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說要先洗澡,何過也不答應也不反駁,就擁抱著她,死膩著。
他們沒有絲毫的生疏感,好像是相識多年的戀人。在房間裡盡情地嬉戲,舌頭觸碰著舌頭,何過突然就使勁嘬住她的舌尖,眼中是得意的壞笑,示意她乞求他,可她才不會乞求誰呢,冷不丁地就踩了他的腳。這出其不意的一腳,讓他趔趄了下,也鬆開了嘴巴。
他一下子撲過去,把她按倒在床上,捏了她的臉蛋說:“你這個可人,真有你的,現在我決定讓你嚐嚐我真正的厲害。”
他對自己很有信心,因為他的身體早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她掙脫開,又跑回房間中央,依然定定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把他每個毛孔都看得仔細,暖暖的帶著蘭蔻香水的氣息一絲絲鑽進他的鼻子。他閉上眼輕輕嗅了嗅。她咯咯地笑,那種無邪的挑逗更讓人好似在冬日裡吃了冰凍糖葫蘆般徹底地舒展了。
他也嘿嘿笑,說:“哪裡躲?”此時他臉上竟然有一絲猙獰,彷彿要把曉萱融進自己的嘴裡,身體裡,心底裡。
從地板上到沙發上,從沙發上到床上,曉萱像是在和他玩捉迷藏。他咬住嘴角,忍受著身體已經逐漸膨脹的難受,說:“要不是我已經不行了,早就捉到你了。”
她挑了眉頭,頑皮中盡顯嫵媚,一副休想輕鬆得到的張狂。
她越躲閃,他越激盪,終於捉住了她。他顧不上纏綿,顧不上耳鬢廝磨,只想拼命地征服。男人本就是強力的,在這樣的時候更是有無窮的力量,抑或女人的躲閃就是一種姿態,要的是更徹底的瘋狂。
很久,她慢慢俯在他的懷裡,慢慢尋著舒適的角度,蜷在他的懷裡不動。
有什麼東西在他身體裡復甦,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懲罰她的捉弄,如果那算是捉弄的話,可他的的確確從她的捉弄中體會到了別樣的快慰。
曉萱尖叫一聲,何過強吻住她的嘴,在她身體裡馳騁,曉萱掙扎扭動和急促的呼吸,不斷去舔咬他的唇,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把他扣在自己光潔柔軟的肚皮上,讓他從沒有過的興奮。
他在她的耳邊喘息,“你叫什麼,你竟然也喜歡叫,呵呵。”於是又一次的撞擊。曉萱真的大叫起來,眼裡沒有了嬉戲,更多的是渴望。
曉萱輕吟幾聲,再尖叫,最後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不,不了,你行,你真男人,我不行了。”
她渾身散了架,一層細汗溼潤著,輕輕左右擺著頭,何過伏在她身上,胸膛起伏,撫摸著她的長髮,又儼然一個溫文的紳士。
在終於成就了最後的極限後,他徹底地升入雲端。他很想吶喊,卻沒有了力氣。他平躺在床上,呼呼地喘著。
就在那樣的喘氣中,何過醒了。原來那只是一個想入非非的夢境,只是這次的夢裡有了真實的女主角,就是那個他今天剛剛見了面,執意要相送卻被回絕的曉萱。
何過無比沮喪,拉開窗簾,外面天光微明,這樣的明亮也不能驅散他心底的煎熬。無論是事業上還是感情上,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不一般的人,只是沒遇到機會。倘若有一個好的機遇,他不會成為富翁,但也會是一個高薪的白領,而感情上,他應該是遊刃有餘的男人,是很溫情的情人。只是沒有經濟實力的男人是很難營造浪漫的,他曾經的戀情便由於他對金錢的在意而流產,之後他就更加在乎金錢了。
人就是這樣,當遇到狀況的時候,有的人是總結經驗,吸取教訓,修正自己,有的人則是找尋別人的問題,不改變自己,朝著反方向橫衝直撞而去,何過就是後者。
何過徹底洩氣地倒在床上,鬧鐘的聲響也不能把他從剛才的美夢中拉回來,他在用心回憶著夢中的畫面。想象著那個女人甜美的笑臉。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那個女人追求到手。當然,這時候他絕對沒有想過要和她結婚,畢竟那是個離婚女人,他的父母兄弟是不會贊同的。
可他想得到她!他眼前是她臨上計程車時的一個回眸。
他衝著啟動的車子喊:“我什麼時候能夠再見到你?”
她從車窗探出頭,嫣然一笑,說:“你很想見我的時候。”
曉萱這樣說完,又紅了臉。說真的,她很少再有臉紅心跳的感覺了,而面對這個有點自以為是又有點愣頭青的何過,她臉紅了!
生活中沒有什麼想什麼,曉萱這些年經歷了天宇的唯唯諾諾,林立志的精明老練,更加對何過的簡單衝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對,就是回到從前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