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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一個都是奢侈,我知道無道除了雪痕還有很多女人,但是雪痕除了有些時候微微吃醋不會埋怨無道,因為你對於她們來說就是那個可貴的唯一,我也知道只要雪痕不同意無道就算受傷也會放棄她們,但是雪痕不會讓無道放棄她們地感情,因為女人在愛情上可以自私但是不可以殘忍!”

葉無道嘆了一口氣,緩緩道:“為什麼我會有負罪感?”

慕容雪痕優雅微笑道:“天下熙攘,皆為利忙。我們都不是聖人,不可能超脫名利之外,一個男人嫁給事業,要想獲得成功直到站在眾人之上就必須玩陰謀耍手段用智慧!這是一個只以成敗論英雄的時代,唯有勝者方可為王,沒有人計較你的過程,一個女人嫁給男人,自然而然情願獻出她的一切。如果計較回報得失那就不是愛了!她們既然決心愛你,就不會在乎你是否在”利用“她們,相反她們應該感到慶幸自己不會成為無道眼中的花瓶,一個女人難道還有比幫助自己心愛的男人走上事業顛峰更驕傲的事嗎?”

葉無道眼神逐漸清晰,嘴角漸漸勾起那個玩味地招牌式微笑,道:“原來我忘記了當婊子是不可以立貞節牌坊的道理。像我這種從頭壞到腳的徹頭徹尾壞蛋何必用那些常人的思維角度禁錮自己呢,在這個標新立異花俏世界,沒有個性是可恥的,尤其是做個壞人!”

慕容雪痕依偎在那溫暖的胸膛,望著撲入眼簾的滿川煙雨,無道,就算你被整個世界否認,還有我站在背後如既往的支援你!

君當仗劍,大殺四方;妾自撫琴,浮沉隨郎。

煙雨朦朧中的杭州倒是讓葉無道稍稍覺得可取了些,兩人在細雨中散步,撐著一把臨時買的米黃色小傘,走在大街上頓時就營造出一副溫馨的夏雨潤人圖。

“雪痕,你說怎麼樣的生活才是走讓女人嚮往的?”

“針線閒沾伴伊坐嘍,女人都喜歡只羨鴛鴦不羨仙,最想要個平靜的港灣。”

“雪痕也向往?”

“雪痕現在就是了啊!”

齊音站在面向那湖碧水的別墅陽臺上,別墅裡停著葉無道讓人送來的跑車,細雨濛濛中總是容易勾起一些淡淡憂愁,一切歷歷在目的好像發生在昨日,從那次輕佻的相遇,足球場的風波,鋼琴室的彈奏,再到更衣室的激情以及期間種種細小碎片都讓她覺得勝過三年來的風風雨雨,是因為距離嗎?

齊音三年來第二次撥通家裡的電話,聽見對方熟悉卻明顯蒼老了的聲音,她用盡量平靜的語氣道:“我想進入服裝,香水業,需要向你藉資金大約七千萬。”

“想清楚了沒有?”

齊音皺眉道:“沒有的話就算了。”

“不要說七千萬,就是七億爸爸也能在半個鐘頭裡交到你手裡!但是爸爸希望你能夠謀而後動,商業就像你們娛樂圈只有進去了才能體會各種暗流規則和難處陷阱,爸爸是過來人,交過不少‘學費’,所以知道你一個人想要創業並不容易。”

齊音眼睛泛紅,咬著嘴唇道:“我早就已經準備進入服裝香水業,三年來結識的業內朋友和打下的相關基礎都是為今天的創業作打算,中國真正頂尖的高檔自主服裝香水品牌是一個很大的空白地帶,如果我能在諸多國際名牌絞殺中站穩腳跟,一定能夠獲得巨大利潤。”

“好好好,爸爸馬上給你打一億過去,就算失敗也沒有關係,這個學費爸爸還是交得起的,只要你肯闖爸爸就沒有二話的支援,我們溫州人祖祖輩輩就是這麼闖出來的!音音,你媽就在邊上,要不和她說兩句話?這三年來我也被她罵明白了,有空就回家看看我們兩個孤單的老傢伙,每次吃飯總是那麼冷冷清清,爸心裡難受……”

齊音捂住嘴巴仰首希望可以止住眼淚,但是淚水還上不停的從眼眶傾瀉而出。其實從小到大那個頂天立地的爸爸就從來不會露出脆弱的一面,在她心目中爸爸就是生病也會在大雪夜揹著自己去醫院,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翻閱自己的作業,陪著自己彈鋼琴去參加音樂會,同時、在商場縱橫馳騁揮斥方道的偉岸背影——堅強而沉默,就算三年前鬧翻他依然是齊音心目中的偶像——也是以後擇偶的標準!但是她沒有想到印象中從不會流淚的爸爸竟然在電話那頭像個受傷地孩子嗚嗚哽咽。

“音音,你看你爸爸都把企業給賣了,你就回家吧。哪有閨女和爸爸賭氣的,回來他要是還說什麼媽媽就和你一起搬出去……”

齊音感受著那三年來第一次家的溫馨,從商場地世態炎涼進入家庭的溫暖包圍中,泣不成聲的她始終沒有開口說話,這個電話足足打了一個多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