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輝看著這個大會,肯定就要這樣解散,立馬就說道。
“劉海忠、閻埠貴你們兩個人。也是跟著易中海胡鬧。
他說什麼你們就跟著他,你看這個大會,搞得像什麼樣子?
以後不要動不動開什麼大會,還拿著一個雞毛令箭,在院子裡面的耍威風,欺壓別人。
你們這是私設公堂,真是幾個禽獸不臉皮。”
閻埠貴臉皮薄,雖然被子趙輝說得臉色通紅,但是他卻沒有反駁。
畢竟暫時和趙輝,沒有什麼利益上的牽扯。
劉海忠那個草包,確實臉上全是掛不住,但是他搜腸刮肚,也說不出什麼來。
今天再說這個事情,也不是他做主,最後他也只能臉色陰沉,他看著易中海也是半天不說話。
劉海忠想著這個事情,肯定就是這樣了,立馬就想離開這裡。
“好了,好了,老易,不是我說你,開個會也說不明白,沒有什麼事,大家那就散了吧!”
劉海忠說完易中海,直接逃跑似的,離開了中院。
易中海全程臉色陰沉,一直看著大家,不過他的眼神好像要擇人而噬,不禁看看著幾個搗亂的人。
好像要把他們真的吃上這下去的樣子,而且他看秦淮茹的神色也變了。
不知道,他心裡有什麼樣的禽獸想法,要實施下來。
院子裡面的人慢慢散了,而且還在背後,對著易中海指指點點,都在說著易中海別有用心。
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想勾搭徒弟媳婦兒,不知道他心裡什麼時候,開始打我這個主意的!
這下,易中海的名聲,是徹底的臭了,在大家的心裡,留下了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形象。
原來和他們也沒什麼兩樣。
最後大家散了,只有留下趙輝,許大茂。還有易中海,秦淮茹還一直趴在,易大媽的身上哭泣。
易大媽媽就是一直安慰著她,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易中海又站出來那麼虛偽的說道。
“淮茹,你不要介意,我只是關心你,可能是我關心你過度了才說出那樣口不擇言的話。
但是我的出發點是好的,畢竟東旭以前也是我徒弟,你現在也在我手下學鉗工技術,我對你的愛護,那是一直不變的。
我只是關心則亂,太著急了一點,你不要介意。
還有剛才我說的那些話語,完全都是無心之私,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你如果再回到鉗工車間,我會認認真真的教你技術。
保證三年,就讓你升到5級以上技工,淮茹,怎麼樣,還再回來吧!”
易中海還是不死心,你還是一直勸說著秦淮茹,想讓秦淮茹再回到他的掌控之中。
那以後那他的計劃,就可以慢慢的實行起來。
秦淮茹看到大家散了,也不說話,只是還是在那裡默默的流著淚,這一番好似被人欺凌的樣子。
傻竹心裡又心疼起來。
“不是,一大爺,我秦姐就一個女人,調到廚房去了,那肯定就好好在廚房裡面幹。
而且後廚裡面工作也簡單,時間也比較寬裕。
現在賈家嬸子,暫時也不見了,她還能早一點下班回來,照顧幾個孩子。
你怎麼還要她回到,那亂七八糟的鉗工車間去折騰。”
趙輝和許大茂兩個人,倒是一臉戲謔的看著易中海的表演。
沒有想到他們都還沒有出來反駁,傻柱這個舔狗,居然開始給秦淮茹打掩護。
站出來指責著易中海。
易中海聽著,傻柱幾次都讓他下不來臺,他的臉色又陰沉起來。
他剛才說了那麼多話,沒想到傻柱這個死舔狗,就是不知道閉嘴。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他完全都不知道,他又硬著頭皮說道。
“傻柱,你不知道這其中的風險,淮茹她一個女人,在有在廚房沒人帶。
而在鉗工車間,有我這個老八級,一直帶著,她肯定進步很快的。
並且在鉗工車間,有我罩著她,也沒有人欺負她,她到了陌生的工作環境,到時候被廚房的人欺負了,怎麼辦?”
易中海歪道理,又讓傻住心裡躊躇起來,他現在也不在廚房,不知道廚房到底是什麼情況。
說不定真的像易中海說的那樣,有人欺負他的女神,傻柱也為難起來。
傻柱看了秦淮茹兩眼,接著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