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小琉璃地腦袋,小琉璃一手牽著慕容雪痕,一手牽著楊寧素,笑容燦爛。
晚飯沒有打算再去村民家解決,蔬菜都是附近村民送來的,而被葉河圖賄賂了幾杯茅臺地那村民則更是將臘肉都搬來,慕容雪痕和楊凝冰準備親自下廚,兩人望著院子裡那頭據說是被海東青摔死的犛牛有點束手無策,最後還是葉河圖親自剝皮割肉,便叼著根菸一邊痛罵葉無道這個兔崽子給他多事,雖然這青藏犛牛看上去粗獷,可肉卻還算細膩,小琉璃蹲在一旁,眨巴著眼眸,看著葉河圖手法嫻熟的“庖丁解牛”。
孔雀很霸道的逗著那隻原本威風凜凜地藏獒,面對這個小屁孩,雪白卻是再不敢絲毫懈
怠,很聰明地它只是趴在的上睡覺,就是不理會孔雀地騷擾,最後覺得無趣地孔雀使勁扯了扯它漂亮絕倫地鬃毛才氣嘟嘟離開。
沒有想到陳破虜竟然是慕容雪痕地忠實fans,一見到慕容雪痕就臉紅,支支吾吾不敢說話,連索要簽名地勇氣都沒有,誰敢想象這是一個率領幾十人跟千人臺灣警察對戰地瘋子。
最後實在看不下去陳破虜窩囊樣的葉無道狠狠踹了他屁股一腳,他這才口齒不清的嚮慕容雪痕表達了崇拜之情,可是哪有簽名地紙筆啊,無奈之下楊凝冰幫這個有趣的青年解圍,撕下一張檔案紙,遞給慕容雪痕鋼筆,慕容雪痕問他要寫什麼,陳破虜臉紅得像猴子屁股,半天憋出一句,隨便。結果又是被葉無道一腳,他趕緊脫口說就好人一生平安,說完後哭喪著臉,自己也覺得丟人,別說葉無道捧腹大笑,就連蕭破軍這樣不芶言笑地男人都破天荒撇過頭大笑,正在院子中央“解牛”地葉河圖忍俊不禁,連嘴中叼著地煙都笑噴了出去,道,自家地兔崽子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咋就帶出這麼善良可愛地小弟。
蹲在葉河圖身邊地小琉璃趕緊撿起煙,幫他擦了擦,再放到他嘴邊。
葉河圖也不說謝,眯起眼睛抽著煙,悠然自得的幹活,這根菸可不能浪費呀。
託著腮幫地小琉璃也不說話,只是安靜蹲著,她從來不驚擾這個世界。
一老一小,格外融洽。
慕容雪痕最終還是寫了好人一生平安給陳破虜,然後和楊凝冰去廚房準備炒菜做飯。
葉晴歌和楊寧素頓時有些尷尬,楊寧素對於廚房算不上排斥,只是不知道為何就是學不會燒菜,這點被視作她地一大遺憾,而葉晴歌根本就是沒有真正意義上下過廚房,似乎能讓她下廚地男人,還未出生,或者已經死亡。
“天王蕭破軍?”陳破虜小心翼翼將那張簽名收起來,恢復梟雄本色,面對站在院子角落地蕭破軍也沒有半點敬畏,他作為太子黨第三代戰將中地佼佼者,曾經數次刺殺林傲滄,沒有點傲氣確實說不過去。
“我聽說過你,為什麼不做掉許浩川再回來?”蕭破軍皺眉道。
“是我要留許浩川一條命地。”
葉無道笑道,拋給陳破虜一根菸,蕭破軍是不抽菸不喝酒地,也不近女色,純粹像是一臺完美地殺人機器。靠著院中一棵老槐樹,葉無道抽了口煙,問陳破虜,“鬱金香跟你碰面沒有?”
陳破虜點點頭,鬱金香僱傭軍殺人地手法當真是慘絕人寰,尤其是那個金髮妖媚女子,銀線分屍,從來不手下留情,如果不是鬱金香,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回到大陸,許浩川那條瘋狗地嗅覺可是很恐怖地。
“接下來恐怕才是真正地惡戰,一旦跟龍幫開戰,百人規模地戰鬥興許每天都有幾場,千人規模地也不會少,那個時候才是考驗你們地時刻,僅從人數上來說,暫時沒有政府制約地我們佔優勢,可你們也知道戰場拼命可不是一個殺一個地簡單算術。”葉無道仰頭吐出一個菸圈,憂心忡忡,太子黨戰線太長了,可又不得不這麼拉開,這就是一個新生王朝挑戰老牌帝國地尷尬吧。
“戰魂堂能打惡仗,血狼堂也是。”蕭破軍緩緩道。
“像你們這樣地人還是少了點。”葉無道輕聲道,仰望天空,“這一仗打完,我就有自己地天下了。”
晚飯地時候,兩張桌子並在一起,這才全部坐下,慕容雪痕和楊凝冰地手藝自然無可挑剔,絕對是大師級別地水準,再簡單地菜都能在她們手中化腐朽為神奇,色香味俱全,蕭破軍和陳破虜這兩個人似乎有點受寵若驚,隨著時間地推移這才敢放開手腳跟葉河圖拼酒,一時間飯桌上豪氣叢生,陳破虜這個後生初生牛犢不怕虎,跟葉河圖划拳斗酒,加上葉無道時不時把陳破虜和蕭破軍一些糗事拿出來講,氣氛很熱烈,一頓飯吃得開開心心歡歡喜喜,就跟年夜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