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說了。
原來這傢伙早來之前就知道這澳門有幾家煙店,有幾家雪茄煙有出售。至於那些散裝的大都是那些賭客身上搜出來的。
我點點頭說道:“現在開始你不是東南亞兵團司令了,你現在是紅月特種部隊教官,還有誰?”
迭羅約弱弱說道:“還有阮文成。”
我氣怒道:“又是他!你們倆到是合作的很好啊,有了你就有他啊,那他也不是41兵團司令了,也給我去紅月特種部隊當教官!”
說完,我立馬走人。我一腳踢開了阮文成的房門。這小子的房門還沒上鎖。我二話沒說上去就是一拳。阮文成本來就在睡覺,他看到是我這才放鬆警惕,可是迎接他的是我的拳頭。阮文成一聲慘叫,緊接著又是一聲……
第二天,阮文成頂著熊貓眼說道:“我要告訴妹妹,妹夫打人!”
迭羅約在旁對他說道:“老弟,你就認命吧,長官不是這麼好對付的,這次不革職就幸運的了。”
阮文成氣罵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出主意的是你,倒黴的是我,你倒好,第一個做叛徒。”……
第二天的澳門。當澳門的居民從屋裡出來的時候,他們來到了昔日的賭場一條街,看到的是大戰過後的景象,到處都是彈坑和燒著的房梁,還有時不時躺在地上的屍體。他們甚至還看見了懸掛在皇家賭場門口燈柱上一具?男屍。
當賭場裡被關了一夜的賭客出來後,這裡又開始了熱鬧。到處都是慌忙逃離這裡的人。他們再也不敢來澳門了吧。昨晚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那不絕於耳的槍炮聲,人出的淒厲的慘叫聲,還有那些拿著槍凶神惡剎的匪徒。
此時當地的居民自然要去警局、政府去看看那裡的情況,可是看見的都是佈滿彈孔的牆壁和打碎的玻璃。當他們看到的還有那些值班警察本捆綁的場景,緊接著他們就知道,澳門的地方官們都是被綁在家,家裡值錢的都搜刮了一空,個個比清潔公司來打掃還要乾淨,當然這是指值錢的東西,那些衣物什麼的都被扔在了地上,一個字,亂。
接下來幾天是調查、清理、穩定人心,可是誰是兇手呢?匪徒裡有西方人、有亞洲人,都說著普通話,就連西方人都說的一口普通話。那麼難道會是中國人乾的?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中國,但是又沒有鐵證指明是中國乾的。
此時的葡萄牙國內政局也是不穩,也是在鬧革命,要反抗現獨裁政府。但是,這澳門離本土太遠了,怎麼辦?於是問問格林的態度,而格林態度也很曖昧,格林次大義凜然說道:“我們不能任意指責一個國家參與了此事,說話要有證據。”
英國呢?他們現在也在擔憂啊,中國可不是好惹的,而且香港裡中國這麼近,萬一?那就得不償失了,再說英國和葡萄牙交情並不深,何必呢?所以葡萄牙無奈了,他們也只能在國際上痛罵了一遍,但還不能指名道姓!這憋屈啊!但是英國、格林都是心知肚明這是誰幹的,但都裝啞。
沙俄同樣也是表示了沉默,他們怎麼說,現在兩國已經開始了邊境貿易,進展還是在朝好的一面展,何況中國隨時會倒向格林,現在的中國的外交似乎變得圓滑起來,不再是以前咬牙硬撐的樣子了。沙俄也只能不表意見,中國已經開始了覺醒,他們不再是以前那樣謙謙君子風度了,而是咄咄*人、和你死磕的那種,何必呢?又不是在自己的身上生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情另一個受害者就是日本。有過3000人的日本賭客被抓,個個身無分文不算,有的甚至喪命,還?了懸掛示眾。還要命的是這個死者是日本三菱重工的董事之一。這下日本也是四處叫囂,可是格林沒啃聲,幾乎日本一夜間沒有了盟友,根本就像是個小丑在跳舞、在出著把戲。日本也只能咬著牙硬吞下去。
其實日本國內在就和中國恢復建交的呼聲越來越高,可這件事反饋到國內後,左翼勢力大漲,他們又開始宣揚武士道精神,又開始宣揚帝國主義。日本似乎對華政策又開始了偏頗。
這些我是不管的,我關心的是怎麼把錢變成技術、變成糧食、變成裝置!我對著別克雅夫說道:“老朋友,我現在說的是我這裡需要機器,需要裝置,我現在只問你,你那有還是沒有?”
我的攤牌讓別克雅夫也是始料不及的,他沉思了很長時間後說道:“那麼這就需要錢,朋友,沒錢我也沒辦法。”
我點點頭說道:“只要你那有,你就開個價,但是我需要提醒的是,千萬不要開高了,那樣你會後悔的,也很傷感情的。”
別克雅夫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