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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掃於淨了一樣。那個孩子畢竟是土司的骨血,寄放到廟裡,由濟嘎活佛帶著一幫人為他超度,三天後,在水裡下葬。

央宗頭上纏著一條鮮豔的頭巾出現在我們面前。

大家都說,她比原來更加漂亮了,但她臉上剛和父親相好時在夢裡漂浮一樣的神情沒有了。她穿著長裙上樓,來到了二太太面前,一跪到地說:“太太呀,我來給你請安了。”

母親說:“起來吧,你的病已經好了。我們姐妹慢慢說話吧。”

央宗對母親磕了頭,叫一聲:“姐姐。”

母親就把她扶起來,再一次告訴她:“你的病已經好了。”

央宗說:“像一場夢,可夢沒有這麼累人。”

從這一天起,她才真正成為土司的女人。晚上,二太太叫土司去和三太太睡覺,可是土司卻說:“沒有什麼意思了,一場大火已經燒過了。”

母親又對央宗說: “我們倆再不要他燃那樣的火了。,'央宗像個新婦一樣紅著臉不說話。

母親說:“再燃火就不是為我,也不會是為你了。

第五章

18。舌頭

我在官寨前的廣場上和人下棋。

下的棋非常簡單。非常簡單的六子棋。隨手摺一段樹枝在地上畫出格子,從地上撿六個石子,就可以下上一局。規則簡單明瞭。當一條直線上你有兩個棋子而對方只有一個,就算把對方吃掉了。先被吃完六個石子的一方就是輸家。和兩隻螞蟻可以吃掉一隻螞蟻,兩個人可以殺死一個人一樣簡單,卻是一種古老的真理。就比如土司間的戰爭吧,我們總是問,他們來了多少人,如果來的人少,我們的人就衝上去,吃掉他們。如果來的人多,就躲起來,聚集更多的人,聚集更大的力量再衝上去把對方吃掉。可到我下棋這會兒,這種規則已經沒什麼作用了。罌粟花戰爭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