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還沒好透呢?”
張寧的母親輕嘆說道:“和張寧的父親一樣,工作起來不要命,他們這些領導幹部啊,都是這樣,在他們眼裡全都是工作!所以朱燕、張寧,還有阮秀你們啊,要好好照顧好唐寧,他可是這個家的主心骨,少了他不行啊!”
朱燕她們三個聞聲點了點頭,她們自然是非常同意張寧母親的這一看法的。朱燕說道:“是啊,唐寧他啊一但工作起來連飯都不吃,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不行,我得打電話過去喊他回來吃飯。”
說完,朱燕打電話到了總參,可是陳年告訴她說唐寧去了北京軍區,朱燕再打到軍區後被告知唐寧出去了。朱燕鬱悶地掛上了電話,她說道:“都不在,不知道他去哪了?他要是回來我真得和他說道說道。”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句聲音傳來:“說什麼啊,我不是回來了嗎?”
朱燕一看是我,我此時正在脫著軍大衣。朱燕快步走過去,她接過我脫下的軍大衣,把大衣掛在門口不遠的衣架上後說道:“怕你不回來吃飯,你身體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替你自己著想,你也得替我們想想、替孩子們想想啊!”
我是大點其頭說道:“是,是,我知道了。”
說完,我對著已經站起來的張寧母親說道:“媽,你今天辛苦了。”
張寧母親含笑道:“我不累,不累。”
我微笑著點點頭走到阮秀身邊一手抱起了唐澤狠狠親了一口說道:“兒子,有沒有想老爸啊?”
小唐澤小手邊擦著臉頰邊說道:“想,想爸爸。”
我哈哈大笑道:“哈哈,好,好。”
我對著阮秀說道:“能吃飯了嗎?我肚子餓了。”
阮秀回答道:“就等著你了,我去廚房讓他們上菜。”
我點點頭,阮秀立即去廚房了,而我抱著小唐澤來到了張寧面前說道:“張寧,孩子呢?”
張寧依舊還是那麼文靜說道:“在睡覺,現在小傢伙都是喜歡睡覺的。”
我點點頭關切問道:“累嗎?身體感覺怎麼樣?”
張寧感覺到我的濃濃的關心之情,她心裡感覺到很甜,她柔柔說道:“還好,沒什麼不好。”
我這才放下心來,我說道:“走,吃飯!”
朱燕立即說道:“先洗手,要注意衛生。”
我含笑說道:“好,好,洗手,兒子,走和爸爸一起洗手。”
當我連吃二碗飯後,這才感覺有了精神頭,我感慨說道:“人是鐵,飯是鋼啊!這麼一吃,精神就是好啊!”
說完,我看了看眾人問道:“查斯呢?我怎麼沒看到他?”
朱燕回答道:“查斯現在住在了軍委軍屬大院裡,他的家人也接來了,再說現在我們這裡人也多了,他住在這裡也不合適。”
我覺得很有道理,我說道:“嗯,這也對!我也不能老霸著查斯,否則他老婆可要找我算帳了,呵呵。”
朱燕嬌嗔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朱燕隨即又說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我嘆了嘆低沉說道:“老劉去了,他在監獄裡自盡了。”
“啊!”
眾人都出了一聲驚呼。
朱燕驚呼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我苦澀說道:“現在就是這樣,我眼前能做到的就是他的身後事以及他家人安置問題,這兩個我一定要做好,這樣我也好對得起老劉在天之靈。”
阮秀罵道:“文革會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們簡直就該槍斃!”
張寧的母親也是長嘆一聲,她說道:“唐寧啊,我原本是不該說的,可是我見了這麼事情一再的生,你知道的多,我想問一下,這運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什麼時候可以停止了啊?”
我苦笑搖著頭說道:“媽,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知道的恐怕就是主席了,主席他老人家最清楚,他的位置不同,角度也就不同,與我們看事情有著天壤之別,或許我也有那麼一天能做到主席那位子上,到那時或許我才能夠知道現在主席的想法。”
張寧母親無言地點了點頭,我現飯桌上氣氛有點壓抑,我說道:“這些事情你們就不要*心了,你們近一段時間都不要出去,就呆在這裡,好好看著家,需要什麼東西交代下面的人去買,知道了嗎?”
朱燕是家裡主婦她點頭說道:“嗯,知道了,我們都不出去。”
我說道:“我吃飽了,你們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