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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酒屋的老闆楊倩不也曾親口對她說過:只要 對那個特殊人物“服務”好了,將來什麼工作啦、住房啦、金錢啦等等,都會有的, 說不定一夜之間我還要超過她呢!楊倩今天為什麼不親自來為這位市長大人“服務”, 很簡單,她已經沒有了自己現在的“資本”,如果她比自己還年輕、還漂亮,今天 的這個機會,她是絕對不會讓給她的。自己幹嘛那麼死心眼啊?機會難得啊,到南 郡來打工不容易,找件稱心如意的工作更不容易!更何況自己是個女孩子?她過去 曾聽家鄉里的人說過:“不吃得苦中苦,難得甜上甜……”家鄉里的父老兄弟,一 天到晚臉向黃土背朝天地累死累活地幹活,還不是為了從那黃土地裡刨些食、餵飽 肚子?人們活著還不是為了那張嘴,今夜自己吃點“苦”算啥,還不是讓那個齜著 大板牙、半禿頂的老頭兒看看自己的身子,反正他比自己的父親還大,讓他好好看、 盡情地看、看個夠,那怕什麼?又少不了一塊肉?再說,他不是答應將來還要給自 己找工作、找房子、弄鈔票嗎?……可憐的初涉世事的姬紅,就這樣懷著改變自己 命運的心情,居然把事想“通”了、想“開”了……

姬紅想到這裡,在水池裡忽地一下翻了個身,將雪白的臀部露在上面。趙義同 見了直覺得慾火上竄,再也按捺不住了。於是,他扔掉手中的菸頭,“撲通”一聲 跳進池中,一手摟著姬紅的脖子,另一隻手將她又翻轉過來,然後再將她按在身下…… 趙義同附在她耳邊無恥地說:“小紅,我過去只在港澳的片子裡看到過這種花 樣,可我從來沒在水中嘗試過,來,讓我好好體驗體驗、嚐嚐這種滋味……” ……

“沐浴”後的姬紅,走到更衣室想找她的衣服換上。誰知,她翻遍了室內兩個 存衣櫃,裡邊除了有一條白色紗巾外,什麼都沒有了!姬紅想:這一定是趙義同早 就給拿走、藏起來了。她想問問他,懇求他把衣服拿出來。但她欲言又止。她想, 既然他給藏起來了,就絕不會輕易地還給她。她預料:趙義同今夜絕不會在水中跟 她交媾一次就饒了她。今夜她為他“服務”的主要內容還在後面呢。不知是經過剛 才在水中趙義同對她瘋狂地施虐,使得她已經喪失了羞恥,還是少女的貞潔已經蕩 然無存,抑或一種說不來的。複雜的心情,只見她赤裸著全身,坐在梳妝檯前梳理 著她那像瀑布似的長髮,然後,一咬牙,一跺腳,站起來就往外走。當她經過那個 “鴛鴦”浴池前時,驚呆了!——原來那淡青如碧的池水,已經變成一池鮮紅的液 體。聰明的姬紅,憑著姑娘家的本能,她明白自己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她過去也曾有過美麗如畫的幻想,也曾憧憬過美好的未來。在家鄉時,每當她 關在屋裡用木盆洗浴,自我欣賞自己雪白的體態時,就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嫁個 樸實、勤勞、愛她、疼她、體貼和關心她的少年。她要把她少女的可貴貞潔在洞房 花燭夜裡無私地獻給她心愛的人……可今夜,她竟將寶貴的少女貞潔這樣草率地。 極不情願地給了一個半禿頂的老頭子。雖然他是一位赫赫有名的省轄市長,但他畢 竟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玩物、當成一朵鮮花給揉碎了……今後的命運如何,她不知 道,更不敢預測。雖然楊倩給她介紹得天花亂墜,雖然趙義同在她剛進屋對她說: ‘將來有困難,一定幫助解決“,但那畢竟是尚未兌現、尚未實現的一種空頭許諾。 姬紅望著那飄蕩著鮮血、紅紅的浴液時,心裡禁不住漾起一股悲哀的、酸楚的情感, 頓時眼淚順臉頰撲簌簌地流到了她的酥胸上。她想掏出手帕擦,用手一摸,卻是自 己一絲不掛的光滑的身軀。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地在浴室……她又重新走 到壁鏡前的磁盆邊,用清水撩了一把臉頰,洗淨了臉上的淚痕,然後一狠心,拉開 浴室那暗藏的夾層門,光著身子到外面的臥室。

臥室裡的趙義同,此刻身上除按一件乳白的細紗披風外,也同樣全身裸露著。 只見他坐在轉椅上正手端高腳酒杯品嚐著法國金郎“黑方”(這是一種高階葡萄酒, 陳釀的金郎“黑方”每瓶價值在千元以上),兩眼緊緊盯著浴室的暗門。他要欣賞 裸體美女推門出現的一剎那。他覺得那是很刺激的。舞臺的美女他看得多了,沒啥 意思。那些女人不是穿著擦地皮的長擺裙,就是穿一些半裸前胸的薄紗裙之類的演 出服,性感的東西一點都沒有。趙義同荒淫有一大特點:凡跟他或將要跟他發生性 關係的女人,必須全身裸露,否則,他連看都不看。他認為,全裸後才能鑑別女人 的真、假、美,才能體現女人美的全部價值。有一次,胡小凡給他介紹了一位香港 來的豔妓,這個女人看上去柳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