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心臟充滿了血液,跳動速度也加快了,彷彿真的活了過來,自主的飛向了那心形的鑰匙孔。
當銀色的心臟與鑰匙孔融合的時候,心臟開始飛速的跳動,典型的心率過速,血管中的血液飛速的流動,彷彿要衝出來一樣。
就在血液高速流轉下,那扇頂天立地的巨大石門緩緩開啟了,似乎塵封了很多年,開啟的時候暴土揚塵,嗆得劉師傅連忙屏住呼吸,眼睛緊盯著大門內,待塵土散去,劉師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口棺材,朱漆楠木棺材,赤紅耀眼。棺材被安置在一頭猛虎的背上,虎頭正好對著大門,兇惡的吼叫著,兩顆獠牙閃爍著森然的寒光,栩栩如生。而棺身上纏繞著一條蟒蛇,毒牙刺目,氣勢逼人。
棺材,又是棺材!劉師傅無語了,不用說,肯定與銀衣女子有關係,上次她的棺材看起來像是裝吸血鬼木乃伊的,這次倒是很有東方風格,可這一隻猛虎一條毒蛇也太嚇人了,有人會這麼安放棺材嗎?棺材裡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扇石門要靠銀衣女子化成心臟才能開啟呢?
劉師傅心中疑慮重重,他從棺材上收回目光,向四周看去,這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入眼滿是銀亮之色,四面全是金屬的光芒,就像置身一個大金屬球內,這與當初劉師傅在古堡鏡中看到的畫面相近,同樣是這樣被金屬包裹的環境中,他看到了銀衣女子。
而在此地,他看到了棺身上,除了有一條栩栩如生巨蟒外,還連著很多橡皮管子,就像給汽車加油的管子,好像在往棺材裡輸送著什麼,而管子的另一頭,是一個高大的玻璃罩,裡面滿是鮮紅的液體,看粘稠的樣子應該是血液,而在血液中浸泡著一個人,浮浮沉沉,忽然頭露了出來,那人竟然是雷淑嫇!
劉師傅的頭皮一下就炸開了,雷淑嫇怎麼會被人放在玻璃櫃中,而且還在血液的浸泡中呢?這些管子一頭連著玻璃櫃,一頭連著那詭異的大紅棺材,不會是要雷淑嫇轉基因吧?
關於什麼起死回生,活祭之類的畫面一一浮現在劉師傅腦中,看著在滿是血液的玻璃櫃中浮沉的雷淑嫇,生死未卜,劉師傅瞬間忘記了所有的一切,什麼步步驚心,什麼陰謀陷阱,什麼也沒有雷淑嫇的命重要。
劉師傅大吼一聲,直接朝那玻璃櫃衝去,瘋狂的加速,整個人騰空飛了起來,重重一腳踹在玻璃櫃上,哪知,玻璃櫃看似脆弱,卻堅實無比,一下子將他攤開,重重跌落在地上,剛被李曉嵐治好的肋骨傷處又開始劇痛了。
劉師傅不管不顧,站起身,掄起拳頭朝著玻璃櫃砸去,玻璃櫃應聲碎裂,無數尖銳的玻璃碴刺進了他的手上,頓時鮮血噴血,而被劉師傅擊碎的玻璃櫃瞬間又癒合了,完好無損,可他手上的傷卻是無比真實,鮮血汩汩。
詭異的現象和巨疼讓劉師傅冷靜下來,停下了攻擊,這肯定是有人在搞鬼,不然不會出現如此詭異的事情,雷淑嫇也不會因為山體倒塌而出現在玻璃櫃中,劉師傅環視四周,這才在玻璃櫃旁邊發現幾具乾癟的屍體,他們身上有的穿著西裝,有的頭上還帶著安全帽,一看就是今天和雷淑嫇一次遭遇礦難的人,不過此時他們全身乾癟,宛如被放了氣的氣球,在他們頸脖大動脈上,還有未乾的血跡。
再看那兩米高的玻璃櫃中,鮮紅刺目的液體,莫非這裡面承裝的都是他們的血液?你為什麼將雷淑嫇浸泡其中呢?
看著雷淑嫇在鮮血中沉浮,無比的恐怖,秀麗的臉蛋上沾滿了鮮血,生死不明,劉師傅怒吼道:“媽的,到底是誰再搞鬼,有種的站出來。別等老子問候你家祖宗十八輩女性!”
劉師傅等了一會沒有反應,他最討厭就是敵暗我明,面對面交鋒誰怕誰。他忍不住大罵道:“好,你他媽藏頭露尾的小人,不出來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就從你曾祖母開始問候,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在燒的暖洋洋的火炕上,你的曾祖母只穿一件火紅的肚兜,岔開著……”
“住口!”剛說到關鍵地方,一個暴怒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內炸響,隨之而來的是一聲玻璃崩碎之聲,就在劉師傅身邊的玻璃櫃炸開了一處,玻璃碴飛濺,劉師傅毫無防備,頓時砸得他,半身,臉上全是碎玻璃,宛如萬箭攢心,而那玻璃櫃又恢復了完好無損的樣子。
萬幸,玻璃碴雖然鋒利,但只是碎渣並不太大,紮在臉上只是皮外傷,但依然火辣辣的疼,鮮血流淌。半張臉瞬間就毀了,顯得無比的猙獰。
劉師傅緊咬牙關,混不在意,忍著劇痛,任鮮血流淌,他冷笑道:“狗。娘養的,你是迫不及待想聽聽你老媽的故事嗎?好,我滿足你,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