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區別嗎?”葉無道微笑著反問道,起身將那本《世界宗教史》放回原處。想和這個豪門千金談論這種浪費時間的話題。
“講座聽了你關於儒教和儒家地論點,你似乎對宗教文明很有研究,我不明白你難道不應該是那種古人所說輕車肥裘黃金斗草的人嗎?真敢相信你也會看宗教歷史研究文明衝突。”
何解語第一次妥協性質的發問,葉無道對她的冷漠讓原本驕傲自負地女孩第一次出現不自信。
“中國”德政“黃金期那麼快結束曇花一現的重要原因就是沒有宗教的制約。沒有宗教,沒有高於人的力量的制約,人就很難控制自己的行為,這一點,中國佛教和道教遠遠沒有起到西方基督教相同程度的作用,我相信你父親一點說過如何讓企業肩負起輸出文化的職責,有空的時候就去看看《東西方文明衝突,少花一點時間逛街就行了。”
葉無道將書放回書架後微微一笑,哪裡有平時的半分輕浮和無賴。那種穩重和平靜讓身邊地何解語發覺似乎這個紈絝子弟真的如父親所說擁有足夠地資本成為人上人。
正當何解語遐想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對璀璨的眸子正在凝視自己,下意識的往後一退靠在書架上。葉無道雙手壓在書架上將身體貼近驚慌失措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懷壞的邪笑。“美人如花,花香,美人亦香;花解語,而美人解語。好一個美人解語,但是我奉勸你最好還是要妄想征服本人,因為我怕到時候非但沒有徵服我反而深陷不可自拔。”
望著葉無道漸漸遠去的背影,何解語迷茫地美眸流露女人的脆弱。但是很快就重新綻放自信,揚起粉嫩的小拳頭晃了晃。
葉無道在圖書館的門口遇到了那位讓他刮目相看的女孩,擦肩而過的那一刻葉無道仍舊沒有感受到女孩的些許心境起伏,這讓他感到和麵對自己的何解語一樣的挫敗感。
葉無道沒有回首,習慣在情場上佔據主動地他討厭這種感覺,一種被人掌握和控制的無力感,就像曾經面對那位神秘道士的無法抗拒,這是與崇尚我命由我不由天地葉無道深惡痛絕的感受。
叫淺靜的女孩在若有所思的葉無道仰望天空的那一刻嫣然回眸,破天荒的駐足凝視片刻才走進圖書館。只是沒有人知道那對美眸中的情愫包含什麼。也許是厭惡,也許是好感,也許是隨意……
經過球場的時候。葉無道發現運動服打扮的江毅彥一行人低調的坐在看臺上,其實被譽為黃金戰線的江毅彥三人在國內的知名度遠遠沒有國外的大,雖然在世素賽上有輝不的戰績,但畢竟只是世素賽並沒有舉國歡慶的那種盛況,直到三人陸續加盟國際頂尖俱樂部的時候才引起諸多媒體的渲染,最後這次與荷蘭隊的友誼賽才真正將三人推向全國球迷面前。
讓葉無道感到詫異的是洪飛和田景升竟然也在球場,原來是竺可楨學院與另一個學院的足球賽,應該是上次和法學院踢了一場後引發各個學院的好奇,畢竟法學院的強大有目共睹,一個人數可以用可憐來形容的學院能夠將法學院踢得棄成軍絕對是個不小的轟動,許多原本被法學院壓著的學院都希望透過打敗竺可楨學院來發洩。
只不過沒有了葉無道的竺可楨學院就像沒有化妝的醜女怎麼也動人不起來,場面上可以用淒涼來形容被蹂躪的竺可楨學院足球隊,球場上瘋狂搶球和飛奔的田景升似乎是想證明什麼,只過水平有限徒增笑柄,不過那份執著卻真實感動了一些場下的人,就像那位見異思遷的陸若芝。
當初答應和田景升交往後因為氣惱他的後知後覺,很多時候都沒有她渴望的那種浪漫感覺,於是猶豫的時候迷迷糊糊便答應了同班男生王域的追求,雖說開始確實很讓自己感到幸福,但是久而久之就覺得那種浪漫和溫馨很膚淺。
望著球場上滿身傷痕的田景升,陸若芝終於明白葉無道所說的含義,第一次憎惡自己的眼光。中場休息的時候田景升身邊出現的一位文靜女孩更是讓她心一陣抽痛,原來一直將田景升的愛慕和追求當作天經地義。從沒有珍惜和寶貴地念頭,這一刻,陸若芝淚流滿面。
失去的東西在失去之前就要學會珍惜,這麼簡單的道理卻一定要用遺憾做代價學會。
葉無道走向臉色極差的洪飛。順著他眼神望去發現一隊穿著上海復旦大學校服地青年,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對般配情侶,尤其是男的擁有天生的驕傲和自信,頓時吸引眾麼浙大女生的視線。
“就是他?”葉無道走到洪飛背後拍拍肩膀道,眼中閃過冰冷的氣息。搶女人沒有錯,但是搶自己室友的女人就顯得極其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