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不定還賺了。”
置自己於死地!
這個女人竟然對自己都這麼狠!
被打碎眼鏡的李璋推了下眼鏡。冷笑道:“李璋,國防大學。父親李能梁,國務院副總理。只要老子今天不死,你們就全家當狗吧!”
胳膊似乎脫臼的杜宇黨吐了口血水,獰笑道:“杜宇黨,北大。爺爺中紀委副書記杜厚德。把我整得一口氣都沒有,也算你們本事。”
左植棠不帶有半點感情道:“左植棠,北大。伯伯北京市公安局左森羅,叔叔北京市委副書記左仲道。”
項如暉露出一個憐憫的笑容,望著這群氣焰囂張地地痞流氓。道:“項如暉,清華,爺爺中央黨校副校長。大爺我死之前也要拉幾個墊背的給清思!”
狠!
這群公子哥似乎除了大少爺都有的通病。比如不可一世的囂張,但還有一種作為上位者都應該具有地品質,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哈哈,你們唬誰呢?真是好笑……”那個被趙清思踢中老二的混混張狂笑道。卻發現周圍並沒有人附和他,那群旁觀者開始聽到趙清思說出家庭背景的時候還覺得滑稽,越到後來就越笑不出來。最後一個個溜之大吉,乖乖,這種層面的來頭就算是一個,放在天上人間這種地方也不會被人比下去,這下子冒出來五個!日,什麼世道!
“謝謝。”從來不說謝謝的趙清思對這群從小玩到大的哥們輕聲道,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越是她這種背景出身的人越清楚官場的客套虛偽和人情淡漠,不要說像他們這樣把命交出來。就是交出一點利益恐怕都是天大的難事。
“少來,只要把高考地時候欠我的那頓烤鴨補上就成,說好了大學跟你混北大就請我吃烤鴨,結果現在還沒吃到,你這哥們忒不講義氣了。”辮子也散掉的杜宇黨裂開嘴笑道,“當然,前提是還有機會吃地話。”
段紹鵬搬來的救兵終於殺到,當那群混混見到一大群武警端著槍械指著他們的時候,才明白這幾個人並沒有忽悠他們,一個個恨不得跪在地上給趙清思磕頭的奴才模樣,Wap。FYwap。Net幾十號人鬼哭狼嚎的形成一道壯觀畫面。
“清思,我們回家。”項如暉拍拍趙清思地肩膀柔聲道,被他甩掉的那幾十個女朋友興許從未見到他這個花花公子還有這種溫暖的眼神。
聽到這句話,趙清思鼻子抽了抽,眼睛溼潤起來,當仍然堅強地咬住嘴唇,執著道:“我要找個人!”
雖然迷惑不解,但杜宇黨他們仍然跟隨趙清思在偌大地酒吧中大海撈針。此刻酒吧裡的人再見到他們都是滿臉的畏懼,自動散開,所有趙清思如入無人之境,要不然在這種地方找人起碼要花上個把鐘頭。
李璋他們第一次發現,這個從不軟弱的嬌小背影在今晚如此脆弱。
終於,趙清思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她看見了二樓角落默默凝視她的男人,一個如此冷酷的男人,他從來都是如此驕傲,不會改變自己的準則去討好一個女孩,哪怕錯了,他也是如此堅定的犯錯。她甚至彷彿能看見他嘴角地弧度,輕蔑這個遊戲的世界,還有那冷漠的眼神,劃清了界限的決絕。
轉身,低頭,淚水終於滑落臉龐。
第一次哭泣趙清思今天才知道淚水是如此苦澀,跟生活的是一個味道的。
葉無道趴在欄杆上喝著酒,姿勢寂寞。
李暮夕靜靜坐在他身邊,在趙清思轉身的那一刻似乎長大了。
“為什麼?”一個清絕的女人走過來,跟葉無道一樣趴在欄杆上,可手中捧著的是清茶。
“人生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錯了就是錯了,對了就是對了。”葉無道自嘲道,並沒有看那女人。
“本來她是可以喜歡上你的。我知道她以前一直都沒有說服自己喜歡你的理由。可是你主動放棄了這個機會,你真的讓人捉摸不透,要知道女人不喜歡自己把握不住地男人,並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飛蛾撲火。”那女子似乎有點惆悵。
“我也不喜歡自己把握不住的女人。”葉無道笑道。笑容很落拓。
“那你來北京有意義嗎?”仿若深夜彈幽篁的女子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口。
“有。”葉無道語氣很淡,卻也很堅定。
女子身體一頓,安靜等待。
“我想知道一個答案,就像剛才的趙清思,僅此而已。”葉無道冷笑道。
“僅此而已嗎?”女子臉色蒼白,這茶真地很苦。
“那你以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