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想著,事情的可能,心中萬分驚駭,隨即,他又問道。 “老太太,難道趙輝的實力,已經這麼強大嗎? 院子裡面發生的這些事情,就算你知道是他,大家都不敢向他報復?” 而聾老老太太神色淡然,眼神露出一絲擔憂,立刻變得渾濁說道。 “中海,如果這個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敢不敢向趙輝報復?” 瞬間,易中海就閉嘴了,臉色變得異常陰沉,被聾老太太懟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隨後,他穩了穩心神,還自我安慰,說道。 “老、老太太,不要說這麼讓人害怕的話,我身上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聾老太太也是笑呵呵的說道 “你最好是期待這樣,反正我是沒幾天好活了。 就算而以往,我們做的那些事情,被他知道了,我也無所謂。 只要,我能堅持到,最後見上傻柱一面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兩腿一蹬,我也管不了了。 你心裡那些算計,還是小心一點,最好還是不要,被趙輝調查出蛛絲馬跡。 要不然,你的下場,你自己想想吧!” 此時,易中海卻是被聾老太太的幾句話,嚇得額頭上,開始冒起了冷汗,開始滾動下來。 整個後背,都已經溼透了,隨即,易中海一咬牙說道。 “老太太,在怎麼樣說,我也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還是院子裡的管事一大爺,而且我現在可是非常低調。” 兩人互相看著,相對無語。 自從閻解成,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前院後院倒是熱鬧了起來。 前院兒的閻大媽,每天胡攪蠻纏,變著法和於莉吵架,想打壓於莉。 而後院劉海忠,和許富貴這個鰥夫,兩人日常吵架,打架,倒是成了大家津津樂道的日常生活。 但是,於莉的膽子更大了,沒有了閻解成在她身邊。 每次和閻大媽吵完吵架,吵著吵著她就會抱著兩個孩子,來到中院趙輝家裡面。 美其名曰,和秦京茹是同齡人,有共同的話題。 而且不想回去,受著她婆婆的打壓,和她進行無休止的爭吵。 秦京茹腦子簡單,心裡倒是沒有說什麼,就算以前,和於莉有芥蒂。 但是,她看於莉帶著兩個,孩子辛苦也可憐,居然慢慢的接受了她。 然而於莉,就在秦京茹的眼皮子底下,和趙輝眉目傳情。 而且,於莉和秦京茹相處的時候,卻是很少說她家裡面的那些事情。 趙輝在家的時候,偶爾提一句,他倒是不敢一直訴苦,她家裡面的事情。 只是偶爾出去,趙輝陪他打牙祭的時候,才會說她家裡面的事情,問著趙輝?這個事情怎麼辦。 於莉一臉希翼都看著趙輝,趙輝想了想,說道。 “遵從你本心,反正放心,就像你說的,回了孃家,你家裡的人,也會對你好的。 而且,我這邊,也不會不管你。” 於莉得到這個答案,果然開朗了許多。 於是,她開始算計起來,只要閻大媽找藉口和她吵架。 他先是找藉口,來中院趙輝家裡面躲避。 後來次數多了,那秦京茹也在秦淮茹的提醒下,要注意於莉,這個風韻少婦勾引趙輝。 還說到趙輝就喜歡這一款。兩姐妹果然開始警惕起來,時時的盯著,於莉和趙輝的一舉一動。 兩人在院子裡面,雖然沒有搞出實質性的行動,但還是怕搞出事情,倒是慢慢假裝拉開距離。 而於莉討了個沒趣,又得到了趙輝的保證。 只要一吵架,就帶著兩個孩子回孃家,次數而且越來越頻繁。 這一下,就讓整個閻家的閻埠貴、閻大媽,更加心慌起來。 而且,於莉回孃家,隨著次數越多,住的時間也越長。 閻埠貴心裡,更加擔心起來,想著他閻家的子孫,怎麼可能落到於家去? 最後如果改了姓,那不就成了他於家的孩子了。 他可不想養了好幾年的孩子,白白的送回老於家,給他們家續上香火。 以後長大了,成了他老於家的人,孝順於父於母。 於莉這一套以退為進,果然有效,每次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四合院之後。 閻埠貴以往那一副,漠不關心,一副算計的人設,也變得異常陰沉。 閻大心裡卻是異常著急,畢竟,才剛剛享受,孫子帶來的快樂,把這把於莉逼走了。 她開始的胡攪蠻纏,而閻埠貴就居然罕見的對她,剛開始有口頭罵她。 從那之後,第一次打了閻大媽,一個大比鬥之後。 這樣的情況,就發展成家常便飯,而且每次,閻大媽被閻埠貴揍了之後,就會老實許多。 他承受不住閻埠貴的壓力,每次都是跑到於莉孃家,好話說盡。 那一副討好的神色,把於莉母子三人接回來。 其實,於莉把兩個孩子,帶回她父母家,她父母也非常高興。 聽到他的打算,他們也是期待著,這個事情成為現實。 不過,最後商量的,結果還是覺得這個事情,要從頭從長期慢慢來,不能著急。 這不,每次閻大媽來接閻,於父於母也是笑呵呵的,也沒在兩個小孩子的事情,大做文章。 於莉每次都嘲諷閻大媽,他當時倒是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