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易中海就算被傻住這樣大聲吼叫,使勁搖晃,完全都沒有清醒的跡象。 也不知道,易中海是醉的,還直接因為受傷暈厥了過去。 但是,傻柱卻一直搖晃著易中海,希望能將其喊醒,問一問是怎麼回事? 再過來看熱鬧的眾人,看著這一副異常血腥的場面,大多數人,都是心中不忍,而且看得頭皮發麻。 人群中,易大媽走出來了,剛開始,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看到傻柱,搖晃著一個受傷的人。 她聽著大家都在討論著,易中海的事情,隨即仔細一聽,話題中心主人,就是那個套在麻袋裡的易中海。 易大媽不管不顧直接走上來,看著這血腥的場面,她也差一點嚇得暈厥過去。 好在最後支撐的下來,心裡異常心痛。易中海得到了這樣的遭遇。 隨即,易大媽大喊大叫,一場傷心的哭了起來,道。 “老易呀,你怎麼這麼慘?” 此時,她一個婦道人家,也沒有了辦法。畢竟,以往在家裡面,都是易中海做主。 只是她非常著急,卻不知道怎麼做。 已經養了四五年的棒梗,站在人群中,人高馬大,臉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一臉橫肉。 此時,就算看到易中海這樣悽慘,他還是沒有過來,探測一下的情況,一臉冷漠神色。 現場異常混亂,後院劉海鮮也來到了現場。 看到下場,比他慘十倍的易中海,他倒是不像閻埠貴那樣,能忍住,而是直接說了出來,道。 “這老易肯定是壞事幹多了,不然怎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可比我悽慘多了,他真是活該!” 劉海忠冷嘲熱諷的話語,響了起來,眾人剛開始擔憂,此時也開始討論起來。 不過,易中海平時偽裝得很好,而且他做事,都是一副道德綁架。時常用錢財,收買院子裡面的大家。 他那一副孝順聾老太太的模樣,在大家面前歷歷在目。 這虛偽的模樣,倒是讓大家,完全看不清楚,他的真實模樣。 聽到劉海忠這樣說這些,幸災樂禍的話語,他們心裡,卻是直接鄙視著劉海忠。 有的人看他不爽,不顧他的什麼管事二大爺的身份,直接就出來憤怒懟道。 “劉海忠,你還是二大爺,一大爺,以前不管怎麼樣,專心為我們院子裡面,還是做了不少實事。 現在,他落到這樣的下場,你就不應該,這樣嘲諷他。 你看你能辦什麼事情,現在你落得掃廁所,還好意思在這裡說。” 此時,許富貴也來到了人群中,聽到有人嘲諷劉海忠,這個見面就掐的仇人。 見有人這樣怒斥劉海忠,他也是開口大聲說道。 “不錯,劉海忠就是一個,沒有一點點用處的小人。 除了掃廁所,搶屎吃跑的快一點,其他一點用都沒有。還敢嘲笑人家老易。 再怎麼說,老易的能力,也是在劉海忠的上面。 要不然,怎麼一易是一大爺,而劉海忠只能屈居二大爺,對不對,老閻?” 許富貴詆譭劉海忠的同時,還不忘給他自己找一個隊友。 此時,有兩個人都開始怒罵劉海忠,他惹來了大家的憤怒,而大家紛紛都是開口討伐著他。 彷彿,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 此時,劉海忠卻是有苦說不出,明明這一件非常高興的事。 怎麼他真的像掃廁所,搶了幾坨大便,吃一樣的難受。 不過還好,他那順著許富貴所說的閻埠貴看去,閻埠貴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沒有應和許富貴的話,他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幾個管事大爺,還是沒有完全的站在對立面。 隨即,劉海忠又拿出,二大爺的威風說道。 “去,去,去,你個鰥夫,亂說什麼?我再怎麼說,我也是院子裡面管事二大爺。 現在,老易這個模樣,以後這個院子裡面,就是我做主。” 劉海忠這個禽獸,此時,居然還在想著爭權奪利,想搶奪整個大院兒的話語權。 眾人心裡鄙視,也沒有反駁他。 倒是,閻埠貴覺得,這個看著吵吵鬧鬧的場面,又看不慣,劉海忠這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樣。 閻埠貴思索片刻,隨即就問道。 “老劉,既然,你要充當這個院子裡面,第一管事人。 那你說說,現在這個情況,要怎麼處理吧?我們都聽你的!” 果然,閻埠貴這一說話,眾人又是把目光看向劉海忠。 劉海忠這個草包,急得臉色通紅,思來想去,剛才那幾句話,都已經是他搜腸刮肚,說的全部的話語,哪裡能想出什麼辦法。 劉海忠一番抓耳撓腮,還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實在是沒辦法,看著一臉平靜的閻埠貴。 其實,劉海忠最看不起的閻埠貴,不相信他還有什麼辦法。 隨即,他也是反將一軍,對著閻埠貴問道。 “老閻,你說說這個事情,要怎麼處理?” 眾人又把目光,望向了閻埠貴。 哪知道,劉海忠剛剛把話語說完。 此時,一個拳頭,就直接落在了劉海忠的身上,劉海忠還沒來得及反應。 就他耳邊響起了,傻柱怒放沙啞的聲音,道。 “劉海忠,你這個禽獸,我一大爺,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