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沒辦法真的毫無隔閡,而徐遠清善斷,冷峻的性格導致他不擅長跟人熱絡,所以趙寶鯤和這個妮子就顯得更和葉無道親近。
“騙人!鬼才相信葉子哥會想我,我既不漂亮。也不可愛,還經常被楊爺爺說不聽話。”那妮子竟然多愁善感起來。
這破天荒的舉動讓趙寶鯤趕緊爬起來摸她的額頭,想看看是不是發燒了。結果又被暴走的妮子賞了一記飛腿,可憐的寶爺重新蹲角落頭畫圈圈去了。
“你說騙人就騙人。”葉無道摸著那妮子地頭柔笑道,這丫頭,竟然說長大就長大了,記得當初才多大的一小屁孩啊。
那妮子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小嘴噘得都快可以掛油瓶了。
但很快她就釋然微笑,滿臉的鬼怪靈精,俯身貼近葉無道。帶著成都軍區首長大院這輩人都有地狡黠笑意,咬著葉無道的耳朵曖昧問道:“葉子哥,你有多少個女人啊?”
“不少。”
葉無道很老實道,隨即有點心虛地新增了一句,“也不多。”
“切。”那妮子一擺手,做了個鬼臉,“敢做不敢當,跟寶寶一樣是個孬種!”
“得,虎妞。你吃葉子哥的醋也就罷了,為啥還要牽扯上我。”灌了口悶酒的趙寶鯤委屈道。
“把你跟葉子哥扯上是給你面子,別給你臉不要臉!”被稱作虎妞的女孩面露殺機道,翻臉不認人地本事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行,行,行!我的廖大小姐,我服了你還不行嘛!”趙寶鯤雙手舉過頭頂作投降狀,滿臉的無奈,碰到這種跟她講理就跟本拉登談和平地主此混世魔王趙寶鯤也只能忍氣吞聲,但他眸子中的柔和卻告訴別人他其實一點都不生氣。
朋友,根本不是他媽的酒桌上的觥籌交錯,也不是狗屎的互相馬屁奉承,朋友就是拿來扛刀子的,天天掛在嘴邊其實無足輕重的所謂朋友,就是一坨屎,真出了事情,不幫你還是小事,說不定還來個落井下石。
這個虎妞,也就是成都軍區廖家的丫頭廖璧,她的爺爺便是上將廖承龍,最關鍵地不是這個妮子家庭背景如何輝煌顯耀,而是她本身令人焦頭爛額的性格,如果說趙寶鯤屬於那種趙定國中將還抱有希望能夠將他引入正途的角色,那麼她根本就是一個令成都軍區所有長輩都徹底無語的“冬太妹”!
“虎妞,你跑來北京幹什麼?”葉無道問道,小的時候這個妮子就喜歡跟他們這群男孩玩耍,從來不把自己當女孩,要強不說,還極其的刁蠻,那個時候她的口頭禪就是“我爺爺的官比你大,你就是我的小弟”,讓人既無語又崩潰。
“玩唄。”廖璧賊笑道。
“該不會是和哪個男的私奔吧?”葉無道玩笑道。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現在滿大街的陰陽人,見著就煩,要麼像根竹竿或者岌芽菜,要麼就跟做了手術的人妖一樣陰陽怪氣,男不男女不女的,剩下的就是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的敗家子,北京這種人最多,我都懶得收拾。”廖璧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們前面有輛掛有總政部軍牌的奧迪,開車極為囂張,就差沒有在繁華的長安街上漂移,廖璧盯著那個車牌,朝那名氣定神閒的司機咬牙道:“阿文,給我撞!”
那原本看上去極為穩重的司機一聽到這句話,頓時雙眼冒光,就跟禁慾半年的牲口見到
到異性一樣,車速迅速飆上去,不輕不重地“親吻”了下那輛奧迪的屁股,正陶醉在飛馳中的奧迪一個不穩就撞向欄杆,緊急剎車輪胎帶起一串火花和刺耳的鳴叫。
“讓你裝逼!什麼玩意!”廖璧探出車窗朝那輛車豎起中指,猖狂大笑。
“還真不愧是成都軍區第一活寶。”
葉無道搖頭嘆息道,微微皺眉,“知道他們是什麼部門的嗎?”
“就一狐假虎威的敗家子,沒啥大本事,我剛到北京的時候這廝還想泡我,懶得鳥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廖璧滿臉鄙夷道。
“我也懶得管,對了,你急匆匆要帶我去幹什麼?”葉無道早就放棄勸她的念頭,這妮子瘋瘋癲癲的,這輩子看樣子都改不過來了。
“去北京飯店。”廖璧奸詐笑道,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
“還有誰?”葉無道第一時間抓住關鍵。
“你到了不就知道了。”廖璧故作神秘道。
知道得不到答案的葉無道乾脆閉上眼睛閉目養神,趙寶鯤則拿著那隻黑莓手機跟那個熱戀中的司徒秋天發簡訊,雖然還算不上如膠似漆,但也夠肉麻的了,起碼廖璧對此就相當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