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目前生孩子是我們首要的任務。”
說著,醉眼矇矓的他抱住子媛,一下子把她按在床上。
子媛穿著鬆緊帶子的睡褲,他一把就拽了下來,伴著一股酒氣,他的嘴就壓向子媛的嘴。
子媛使勁別過頭,好言相勸說:“安成,你先洗澡去吧。”
“不!”他繼續解開她的上衣,“他媽的,那幫混蛋懷疑我效能力有問題,我得證明給他們看,老婆,我們做愛,我們明年一定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大兒子。”
他開始胡亂地親吻、揉搓子媛的身體。
子媛哭了,覺得自己好像一具行屍走肉。她懷念著曾經溫存的畫面——輕柔的親吻,溫柔的撫摸,甜蜜的情話,相合的渴望。
她奮力推開他,她不想他做禽獸,也不想自己成為沒有知覺的空殼。
而她的一推,換來的竟然是他的一巴掌。
子媛捂著火燒火燎的臉愕然了,淚珠凝固在腮邊,眼睛裡是一片迷茫。
安成的酒醒了大半,他失魂落魄地靠在床邊,想讓自己更清醒些,直到聽到子媛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媽”的叫聲。他才徹底醒來,趕忙爬起來,抱住用被子矇住臉在痛哭的妻子。
“子媛,你別哭了,我喝多了,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他抓起子媛的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打,子媛甩開他,繼續矇頭哭泣。
“好,那我自己打自己。”
他真的抽起了自己,邊抽邊哽咽,含糊地說著:“我無能,我廢物,我就像他們說的那樣連個孩子都沒有,我還打老婆,我算什麼男人。”
子媛的心軟了,她能感受到安成心底的折磨。派出所大小也算是個衙門,吃皇糧的人多少都有點狂妄自大,說話沒有遮掩。安成家庭條件好,本就有點目中無人,憑藉餘萍的關係,曾經幫著一個副局長的兒子辦過貸款,之後關係便極其密切,同時他又是正式警校畢業,綜合這些,只要那個副局長提了正職,他就比起很多轉業回來的有些資歷的更有提升的優勢。誰都不是傻子,誰都看的明白,別看平日稱兄道弟,心裡早都有自己的盤算,看不慣安成的大有人在,想打擊他的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而他偏偏最在乎別人的搶白,覺得很沒面子,這口氣便出在子媛身上。
子媛很想勸勸他,想對他說別管別人怎樣說,我們平靜的過自己的日子,時間久了,連說的人也都沒了興趣。
可還沒等她開口,餘萍竟然闖進了屋。
子媛趕忙用被子裹住自己被安成扒光的身子,臉更紅了。
安成看著母親,連哭帶笑,繼續抽自己,繼續罵。
餘萍抓住兒子的手,皺著眉頭,呵斥他停手。
安成仰面跌躺在床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房頂。
子媛已經在被子裡穿好了衣服,她下地,來到餘萍身邊。
“媽,您休息去吧,我來照顧他。”
“你要是能照顧他,他還自己跟自己玩兒命?子媛呀子媛,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們家安成一向都是個開朗樂觀的,現在變成這樣,你難道沒有責任嗎?”餘萍覺得自己很是苦口婆心,更是很有道理,“你們究竟是怎麼了,家合萬事興,子媛,你好好想想,安成對你有多好,他從小被我們寵愛,可如今只知道寵愛你,你可不能讓他傷心呀。”
“媽。”子媛一句也插不上,想辯解又實在說不出口,索性不說了,眼淚一串串地流淌。
餘萍卻看到了地上的通知書,她俯身揀起來,看了看,舉著問子媛:“安成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才這樣的對嗎?”
“媽。”
“子媛呀。”餘萍還是不容她說話,“發生這樣多的事情,媽埋怨過你嗎?媽是把你當親生女兒的,你也得體諒我們呀!不管是安成還是我和你爸,我們都盼著這個房子再添人氣,這個學就別上了,家裡又不指望你改善工作增加收入,好嗎?”
“媽,上學總沒有壞處的,何況這和生孩子不矛盾呀,很多人都是一邊學習一邊帶孩子呀。”
餘萍很不習慣子媛這樣振振有辭,她凝視著兒媳婦,想窺探出什麼。
“子媛,你以前從不這樣和媽說話,你這是怎麼了?”沒等子媛回答,她便恍然大悟地冷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曉萱教你這樣說的,我看你呀,趁早別和她來往了,那個孩子真是很沒有分寸的,你們知道嗎?她連八月十五都沒和天宇回你舅舅家,把你舅媽都氣病了。”
提到曉萱,子媛不再說話。曉萱結婚有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