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小子!你大爺管的就你這號流氓。小姐,別怕,看我收拾他!”說完捋臂揎拳,要扯開郎中保,才碰衣袖,摔了個四腳朝天,以為是雨天腳底滑,爬起來再撲上去,這回跌成屁股朝天。抹了一把臉,一手是血。
“朋友,算我求你了!好嗎?真的不關你事,請你走吧!”郎中保的表情又像求司機,又像求傅靜。
計程車司機這下明白不是雨天地滑了,撩上衣揩乾淨臉,上了車,飛快駛離。
“抓我幹什麼?疼死了!”傅靜嬌嗔道,另一隻手的雨傘也扔了。郎中保這才鬆開手,笨拙地撿起地上的雨傘,撐到她頭上,自己站雨中。看見她頭髮已溼,掏出一包紙巾遞過去。
“不要你獻殷勤!”傅靜接過紙巾摔地上,“我只是可憐你兒子,你兒子想見我關你什麼事?你走開,我不要見到你!”邊說邊走進雨中。
郎中保打雨傘跟上去,再次抓緊她的手,顫抖地說:“是、是我想見你。我、我三天都睡不著……。”
“你三天睡不著?我半年睡不著又有誰知道?”傅靜鼻息很重,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水珠,不知是雨是淚。
“我錯了!”郎中保心蕩神搖,任憑雨在頭頂打出水花。“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以為可以忘記你,我做不到。小小不去找你,我也會。如果你、你願意,我想、我想經常見到你,不是帶小小那種,是、是單獨見你。只要你還沒結婚,不煩我,我都在。哪天你不想見我了,我、我馬上離開。我想好了,到那時,我只在遠處看你,絕不會讓你看見。”說著說著,在雨中昂起頭,臉上露出幸福的色彩。
傅靜的情緒漸漸平和,兩人目光相接,郎中保的眼睛這次沒有躲閃,一動不動,像在傳送什麼。傅靜的手還被握住,羞澀地低頭道:“你要淋出病來,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幫你看兒子。”
“啊、啊!到車上去好嗎?你、你也溼了。”郎中保早就渾身溼透。
雨天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