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速中忽然停下了,劉師傅和雷淑嫇在旁邊看著,不說別人,就她們倆就持不同意見,都認為自己看清楚了,這就是精神錯覺,劉師傅認為瓜子在左邊的碗中,雷淑嫇認識還是在中間的碗中,大叔微笑的看著即將掐架的兩人,唯獨姬不歪神色不變,反而還沒心沒肺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甲,似乎剛才都沒怎麼留意,大叔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除了劉師傅誰也看不出端倪。
姬不歪這小子,全身都能釋放出一種古怪的粘液,激發時速度極快,如蜻蜓點水,似蛤蟆捕食,肉眼難以捕捉,在萬人群中取人錢包,如探囊取物,此時只見他伸手一指最右邊的碗,道:“這裡!”
雷淑嫇和劉師傅正掐架,結果一見他選擇的與他們倆的都不同,相認對視了一眼,齊聲道:“瞧你那眼神吧!”
而大叔淡定的表情微微一滯,看似隨意的伸手在姬不歪選定的碗上輕輕一拍,劉師傅全神貫注,感覺跟看魔術表演似地,這一拍,沒準就把瓜子變沒了,或者有什麼吸力,將瓜子吸到了碗底,而他們從來不直接揭開碗,而是輕輕的挪開,旁人只顧著看結果,沒有人會去質疑碗的情況,而大叔的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放在了中間那隻碗上,感覺他每一個動作都想要搗鬼似的,不過姬不歪不為所動,始終伸著指頭指著那最右邊的一隻碗。
大叔哈哈一笑,道:“年輕人很有自信嗎,始終堅持自己的選擇,這是好事兒,但太過自信就是自負了,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然後我就會揭碗了。”
“不用客氣,你就選右邊這隻。”姬不歪淡淡的說,手指始終沒有放下,而且,另外一隻手也伸了出來,而且伸出了兩根手,看起來更加的肯定了。
他有信心,大叔也不弱,他微笑著沒有去拿姬不歪選擇的碗,而是慢悠悠的翻開了最不起眼的左邊的碗,邊翻邊笑道:“年輕人,江湖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容易,啊……”
他正想語重心長的教導兩句,忽然見翻開的碗底竟是空空如也,饒是大叔一直淡定,剎那間也變了顏色,但儘管如此,他仍然沒有去掀開姬不歪選擇的右邊碗,而是又開啟了中間的碗,依然神馬都沒有,化成浮雲飛走了。
他的臉上終於出現了表情,驚駭的表情,瞪著眼珠子看著微笑的姬不歪,現在右邊的碗裡不管有沒有瓜子,他都已經輸了。而且劉師傅知道,他肯定不會去掀開右邊的碗,江湖有規矩,像這種手藝人,一旦把戲被拆穿,將立刻附屬,不然只會自取其辱,暴露更多短處,以後都沒法用這個方式混飯吃了。
“好,好,果然是人外有人,這一句我認輸了。老四,拿二百萬現金來。”
大叔很磊落,直接認輸,拿錢。
劉師傅向姬不歪豎起了大拇指,雷淑嫇也是滿臉驚喜,不斷劉師傅能力出眾,他介紹來的年輕人也是身懷絕技呀。
姬不歪無所謂的攤開手,表示很輕鬆,劉師傅知道,有了他這種能力,這種把戲對他來講就是小兒科,他應該是利用雙手噴出無形的粘液滲入到碗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取走了那粒瓜子,有這種手段,想放到哪個碗裡就是哪個碗,可謂大叔的天生剋星,若是當初他有這能力,不是發大財,就是被這些‘手藝人’活活打死。
聽了大叔的吩咐。那老混子立刻領命朝西屋走去,也不知道在哪又翻騰出兩百萬,劉師傅屁顛屁顛的過去收錢了,一捆捆的鈔票,散發著油墨的香氣,觸手嘎啦啦的感覺難以言表,多少人為了它們賣兒賣女,多少人為它去坐牢,錢吶,殺人不見血的刀!
就在他把兩百萬點清,又看著編織袋回來的時候,第二場賭局已經結束了,大叔得意洋洋的笑著,一掃剛才的陰霾,雷淑嫇卻哭喪著臉,一見劉師傅惡狠狠的瞪他一眼,知道他嘴賤,不定蹦出什麼難聽的話來,提前先警告一下,不用說,這第二局他輸了,他老爹給老孃的彩禮要回來是無妄了,還有大叔沒有額外加條件,要了也沒有,劉師傅肯定不會給雷淑嫇準備彩禮,還想找人家多要點嫁妝呢。
這第二句堵得是撲克牌,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一副牌抽大小,一把定輸贏,全憑運氣,而且還是人家大叔先抽的,紅桃四。悲催的雷淑嫇竟然抽出了梅花三,倒黴催的!
劉師傅看明白之後,咬著嘴唇忍著笑,雷淑嫇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道:“還有臉笑,都怪你,與人對賭,一定要保持平心靜氣,之前更不能觸碰什麼汙穢之物,不能有齷齪之舉,不會讓影響氣運,可你去偏偏讓我擺什麼天外飛仙,金雞獨立的姿勢,要不然我能輸嗎?”
劉師傅大汗,對女人的瞭解又詳細了幾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