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傷害過你,這你是明白的。”他像一尊黑武士般矗立在她面前,幽暗的臉孔反應不出他難測的心事。
“不要讓我對你失望,讓我回去。”她急著逃離開他,小腿卻不小心勾到了茶几腳,一頭栽進了沙發椅。
“你一味的認定我會傷害你,但憑你那單純的腦袋又如何能理解我的痛苦?‘’祁煜雙手攀住椅把,絕望的語調透著滄桑。
少剛在他眼裡看見一抹撼人的情慷,也感覺到他胸中翻騰不已的逆流,但她又如何能承受他的愛?
她沒有資格啊!
“不要……你不要這樣,讓我們和以前一樣,做個彼此關心的朋友,好不好?”
她又何嘗不苦呢?和他相處了十幾年,彼此的心意她又怎麼會不明白?她之所以一逕的逃避,完全是為他著想,只可惜他一點兒也不懂!
如果她對他無心,為何這麼多些年來會將他的話奉為圭臬,從來不曾違逆他的意見,而她卻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這種掩飾的苦楚又有幾個人能明瞭,他不該把所有的罪過統統算在她的頭上!
少剛淚光盈然,苦的是自己的心,看在他眼中卻誤以為是排斥!
“我不要做你的什麼朋友、兄弟,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子。試問你接不接受?”祁煜低下頭,以額對額地逼視她。
少剛愣了一下,被他這些不可思議的話炸燬了她所有的思緒,更奪走了她的呼吸,“不……這不可能……”
他如大夢初醒,懊惱地發出一句悶哼,臉上的神情更顯灰敗!
“是因為你我年齡的差距嗎?”他眯著眼鄭重的問道。
“不是,只要兩個人相愛,年齡哪是問題。”
“你是對我一點感覺都投有了?”他俊美酌雙眼閃過一道激烈的冷光;冽冽如寒冰地壓迫著少剛。
“我……我……”
“說,我要聽實話。”他冷睇著她,一陣寒徹骨血的恐懼感竄上她的背脊。
“不……也不是……”
“你耍我!”祁煜握住她脆弱的下顎,心頭被一把無名火熊熊的燃燒著,“既然你我之間沒有年齡的問題,你對我也不是沒感覺,那就好辦事了。”
他一腿跨上沙發,使勁鉗住她晃動的身體,一手覆上她圓潤小巧的胸部,揉捏愛撫著。
“不要——”少剛驚鄂的說不出話來,淚水已浸潤了兩頰。
他並不理會她的尖嚷,徑自說道:“你果真長大了,已由一個小女孩變成一個小女人了。” 祁煜突然扯開她襯衫的衣釦,讓她飽滿的胸部跳彈入眼簾。
“不……”少剛拼命掙扎著,無奈祁煜像一隻逼急了的野獸,對於少剛的反抗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也產生不了影響。
“何必顧做清純呢?我就不信那姓程的小子沒有動過你。”一想起少剛可能和其他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祁煜額上的青筋就憤怒的爆跳不已,巴不得將那個男人挫骨揚灰。
“你說什麼?”如今佔據她心頭的除了害怕外,還有著一份深深濃濃的傷痛。
“我不說了,現在就做給你看,好讓你比較比較誰才是真正的男人。”
祁煜已失去了理智,他伸手抓掉了她僅存的胸罩,讓那完美白皙的乳房完全顯現在他的眼前。
他雙手捧住她,含住那嫣紅的花蕾,一手伸向她的私處,隔著內褲不停的揉捏著那隱藏在層層花瓣裡的核心。
少剛繃緊了身子,難以忍受這突如其來的震撼,頓時陷入了無措與驚慌中,對他施予在自己身上的行徑不知該如何反應……
少剛完全無法承受他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
“求我?求我這樣嗎?”他加深了手上掠奪的動作,大拇指挑逗她胸前綻放的蓓蕾,使它變硬變挺。
“不……不要……啊……”突然間,他熾熱的指尖火速竄進她涇潤滑的空徑,熟稔地抽勸。
“這樣嗎?”他粗嘎地喘息著,利用下半身壓制住她,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挑逗。
少剛全身的意識都癱瘓了,要逃卻無路可逃,委屈和傷痛的淚不斷溢位眼眶,刺激著祁煜良心。
他卻故意漠視,噙著邪笑,“為什麼哭?是因為我沒有滿足你,還是你依然想著那個姓程的男人?”
他臉色一凜,大手更是無法無天的霸佔進犯她的禁地。
“呃——你……你不可以……”
當她眼看著祁煜正動手扒開自己的褲頭時,她更是嚇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