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甚名誰了,還有什麼需要指教的嗎?沒有我們可要走了。”陸羽見其中不乏狼光看向聶蓉萱,不由得移步把她擋在身後,收了笑容,淡淡的問道。
“呃,這個……子兄,還是你說吧!”有一個還想要偷瞄陸羽身後的蓉萱,根本沒有細聽陸羽說什麼,把話語權讓給最開始譏諷地那位才子。
“指教不敢當,但閣下既然是大名鼎鼎的陸狀師,適逢其會,我們當然想要藉此機會討教一番。”這個子,應該就是聶蓉萱說的徐子了。
“哎喲!咱怎麼敢當呢?徐公子乃是京城五大才子之末……呃,瞧我這嘴,您是五大才子之一,定然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何需向我一介草包討教啊!”陸羽笑眯眯地說出了他的身份。
至於“五大才子之末”,是聶蓉萱說的評價,直接說按理應該給面子叫“之一”,可陸羽還是有意無意的不小心說了出來。
在他的印象中,中國人很喜歡湊四,四大XX(注:此XX不是XXOO的XX|次,大家知會記得四大XX,一XX。
因此,在他看來,徐子這個“五大才子之末”,估計也是先有四大才子,後來把他加上去的。
聽到陸羽竟然調侃於他,徐子不由大怒!在京城,他是五大才子之末,成其他人的陪襯,但到了開封府,他就是本地所有才子恭敬的物件!也正因為如此,讓他可以不用像在京城一樣夾著尾巴做人,來此不到一年,人已經囂張、驕縱了很多。
另外一個公子看徐子氣惱,幫腔說道:“陸狀師能顛倒黑白,豈是草包?能上這一品居三樓之上,一定是文采斐然。既然子兄有心請教,還望陸兄莫多謙遜推辭……”
陸羽汗了一下,這傢伙的臉皮倒是夠厚,前面還說著陸狀師,後面就稱兄道弟了。他不陰不陽的回了一句:“你才‘露胸’呢!”
那人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