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輝,你最好將那間房子買下來,讓我們家全家住進去,要不然我叫於莉不和你合夥做生意,甚至還讓她以後不要和你相處。”
趙輝輕笑起來,而南易的神色有些古怪,彷彿看傻子一樣,看著閻埠貴。
倒是於莉有一些難為情,低下臻首一言不發這時,閻埠貴正暗自得意。
然而趙輝冰冷的聲音,卻在他耳邊炸裂而起。
“閻老西,你這個老禽獸!想的還挺美。還買回那間房子讓你住。
你不會以為我將房子租給於莉,你們閻家父子三人,也可以厚臉皮去住吧。
這還是我看著於莉孤兒寡不容易的份上。還將你的房子還給你。你是算命的嗎?你算什麼東西?”
趙輝幾句話懟得閻埠臉色通紅,一言不發,眼睛彷彿要冒出無盡的怒火。
就連閻解曠兄妹兩人,也著急了起來,一下就從天堂跌到了地獄。
閻埠貴被懟得胸口發悶,彷彿堵著一口氣上不來。
又過了幾息,閻埠貴看著趙輝還在悠閒喝茶。
閻埠貴的臉色陰沉而漆黑,質問著。
“趙輝,你什麼意思?什麼只租給於莉?你是不是聽不清楚我說的話。
如果你不想辦法,將那間房子拿回來交給我,我就讓於莉和你斷交。”
趙輝輕笑起來,看了一眼於莉,她還是一言不發,將這樣看著事態的發展。
“斷不斷交那可不是你說了算,而是人家於莉自己說了算。
現在你們全家都沒有勞動能力,要不是於莉開飯店賺錢,你們連吃飯的地方都沒有。
現在都已經快晚上了,我看你今天晚上,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準備流落街頭吧。”
閻埠貴三人又著急了起來,想著這樣的後果,他又慌不擇言罵道。
“趙輝,我就知道你是個壞種,一點都沒有同情心。
還有於莉,我剛才說的話你聽清楚了沒有?以後不要和趙輝打交道。
我給你做主,快將這間飯店的股份全部退出去,我們一家離他遠遠的。”
然而於莉還是一言不發,彷彿這件事情就要等著趙輝做主一般。
這讓閻家父子三人氣惡不輕,閻解曠一直在光鮮亮麗,能幹的於莉面前抬不起頭來。
這是傳承了他們閻家的家風,幾兄弟在在於莉面前,都沒有絲毫面子。
到是於莉的小姑子,閻解娣嚴有點不服氣,憤憤不平說道。
“嫂子,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要站在我們仇人面前,和我們全家作對?
眼睜睜的看著我們一家人流落街頭,居無定所。”
這時於莉也不得不站出來說了兩句。
“爸,你看小叔子做的什麼事,不好好踏實地上班,就要想著賺快錢。
他沒有那個本事,能賺得到錢嗎?還有,你也不看看他和誰合夥,被騙了也是活該。
現在落到這個下場,你們也是活該,我也無能為力。
至於你所說所說的讓我退股,退出這家飯店的經營,那我可是完全做不到。
我做了這麼多年寡婦,拉扯兩個孩子很不容易。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賺錢的機會,我可不得抓住機會。你不是有存款,有退休金,再去租一間房子就好了。
你沒看到我現在同樣的淪落街頭,還要向趙飛租房子,我還不是同樣的付房租。”
而閻埠貴立刻打蛇上棍。
“於莉,你作為我們家的大兒媳,應該孝敬我,你租房子也要給我租一間。”
閻解曠兄妹兩人也是紛紛附和著。
“嫂子,你可不能當個白眼狼,以前我們一大家子在一起,你在家裡面那說一不二,現在我們落難了,你可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們。”
趙輝見於莉進退兩難,立刻出來阻止他們繼續爭吵。就給於莉說了一句。
“你家兩個孩子要放學了,你去接孩子吧,這件事情就這樣。我們也走了,不要管他們。”
隨即,趙輝和南易兩人,將閻家父子三人趕出了飯店,飯店也鎖了起來。
而他們在推搡當中,還想攔住於莉,不讓於莉走。
然而趙輝兩人,攔住他們,直接將於莉送出了飯店。
接著,將閻家父子三人被趕出來,閻埠貴破口大罵著。
“於莉,你是個白眼狼,一點都我不為閻家著想。
看到於莉消失,閻埠貴看著眼前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