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凡回到媽媽身邊,媽媽帶著淚眼撫摩田雨凡的秀髮,長聲說道:“雨兒呀,媽媽白疼你一會,媽媽的話你怎麼連一句也聽不進去,你怎麼能和春林哥哥在一起,你給我老實說,你們是不是同居了?”
田雨凡望著日夜思念的媽媽,特別是進入手術室做人流的時候,是念著媽媽呀媽媽挺過來的,再也不能瞞著媽媽了,於是輕輕地點點頭,搖著媽媽的手,帶著將要哭泣的聲音說道:“媽媽,你就同意我嫁給春林哥哥吧,我已經是春林哥哥的人了。”
田媽媽一聲驚呼:“罪孽啊,這情孽要傳到什麼時候呢,雨兒,你可不能——”話音微落,昏厥在地,驚地田雨凡呼天蹌地,媽媽呀媽媽,呼喚不止。
每一次,田雨凡都會把媽媽的態度迫不及待地告訴丁春林,倆人在一起拿主意,如同丁春林把惡爸爸的反映及時告訴田雨凡一般。
由於雙方父母反對激烈,丁春林和田雨凡不敢明著來往,那個假期,變得好長好長,渴望快快結束,開學的日子,倆人可以在那個都市自由徜徉,抒發鬱積在心中的情感,品嚐同居的絕妙樂趣。
一對無知的情侶變得聰明瞭,無論同居的次數如何頻繁,也不會出現當初懷孕的鬧劇了,那果子,是越吃越喜歡,越吃越讒。
如此一年,兩年,在愛的玉液瓊漿中遨遊的情侶,常常忘記了日子,猛然記起,是金秋時節,校園的樹葉變了顏色,田雨凡給丁春林寫了信,思念的信,她想春林哥哥,春林哥哥應該想她了,可是思念的影子久久不見飄來,卻等來了一封信,春林哥哥是很少寫信的,田雨凡心中愕然,急忙撕開了信箋,信好短:“雨凡,我忙,以後我們少聯絡吧,被我爸爸和你媽媽知道了不好!”
田雨凡驚得不知如何是好,這是多少年來第一次聽到的另外的一種聲音。
田雨凡想回去看看春林哥哥,可是知道回去見面又要傷媽媽的心,而且要耽誤課程,於是,嚐到了苦澀的田雨凡,在慢慢地等待,繼續寫信。
當丁春林和劉春怡發展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丁春林去看望了田雨凡,丁春林如同往日,撒滿了灑脫的笑容,與久別重逢的田雨凡親密過後,笑著說道:“雨凡,我要結婚了,你可不能反對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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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凡聽得春林哥哥突然提出要結婚,心中好幸福,本來,一肚子的怨恨經過春林哥哥醉人的親密後,已經煙消雲散了,現在又提出要結婚,那幸福的滋味別提了,田雨凡摟了丁春林,狂吻不止,嬌聲道:“好呀,我怎麼會反對呢?時時刻刻我都在期待那一天的腳步悄悄地走來喲。”
如此,惹得丁春林春心蕩漾,兩人又纏纏綿綿,久久不絕,丁春林一邊細細地品嚐著雨凡的滋味,深深地埋在記憶的最底層,心中明白,這是最後一次了,一邊對著田雨凡的耳鼓,綿綿道:“哥哥結婚後,你可得叫嫂子喲,否則哥哥可不高興了。”
田雨凡盪漾在愛液中,哪裡聽得丁春林在說什麼,只是哦哦應著。
分別得時候,丁春林擁著田雨凡,鄭重其事地說道:“雨凡,望了哥哥吧,哥哥結婚後,我們只能是兄妹了。”
田雨凡猛然間聽出了味道,睜大了眼睛,望著丁春林,大聲說道:“說清楚,是和誰結婚?”
“劉春怡,你未來的嫂子。”
“你,你——”田雨凡一陣昏厥,勉強支撐了身子,一聲長悲:“你娶吧,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沒有回頭,帶著絕望,帶著可怕的夢魘,向遠方飄去。
冬日的小河邊,有幾個淘氣的小孩子在滑冰,夏日濃濃的樹陰汩汩的流水,現在變成了光禿禿的枝椏熠熠閃光的冰層。
夏日,曾經是倆人纏纏綿綿濃蔭飄飛的地方,此時,絕望的田雨凡無路可走,又飛到了這裡,丁春林氣喘吁吁也追到了小何邊。
“雨凡,你聽我說,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不知道,這半年來發生了好多事,你不是喜歡我嗎,你不為我分憂誰為我分憂。”丁春林跪在絕望的欲哭無淚的田雨凡面前,田雨凡強忍著悲傷說道:“春林哥哥,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你說吧,妹妹喜歡你,妹妹替你擔著。”
“雨凡,你可知道,在你上學離去之後,我們部門來了大學畢業的劉春怡,哥哥做了蠢事,上了劉春怡的勾當,哥哥是被矇騙的,全是劉春怡設的圈套,兩個月之後劉春怡告訴我,有了孩子,提出要結婚,我立即拒絕,劉春怡滿臉殺氣,如果不同意結婚,法庭上見,雨凡你是知道的,告到法庭上,只有坐牢,萬般無奈,我同意了。雨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