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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了好生氣,他說有辦法,可是辦法在哪裡呢?”

劉春怡漸漸地聽明白了,驚得捂了嘴巴沒叫出聲來,自忖:丁春林和田雨凡是同父異母的同胞兄妹,天地巧合,怎麼會這樣呢?

“雖然春林娶了妻,可是雨凡和春林的情絲還沒有斷呀,他們倆每天黑夜在一起,做著夫妻的勾當,為孃的心冰涼冰涼的,叫為娘如何安生呢?這叫什麼事呀,我的兒呀。”

劉春怡聽著,如五雷轟頂,勉強抓住了樹幹,站穩了身子,怕田媽媽發覺了,隱在大樹背後,捂了耳朵,不想在聽下去了。

想著這段日子,丁春林天天值班,中午回來,懶洋洋的只打哈欠,我還以為是值班受累了,百般安慰,不要為了那點微薄的加班費沒明沒夜地工作,原來是和自己的親妹妹鬼混去了,好可惡,好齷齪。

金子般的朝陽撒滿蒼穹,大地煙霧嫋嫋,樹林中鳥兒翔集,唧唧喳喳,村落傳來了單調的雞鳴犬吠聲。不知什麼時候,田媽媽回去了,劉春怡蹌蹌踉踉走出樹林,歪歪斜斜回到了家中,躺在床上,擁了被子流眼淚。

一直捱到晚上,屋子好冷,如同冰窖一般,好寂靜,如同太平間一般,劉春怡裹了衣衫走出了屋子,圍的嚴嚴實實,有晚風呼呼吹拂,好不凜冽刺骨。踏著黑暗的悲傷,踩著搖曳的燈光,劉春怡悄悄來到基建部值班室,值班室一片漆黑,劉春怡靜靜聆聽,一片沉寂,敲門細聽,沒有聲響,心中茫然,尋思,到哪裡去了呢?

劉春怡帶著滿腹疑惑,離開了值班室,仰面嘆息,正要回去,發現自己的單身宿舍燈光一閃,顯然是熄燈了,沒有錯,絕對沒有錯,自己的單身宿舍,怎麼會有燈光呢,不會是鬧鬼吧,哦,莫非他們在那裡搗鬼?

那個宿舍原本是要退的,是丁春林以基建部門的名義留了下來,丁春林手裡有鑰匙,劉春怡手裡也有鑰匙。

劉春怡氣不打一處,徑直來到了宿舍門前,只聽裡邊有嬌娃的玉音:“——身體好棒喲,也不憐惜妹妹,有多大勁使多大勁,好壞呀!喔,每天有哥哥陪著,妹妹也心滿意足了,這一生,也不想嫁人了,愛情讓妹妹傷透了心,也別哄妹妹今天結婚明天結婚了,妹妹也沒有那個奢望了,懷了哥哥的孩子,生了養著,過一輩子,什麼時候想哥哥,喚哥哥來陪,好嗎?”

那玉音,夾著喘氣的聲音,帶著醉酒一般的放蕩,顯然是在Zuo愛。劉春怡聽得是田雨凡的聲音,心驚肉纏,雙手顫抖,摸了鑰匙,開了門,摸了開關,燈亮了,一對男女,赤身裸體,被子落在床下,正在使了勁Zuo愛,被燈光一刺,停在那裡,那女的仰面張望,正是丹鳳眼柳葉眉田雨凡,那男的身體修長,白皙的肌膚,還能是誰?

劉春怡氣得渾身熱血膨脹,張口罵道:“一對畜生,沒有人性——”

性字還沒有說出口,劉春怡驚得靠在了門板上,那男人回過頭來,是一張熟悉的臉,卻不是丁春林,而是劉春怡的同學,苦苦戀著劉春怡的楊業彪。

劉春怡無地自容,一陣昏厥,順著門板滑在地下,楊業彪跳下床,抱起了劉春怡,攬在懷裡,呼喚不停,劉春怡漸漸轉醒,看著楊業彪驚恐的神色,輕聲說道:“對不起,我沒事。”

劉春怡爭脫了楊業彪正在Zuo愛的懷抱,搖搖晃晃走出了房間,拉上了門,靠在關著的門板上卻邁不開腳步。

聽得裡邊嬌娃的玉音:“劉春怡這女人,果真是神經病,又和我搶男人來了,對了,這個妖精禍害,一定是想勾引你,來陷害你,業彪,快來呀!我等著你呢,莫非你要和劉春怡來Zuo愛,慎重呀,擔心她纏了你勒索你。”

劉春怡被的汙言穢語刺的一陣陣噁心,捂了耳朵,那種習慣性的昏厥襲來,靠在牆壁,勉強支撐著麻木的身子昏昏迷迷離去了。

第四章

過了臘月二十三,濃濃的年的味道攪的人們心神跳動。

小孩子歡天喜地蹦蹦跳跳,呼叫著:“過年了,過大年了!”

老人們磨磨蹭蹭穿了嶄新的衣裳,閉上眼睛唉聲嘆氣嘮嘮叨叨:“又要過年了!又要過年了!”

中年人忙忙乎乎出出進進,吆五喊六:“這年有什麼過頭,盡忙一頓,難過年年難過年年難過年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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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臘八,丁媽媽就忙乎上了,其實自從定下來給丁春林和劉春怡辦喜事那天起,丁媽媽就計劃著過年了,喜事過年一塊兒鋪排。

丁媽媽一邊忙碌,一邊尋思:過大年了,大兒子丁春雨放假回來了,小閨女丁春芳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