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鬼臉。葉無道在她轉身的瞬間才發現自己那股熟悉感的由來,是釣魚臺賓館鞦韆上盪漾著的那道身影!
李暮夕似乎想到了什麼,喊道:“清沁野丫頭,你不是說要學鋼琴嗎。他可以教你。”扎著沖天辮地小孩撓了撓小腦袋,扯扯那傾城女人的衣袖道:“姑姑,要不就讓那個人教我鋼琴吧?”
那女人蹲下來凝視著溫清沁,用永遠安靜的語氣微笑道:“你認識他嗎?”
溫清沁笑容燦爛道:“暮夕姐姐認識的。而且我知道他雖然不是好人,卻也不是壞人。”
女人不再說,牽著溫清沁地手停下來,似乎在等葉無道和李暮夕。
“你能教清沁鋼琴?”女人問道。
“能。”葉無道微笑道,他雖然不能算鋼琴大師,但比起許多所謂的大師要精通鋼琴太多,誰讓他有個鋼琴女神的愛人呢。
“說說看莫扎特吧。”女人嫣然道,笑容很柔很淡,雖然不是葉晴歌和葉隱知心的那種超拔世俗,卻仍然很乾淨。乾淨到將那份天然的嫵媚昇華。
“嗯,怎麼說呢?”葉無道面露難色道,嘴角輕輕勾起一個溫柔的弧度。收斂了鋒芒的他是如此的溫暖,李暮夕僅僅依偎著這個會突然撩撥你心靈柔軟處的男人,被葉無道感染的她嘴角也懸掛著快樂地微笑。不是二十歲或者三十歲的愛情才算愛情,不是成熟的愛情才算愛情地,哪怕六歲時候的牽掛也是一種愛情。
女人並沒有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只是安靜的等待答案。
似乎清楚這個人不會讓她失望,事實上葉無道確實沒有給她失望的機會。
“莫扎特地形式感和對稱感似乎與生俱來,而且那種適度的均衡與他來自直覺和靈感的技藝緊密結合在一起。除去個別較簡易地樂曲外。他的作品幾乎無難易可言,每一首都需要極透明的音質、典雅的情趣、準確的分寸、嚴密的控制、敏感的指觸、均勻的走動等,因而都很難演奏得天衣無縫、完美無缺。我見過一個女人,彈奏他的鋼琴曲整整十六年,卻還是不敢說自己完美了。”葉無道淡淡道。
“那她是真地懂鋼琴,這樣的女孩不多,遇見她是種幸運。很高興你對莫扎特的這番評價,希望清沁能勝任你的學生。”女人摸了摸溫清沁的頭輕笑道,一笑百媚生。就算葉無道心如止水,也是不得不感嘆這個女人非同尋常的誘惑,偏偏這種誘惑很澄澈。
“姑姑不可以怎麼說清沁。”溫清沁委屈道。
“事先說明,被清沁氣走的鋼琴老師已經有好幾個了,像我這個書畫老師能幹這麼長時間的,沒有。”那女人溫婉道。
“試試看吧。”葉無道不是沒有見識過這個小妮子的刁蠻跋扈,如果不是有李暮夕鎮著溫清沁,他對這種近乎乖僻的小孩子也束手無策。
“都忘了自我介紹了,南宮風華。”女人淡淡笑道。
看到葉無道呆滯的表情,女人再次笑容燦爛。
“哦,我叫葉無道。”葉無道迅速恢復平靜,對待這種突如其來的訊息一時半刻確實很難消化。
南宮風華,真的是那個南宮風華嗎?
斷點酒吧,二樓欄杆,趴著一男四女,因為現在酒吧剛剛開放,迪廳中央霓虹燈尚未亮起,DJ也還沒有到場,現在氣氛並不算熱鬧,但據說能夠容納下數百人的斷點酒吧已經七成滿,要上二樓是需要額外花錢的,服務質量自然也不一樣,起樓上的女服務員姿色就比樓下高出一個檔次,套裝也更暴露。
“他就是葉無道?!”項如暉驚呼道,端著酒杯的他聽到趙清思把答案公佈後大吃一驚,也灑下不少酒水,樓下似乎有人開始破口大罵,懶得理會的項如暉直接把那杯酒都倒了下去,於是,下面徹底的沉默了,興許再吵,就是酒瓶下去了。
“怎麼,沒有白來吧,你們還真以為我這麼空把你們介紹給段錫雕?他貌似還不配吧。”趙清思冷冷道,想到葉無道那冰冷的眼神,她就渾身不舒服,狠狠灌了一口酒。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我問了我們家老頭,結果無緣無故訓了我一頓,讓我不要多管閒事,我鬱悶的!”抽著煙的李璋嘆道。
“你先說說看中國南方几個大地家族企業。”趙清思要了根不淡的蘇煙抽起來。從姿勢看顯然不是第一次抽菸的女孩。
“何封涯的東方集團,香港地李家,加上臺灣的四大財閥,不少。”李璋思索道。
“還有葉家,總部在華盛頓的葉家,我爺爺曾經跟我提起過銀狐,一個很有心機的老人,只是不知道當年為什麼退出北京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