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到這個節骨眼了,哪有可能會不想要?
他乃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何必老是故做欲拒還迎嬌羞狀,自己來就自己來,怕你不成。楊慶喬忿忿一咬牙,管他羞恥有幾斤幾兩重,決定跟鄭彥拚命。哼哼,今天非榨乾你不可,恁北豁出去啦!
微微抬起腰,扶住鄭彥筆直朝天的性器,抵上已拓得柔軟溼潤的花蕊,再慢慢坐下,一寸一寸吞沒那驚人的碩大。
直坐到底,二人皆粗喘出聲。
楊慶喬開始上下騎動,激烈的快感瘋狂竄升,鄭彥不再靜止不動,配合著一次一次向上衝頂。
「嗯……啊……啊啊……」楊慶喬的身體向後弓成一個漂亮的弧度,雙目緊閉,抑不住流溢甜膩的呻吟。
浪叫、喘息、皮肉拍擊,一室淫亂的聲響迴盪。
馳騁的律動逐次狂亂,節奏終究失序,鄭彥陡地挺腰坐起,順勢重新壓倒楊慶喬,將雙腳扛至肩膀高高架起,展開另一波更強悍的攻擊。
「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楊慶喬尖叫著一洩如注,Jing液噴灑在自己和鄭彥的胸膛上。
鄭彥嘶啞吼了一聲,最後一次深深盡根撞入,盡情傾洩一波波強勁的熱流,洩完了,倒在楊慶喬身上喘氣。
楊慶喬抬起乏力的手臂擁抱他,撫摩汗溼的背部,貓兒撒嬌似地用臉頰磨蹭他的頸側,伸出舌尖輕舔細珠般的汗水。
「別這樣挑逗我,不然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身上。」鄭彥說,聲如嘆息。
「精盡人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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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被你榨乾成木乃伊。」
「呵,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輕笑,慵懶的風情。
吃多了鄭先生的口水,連耍冷的調調都學起幾分了,由此可再次證明,他們絕對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
鄭彥耐不住這種有意無意、似純真似妖嬈的迷人挑逗,慾火又燃了起來,應該說,對楊慶喬的慾火從未熄滅過,像個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真的會死在他身上吧。
若是如此,想必也是最幸福的死法,快樂到死哈!
想著,尚被溼熱肉壁包裹的分身蠢蠢欲動,耳語如惡魔的誘惑:「女王陛下,讓我精盡人亡吧。」
「不要叫我女王陛下!」娃娃臉不住又發紅,這個稱呼簡直是他的恥辱啊!
鄭彥愉快大笑一聲,再次挺動腰身,帶著身下人繼續沉浮愛慾之海,不加節制的翻雲覆雨,直到雙雙滅頂……
許久許久過後,第二次與第三次的狂野激|情才漸漸平息,清洗乾淨回到床上。
鄭彥撫摸著楊慶喬的肌膚,享受Zuo愛後的溫存。
累得半死的楊慶喬原本已昏昏欲睡,不意卻想起那個吻了鄭彥的偶像明星,難掩酸味的質問:「你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
「誰?」
「還敢給我裝傻?」抬起上半身怒瞪。「那個吻你的偶像明星,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老實招來!」
哦哦哦,各位觀眾您看看,我們溫馴的小綿羊終於有幾分河東獅吼的架勢啦!
「以前的一個床伴,沒什麼。」鄭彥摸摸鼻子說。
被戀人這樣兇巴巴的吼,竟生起一種奇異而奇妙的複雜心情,傳說中的「妻管嚴」,是否就是這種又愛又憐又怕的滋味?
「你們當時在吵什麼?」
「他希望我能包養他,提供金援,我拒絕了。」
「真的?」
「以前和我在一起的人都懷有目的,大部份是為了錢,不會真正愛我。」因為他也不會愛他們,只把他們視做性玩伴。
楊慶喬聽他這麼說,突然覺得他好可憐,充滿疼惜地擁抱他。
鄭彥想他必然誤解了,但並不想解釋,小綿羊憐憫的擁抱溫柔又溫暖,況且那種「你好可憐,以後我會好好愛你的。」的表情太太可愛了。
「那個女人又是怎麼一回事?」話峰一轉,換鄭彥指控。
「哦,她向我告白。」楊慶喬也摸摸鼻子,河東獅的氣勢馬上削減一半。
「你對她也有意思?」
「當然沒有!」
「她吻你。」鄭彥的眉心不悅皺起。
「她沒有吻我,只是輕輕碰了我的唇一下。」楊慶喬趕忙狡辯。
「誰都不許碰你,一下都不行。」
「是是,以後我會小心不讓任何人碰我,一下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