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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的*!”衛謹鳴訕笑,轉回房間,我心情焦慮難耐,坐在沙發上,抓起一份報紙給自己扇風消氣。

早餐剛吃到一半,夏菁菁到了,看見衛謹鳴時,她遲疑片刻,又點不好意思。我招呼她坐,熱情地給她拿來碗筷一起吃早餐。她連忙推脫說已經吃過了,轉身坐到沙發前看電視。我問她要不要吃沙拉,她客氣地說不要,看了衛謹鳴一眼,笑容很尷尬。我拿玻璃碗給她盛了一份,塞到她的手裡,坐在她身邊,舒展雙臂伸懶腰,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夏菁菁藉故問:“微瀾姐你是不是沒睡好,看你的樣子好憔悴。”

我半閉雙眼,無奈地點點頭:“這段時間的煩心事一撥接著一撥,都快把我整垮了。”

“工作上的事情麼?”她奇怪地問。

“那是當然,現在我除了工作掙錢以外,不想其他了。”我喃喃地說,極力證明我對感情的淡漠,也是在暗示那個姓尹的男人早與我沒幹系,求她別再沒事找事地扯起男人,鬧出是非。夏菁菁定眼看我,眼睛裡有一抹哀傷,然後捧起玻璃碗,用筷子吃沙拉,動作有點拘束。

衛謹鳴吃好早餐後,自覺地端碗去洗。我用抹布擦桌子,夏菁菁走過來,低頭小聲說:“微瀾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

“說吧!”我一邊收拾物件,一邊隨口說,沒注意到她的表情。

她支吾地說:“微瀾姐,你說,婚姻是什麼?”

我想都沒多想,隨口而出:“婚姻?說簡單了就是兩人搭夥過日子,說複雜了就是承諾證書,是花好月圓,是兩個人的火坑,是另一種人生。”

“你會結婚?”夏菁菁急迫地問。我覺得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可笑,我看了看在廚房裡忙活的衛謹鳴,突然遲疑了,結婚這個詞語對於我還是那麼陌生與遙遠,雖然我和那正在洗碗的男人正經歷著一種貌似步入婚姻的程式,但,我還真沒有下決心,有勇氣和他結婚。我無從回答,為難地看著她嘆氣。夏菁菁不好意思地低頭,說:“他像我求婚了。”

“你說什麼?”我不敢相信,故意又問了一次。

“他,他對我提起了結婚。”夏菁菁抬起頭,臉色蠟黃地說,感覺怕怕的,十分沉重。我驚訝地張開嘴,想說些什麼,頭腦卻是一片空白,只感到天旋地轉,頭重腳輕。衛謹鳴收拾好廚房出來,我立馬回過神來,生怕被他看出心事,雙手亂找活兒來掩飾:“啊!菁菁,你為我去陽臺拿一張乾淨的毛巾好麼?我……”突然,我的心口一陣疼,話到一半說不出來。 夏菁菁去陽臺拿來毛巾,有點不明白我要毛巾來做什麼,不解地看著我。我也不清楚自己想做什麼,感覺渾身乏力,緩緩地坐了下來,胸口有一股悶氣,怎麼也散不開。

早餐過後,我開始穿衣打扮,準備出門。衛謹鳴有些不高興,坐在床邊看我在梳妝檯上化妝,思想鬥爭了很久,他憋不住了,過來抱住我,哀求道:“微瀾,你能不能不去?”

“不能。”我一邊畫眉毛一邊說,語氣果斷。眉毛畫好後,我轉身對他解釋:“夏菁菁都在外等著呢,我能反悔不去嗎?”

“我知道,你是大忙人,忙是你一天到晚沒完沒了的主題,你最大的藉口就是忙!”衛謹鳴的話說得酸溜溜的,滿是抱怨的情緒,又不敢指責我。我抓他的手坐在身邊,嬌聲嬌氣地哄他,兩人緊緊地擁抱,我在他耳邊私語,柔柔地說聲對不起。他無奈地長聲低吟。我默默地起誓:“乖,我很快就回來了,等我一起吃飯。”他沒應我,心情沉重不堪,精神像是要垮掉了一樣。我看看牆上的壁鐘,距離赴約的時間不早了,我在衛謹鳴的臉上深深地吻,留下一口紅唇,操起手機和錢包,和夏菁菁匆匆出門。

我下到樓下時,眼淚都要出來了,衛謹鳴一改往時的熱情,沒有一句送別和叮嚀,也不會在走前做任何交代,他像個小腹雞腸的婆娘,為我這重利益輕離別的舉動而生氣,用冷漠來對我抗議。我真想回去陪他,哄他開心,好好地經營一下我們的感情,可是,我不能,因為現在我最惹不起的人不是他而是張彼,我真擔心在這關頭,把張彼給激怒了,一時衝動,把稿子給發了出去,那麼,我這幾個月辛苦打下的成績就會毀於一旦,而且還會終身揹負著黑色罪名,不僅如此,我還要為劉軍著想,為我們報社的名聲考慮,現在實行集團化管理,每家報紙媒體都在暗自競爭,你爭我搶,表面是相待如賓,其實每個人的背後都藏著殺人刀。 。。

狼穴走險(1)

這幾年,我們日報社的老大思想活躍,把日報社做得蒸蒸日上,報紙也做出了品牌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