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大媽也已經從院子裡面,匆匆忙忙的已經趕了出來。 她拿上存摺,還有用手帕的包著一大疊錢,家裡面的全部家當,已經帶上。 傻柱懟完劉海忠,就不再管他,見眾人把易中海放到老闆車上。 一大媽拿上了一床被子,趕緊墊上。他就在前面拖著,棒梗在後面推著。 兩人就小心翼翼的拉著板車,向著醫院趕去。 而劉海忠,卻被傻柱威脅的話語,立刻又像捏住嗓門的公鴨子一般,瞬間戛然而止。 不過,他看著三人拉著易中海,要去醫院,他的眼睛亂轉,又起了心思,不要臉的說道。 “你們兩個禽獸,我被們打成,就了了嗎?你們還能白揍我不負責任? 既然你們要去醫院,快帶上我,我也要去醫院瞧一瞧,我身上的傷勢!” 隨即,劉海忠也不顧眾人鄙視,他還是發揮他不要臉的本事,跟在了易大媽三人的身後。 這活蹦亂跳的劉海忠,哪裡像受傷的樣子,只是有一些皮外傷而已。 此時,傻柱異常著急,易中海對他不錯,他也沒有管劉海忠,還是平穩的拉著板車。 生怕板車顛簸,讓易中海的傷勢加重。大家見幾人的身影慢慢散去。 此時,大家又議論起來,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易中海到底是惹了誰? 而且就目前來說,除了消失的那幾個人,就易中海的下場。在大家看來,是最悽慘的一個。 雖然,易中海下場悽慘,但是,他們也不會生起,什麼同情之心。 畢竟,易中海不管是在院子裡面,還是在軋鋼廠裡面,地位頗高。 而且,他的工資,就算在整個四九城,也算是高收入人群,每個月100多塊錢工資。 就算受了這樣嚴重的傷,只要性命無憂,肯定能救治過來。 在院子裡面,沒有了主心骨,眾人又把目光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終於體會了一把?被院子裡面當成領頭人的感覺。隨著他咂了咂嘴說道。 “好了,大家也幫不上什麼忙,就先散了吧。” 隨即,他揹著手,像極了以前易中海,那一副做派,直接揮了揮手,驅散大家。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想著這件事情,他們確實沒有辦法。 隨即,相熟的人結伴而行,慢慢進了院子。要不是院子外面的地上,還留著混亂的一些腳印和血跡。 說不定,大家都以為,易中海被砍斷雙手,完全都沒有發生一樣。 路上,傻柱小心翼翼,而且帶著一些憤怒的神色,慢慢的拉著板車。 為什麼他這樣?因為劉海忠那個禽獸,一直在傻柱三人的耳邊喋喋不休。 本來,他們現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易中海的身上。 畢竟,在他們三人心中,這易中海,就是他們的頂樑柱。 怎麼可能,就因為劉海忠這個禽獸,一直在糾纏不休,搞得他們心情異常惱怒。 劉海忠一路上,嘴巴不停就一直說著,他被傻柱和棒梗兩人揍了,這個事情,要他們負責。 而且,劉海忠對於三人,變換的神色,也毫不理會,還一直在一大媽的耳邊,說著這個事情。 劉海忠讓一大媽負責,讓她出醫藥費,也要看一看受傷嚴不嚴重。 一大媽一心撲在,易中海的身上,完全都沒有理會劉海忠。 最後,易大媽實在是受不了,好像也徹底的被惹惱怒了,道。 “老劉,你要去就去,不去,就不要再再說這些廢話。 如果,你再說這些話,惹怒了傻柱和棒梗,小心他們再收拾一頓。” 隨即,傻柱放慢了腳,只要一大媽開口,他和棒梗兩人,肯定還會繼續收拾一頓劉海忠。 劉海忠達到了他的目的,他換了神色,討好開口道。 “好,好,好,易大媽?我知道了,傻柱,還不趕快來著板車走。 要是去晚了,說不定,老易就嗝屁了!” 劉海忠說話,真的是完全不顧場合,和眾人沉重的心情,這些話,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不會當面說出來。 這易中海受傷嚴重,而且在去就醫的途中,劉海忠還說出死不死的話,那就太不吉利了。 傻柱心裡,非常生氣,眼看就要忍不住,只是一大媽勸說了一句,道。 “傻柱,救人要緊,這些事情,先不要計較了。” 傻柱一頓,最後,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又拉起板車,慢慢向著醫院而去。 在這之後,劉海忠倒是沒有再說什麼話,刺激傻柱。 畢竟,他是剛才看著傻柱,彷彿要殺人的模樣,如果他再不識趣。 說不定,傻柱真要腦袋頭鐵,不顧易中海的安危,就停下來,再揍他一頓。 又過了二十分鐘,傻柱棒梗兩人,就把渾身是傷的易中海,已送到了醫院。 他們一到醫院,一大媽再也繃不住了,又流起眼淚,顫顫巍巍。一副焦急樣子,大喊道。 “醫生,醫生快救命了,我家老頭子不行了。 不知道,哪個天殺的?下這麼狠的毒手,連雙手都已經砍掉了!” 值班的那個醫生護士聽完,趕緊過來,只是那醫生看著易中海,受傷如此嚴重。 這樣的事件,在醫院倒是也能經常見到。 不過,那些都是工傷,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