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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是夏竹不肯、蝶茵不肯、戈承堅更不肯!燦哥,你別做 春秋大夢了!”

殷煤大笑摟住了冰蕊很快樂地說!

“我不敢!這一輩子只消受冰蕊一個人就夠了!美人豔福不是給一個人包辦的!” 。

聽殷燦提起了戈承堅,冰蕊又問蝶茵:“小戈呢?他跑到那裡去了?”

“誰知道?不管他。”

蝶茵嘴裡這麼說,一對眼珠子卻忍不住滴溜轉動,在人群中尋覓起來,她知道戈承 堅今天來得很勉強。

“你去找他吧,別冷落他了,只要夏竹陪我就好了。”

冰蕊催促蝶茵,夏竹竟對冰蕊說:“我不陪你。我要一個人享受一下,好好喝幾杯 。”

說著,瞄了殷煤一眼,率先就走開。

“夏竹是永遠不當人家電燈泡的。新娘子,讓你的新郎陪你,我去找小戈了。”

蝶茵顧不了別的,一顆心掛在承堅身上,也走開了。

三三兩兩的客人川流不息來和新郎新娘致意,冰蕊始終以最婉的甜美的笑容對待, 直到她看見一個山魈般令她毛骨悚然的人,她的笑靨自此像晚秋枝頭最後一片落葉飄墜 一樣,不復再現。

她怎麼也想不到在這個喜宴之中會出現這樣一張面孔!

他筒直像一隻穿著燕尾大禮服的螳螂,半垂兩塊又厚又寬的大雙眼皮,五官動也不 動,他端禮如儀,卻透出一股陰森的恐怖,當他那躲藏在半垂厚眼皮之內的呆滯眼珠定 定地直視著冰蕊,她不禁暗中打了一個寒戰!

然而,身旁的殷燦看見這個人,反應和冰蕊完全相反。

他擺出了極致的傲慢與睥睨之態,用最風發得意的聲音,對那隻螳螂山魈道:“溫 兄,見見我的未婚妻,她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寶塔頂尖的明珠!”

冰蕊不瞭解為什麼殷燦需得對他的客人如此炫耀、如此誇張地引見自己,她簡直沒 有勇氣再多看那個恐怖父醜陋的男人一眼!然而殷燦又得意非凡地對冰蕊介紹道:“冰 蕊,認識?下我的事業夥伴,溫師夷先生!”

那螳螂山魈伸出手來,掀動厚唇咕噥了一聲:“嫂子,幸會!恭喜!”

冰蕊簡直不敢伸出自己的手,她駭怕將會握釗一隻披著冰冷鱗片的獸爪!可是她不 得不把手伸了出去,好在她戴了白紗小手套,可是山魈緊緊握住她手心的感覺,使她幾 乎要氣絕昏倒!

“溫兄,什麼時候輪到你請喝喜酒啊?”

殷燦又開腔,冰蕊聽得出來,他顯然在故意挑釁著那隻山魈,故意向他示威。

山魈露出一排血紅的牙齦,注視著冰蕊道:“快了,等我找到一個和嫂子模樣的人 ,就快了。”

他的聲音沒有抑揚頓挫、沒有表情,沒有笑容,冰蕊愈覺胸口一陣翻騰,只想嘔吐 。

殷燦對這個人卻是見怪不怪口泰然又揚言道:“我相信!溫兄天縱英才,沒有辦不 成的事情!”

冰蕊又聽得出來,這句話分明是不懷善意的挖苦和嘲諷,她更相信,這個被挖苦、 嘲諷的物件更是把說話音的意謂揣摩得絲不苟,他分明很清楚地知道殷燦的用意,卻仍 是皮肉不動地說:“不敢當,要向殷兄看齊!失陪。”

溫夷走後,冰蕊立即告訴殷燦:“燦哥,我很不舒服,想進去休息卜。”

殷燦不明所以,溫存問道:“是不是站太久、累了?我陪你進去躺一下。”

他帶著她離開大廳的時候,她下意識回頭看了一下,竟然又清清楚楚看見溫師夷那 張浮在眾多模糊面孔之中可怖的臉,他在盯著她,目不轉睛,動也不動,像一個幽靈, 一個穿著黑白條紋人禮服的螳螂幽靈!

冰蕊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忍著回到休息的房間,才奔進洗手間嘔吐了起來。

“寶貝,我看你是太累了,我叫楊醫師上來給你打針,今天還有得撐的。”

殷燦攙扶著她,讓她在一張極漂亮講究的貴妃椅上半躺下來,動手要打電話,冰蕊 阻止了他,虛弱地說:“不用找醫生,我沒事。”

她本來想說,只要不再見到那個螳螂山魈就好了,可是,她還是比較理性地問:“ 那個溫師夷是什麼人?我覺得你和他之間的關係好詭異、好奇怪!”

殷燦露出深不可測的笑容,驕矜道:“不愧是我的妻子!你猜的完全正確!”

“他是你的死對頭?”

“沒錯,我的近程目標只有兩個,一個是娶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