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輝不想棒梗這個小白眼狼,打擾自己吃飯的興趣,也就沒有計較,這個還沒有幹壞事的小白眼狼。
直接又開啟門,再進去把門。也沒有把門關起來。
直接一個人就在家裡面開始吃飯,大碗饅頭炒雞蛋,吃起來真是香。
還在碗櫥裡面,拿了一瓶紅星二鍋頭,倒在杯子裡面,邊吃菜邊喝酒。
不過想著院子裡面,馬上又要開大會,又有熱鬧可看。
倒是沒有貪杯,喝了差不多二三兩,就放下了杯子。
接著就把炒雞蛋,還有青菜,還有白麵饅頭全部都消滅得光光。
到是吃個七八分飽,也差不多了。
等一下實在不行,就進農場空間裡面,讓幾個農夫,給自己搞一點吃的。
反正農場裡面的吃的東西很多,趙輝吃完東西,又端著搪瓷缸裡面的茶水喝了一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還是把桌子上的長椅打掃乾淨,鍋碗瓢盆全部洗的乾乾淨淨,一一歸納到原處。
這個時候,院子裡面的大多數人,都還在吃晚飯,不過吃好了的人,都已經拿著小馬紮,慢慢的聚在中院兒。
中院兒開始熱鬧了起來。
趙輝剛想閉著眼睛,再休息一會,也能看到院子裡面的情況,隨時都可以參加。
實在是休息不好,因為又響起了幾道咋咋呼呼的聲音。
那是劉海忠那個禽獸,還有傻柱那個大冤種,兩人的聲音最是洪亮。
這個時候,趙輝透過房門看著兩人。劉海忠那個草包,為了過官癮。
就算身體受傷,也不缺席這個院子裡面的大會,而且還招呼他的小兒子,還有閻家兄弟一起,在那裡搬桌子搬板凳。
一副把這件事,很放在心上的樣子。
真是一個不知所謂的草包,他家裡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有心情來管院子裡面的小事。
也不對,今天開會,好像就是他家裡面的事,他這樣積極是很正常。
又過了一會兒,大院的人差不多都來齊了,趙輝也拿著一個凳子出來,不過只是坐在自己的家門口。
也沒有和他們坐在一起,畢竟和他們都不太熟啊,還帶著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他們。
看他們怎麼表演這一場大戲?劉海忠那個草包,看著人都來的差不多了。
他們三個管事大爺,也坐在八仙桌上面。易中海居中,劉海忠、閻埠貴坐在左右兩邊。
劉海忠率先開口,還看了一眼易中海,易中海沉陰沉著臉,倒是沒有回應。
劉海忠馬上興奮的就帶著一絲嚴厲的聲音說道。
“各位鄰居,昨天晚上院子裡面,發生了惡性這個事件,我兒子昨天被幾個歹徒,打的那麼嚴重。
今天在醫院裡面,醫生經過搶救,雖然生命是保住了。
但是他的手腳筋,全部是挑斷了,這一輩子只能當個殘廢,什麼活都幹不了。
這件事情非常嚴重,我們要想辦法,把這四個毛賊給找出來,把他送去公安機關法辦。
要不然以後我們院子裡面的人,全部都處在危險之中,大家有誰知道線索的,可以繼續發言。
我們早一點,把那四個毛賊,給找出來,說不定是小日子,留下來的間諜!”
今天劉海忠說話,倒是很利索。不過他說話的時候,又吸了一口涼氣,還咳嗽了幾聲。
顯然受傷也影響著他,不過他還是儘量保持著威嚴的樣子。
而劉海忠一說完,院子裡面的大夥,也開始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起來,誰都沒有出這個頭。
劉海忠看著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他剛才說了那一番話,都已經把他所有人想到的詞語都說完了。
這個時候,他也麻瓜了,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帶著傷勢不時的咳嗽起來。
劉海忠還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易中海。
“老易,你說一說,這個事情怎麼處理?”
易中海顯然對這個事情,也是非常的重視,深更半夜在院子裡面,發生這樣的惡性事件。
他馬也沒有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就對著閻埠貴問道。
“老閻,昨天晚上你門關好沒有,他們那幾個毛賊怎麼進來的,你知不知道?”
易中海馬上質問著閻埠貴,閻埠貴可不敢背這口鍋,他的神色也不自然起來。
雖然不想管這個事情,但是晚上都是他關地前院門,還是有一點推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