就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