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縣裡到現在還沒有給我平反,也沒有個交待,我老婆要跟我離婚,鄭縣長,我是你一手培養起來的,你可要救救我呀!”
鄭天良拉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於江海:“大過年的,哭什麼?你的事我當然是要管的,只是這一階段忙於工業區的改革,所以縣裡還沒來得及研究你的安排問題。兇手一定要繩之以法,我已經跟公安局說過多次,這個案子不能拖,不然合安的社會穩定就得不到保證。”
於江海說:“鄭縣長,兇手沒抓到前,縣裡能不能給我定個因工負傷,另外就是我都付出了一條腿,總該給我適當安排一下,如果實在有難度,,殘聯副主席也行,弄個副科級,老婆就不會跟我離婚了。”
鄭天良說:“這事還要跟宣縣長商量,你放心,我會充分考慮你的事情。”
於江海臨走前丟下了一個信封,鄭天良執意不要,於江海說也沒帶什麼東西,這點小意思就算兩盒糕點吧。在推拉爭執中,殘廢於江海還跌倒在了茶几邊,杯中殘餘的水也就此潑翻在地。於江海走後,從屋裡出來打掃的周玉英發現了信封,臉上有些迷惘,鄭天良將信封交給周玉英說:“你給我將錢收好,等過了年,全部上交縣紀委。”周玉英數了數說一萬塊錢,鄭天良生氣地說:“想拿一萬塊錢買一個副科級,我絕不會讓他得逞,想賄賂我,沒門!”
周玉英說:“你接收了那麼多人的菸酒,每人送的菸酒都值千把塊錢,不是賄賂又是什麼?”
鄭天良說:“這不一樣,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