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還需要審稿。”
“嗯,保準沒問題!”
“那我先去忙了,待會還要去見客戶。”我起身溫柔地說,突然手機響了,我邊走邊接電話,是朱輝打來的,這個傢伙消失了好長的時間,突然浮現於我的視線裡。他開頭第一句就問我是不是升官了?訊息十分的靈通。我否認:“沒有啊!你聽說的? ”
“呵呵,這還需要打聽麼?大概整個寧城報業都知道日報社的實習記者斗膽簽下保證書,獨自一人承擔改版的風險,並要獨立執行一份幾乎為妄想的策劃案,並保證正常運營……”
“喂喂!你在做現場報道啊?”我打斷朱輝的話,一臉臊紅。
“沒有啊,實話實說嘛,讓你體會一下自己的事蹟上報紙頭條的樣子。”他哈哈大笑。
我又生氣,又想笑,不知道該怎麼說,靈機一動轉了話題:“好久不見了,混得怎麼樣啊?你的綠豆呢?”
“唉……別提了,他被推手推上了星光大道,反過來把合約給撕了,現在一人去北京謀發展了。”朱輝頓了一會說:“我這裡有一個新出爐的新聞,你要不要聽?”
“明星們的花柳事就別和我說了,我不是大樹下納涼的老大媽愛管八卦。”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咳,你想哪裡去了,我說的是你師父劉軍!”
“啊?他出什麼事情了?”我豎起耳朵等下文:“你快說,什麼事情?”
“著急了吧,呵呵,我就知道你在乎他。”朱輝見我來勁,故意拖長戰線調口味。我催促他快說,他猶豫了半天,才哼哼唧唧地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死看見你家師傅和你的主人在一起。”
我全傻了,張著嘴愣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發出長長才感嘆:“難怪啊……”
“難怪什麼?你早知道了?”朱輝問。
我不想透露,遮遮掩掩地說:“沒啥,你是看見他們在什麼地方?”
“在飯館吃飯!哈哈”朱輝奸笑不止:“我只是試探你一下,沒想到你那麼的在乎劉軍,傳聞你們要結婚了?”
“瞎說!”我急忙糾正他的思想,想到了衛謹鳴,心裡很慚愧,鄭重其事地說:“我和劉軍沒有什麼兒女私情,你別胡說,知道了吧!”對方說知道知道,聽見他在和另一個人說話,我說掛了,我還要去忙,沒等他回話我就結束通話了,胸口沉悶極了,心裡滿是失落感,難道猶婆娘是劉軍的戀人?不可能,我自言自語地說,一千一萬個不相信。 。 想看書來
校友聚會(1)
衛謹鳴的家人定在週三抵達寧城,我們倆鬧得緊張兮兮的,週末兩天瘋狂購物,大搞衛生。衛謹鳴說他媽媽是窮講究,特別愛乾淨,在北京的家雖然是70年代的老房子,但卻被她收拾得比五星級賓館還要整潔。婆婆的這個習慣要我很謹慎,有潔癖的老人特別挑剔,眼尖嘴刁,不好伺候。週六我一大早我去衛謹鳴的住所大搞衛生,公司提供給他單間配套的房子,年份已久,牆壁的灰粉已有點脫落,掉得到處都是。我買了全套的洗滌用具,兩個人折騰了一天總算把屋子給收拾乾淨了,還到超市買了桌布和蕾絲窗簾,裝點一番,感覺有點家的味道。下午三點,我累得不行,衛謹鳴碰碰我說再去收拾一下我的住所,我說不幹了,躺在沙發上賴著不動,軟綿綿地想睡覺。他輕聲問你累了?我“唔”了一聲。他嘆了一口氣,拍拍我的臉說那你休息吧。走到床邊,開啟衣櫃找了換了一套休閒裝,把洗滌劑放進一個塑膠袋裡,欲要出門。我迷糊地問他要哪裡?他說你睡覺吧,我一個人去搞衛生就可以,聲音裡能聽出疲倦。我伸著懶腰:“別搞了,就那點破地方。”
“沒事,搞好了你明天就不那麼累了。” 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換鞋:“你先休息,待會隨便買菜過去。”
他這話真是說到我心坎上了,我側頭目送他離開,心裡甜絲絲的。
一個電話把我吵醒了,迷糊中,我聽到馬小愛的聲音,她問我在幹什麼?我說在睡覺呢。她奇怪地問你怎麼這樣時候睡覺啊?我說累的唄,躺在沙發上長嘆不止,心裡一直在罵那死老太婆瞎折騰,好端端的大搞什麼為生,鬧得像美國總統下榻寒舍一般,非要人打腫臉衝(充)胖子給她造一片視覺上的舒服,她以為他是誰啊?國家總理還沒她那麼高的架子。馬小愛問我有空麼?出來喝下午茶。她的語氣很小心,心裡必定有鬼。我直接揭穿她:“你是不是又拿我當擋箭牌啊!”馬小愛急忙申辯:“才不是,我早和他分手了!” 我嘿嘿地笑,忽然憂傷起來,惋惜地說:“不是吧,那麼好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