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治平自創的這彈指神通,自然不能跟黃老邪正版的彈指神通比,勁力要遠遜。當年黃老邪救程英時,以彈指神通一顆石子打中李莫愁的拂塵柄,就把李莫愁打得虎口一痛,全身劇震。
好在他這彈指神通雖勁力要弱,但究竟石子沉重,銀針為輕,兩下里一撞,自然是要把銀針撞落。
那名白衣男子卻不知李莫愁向他發shè了暗器,他是背對著李莫愁的,而那冰魄銀針十分細長,發shè起來,破空之聲極微。再以特殊手法發shè,甚至可以做到微不可聞,破空無聲。所以他並未察覺到李莫愁向他shè出了冰魄銀針,直到尹治平也發shè暗器往他背後相攔,他才明白過來。
想到江湖上所傳的那冰魄銀針之毒,不禁出了身冷汗。好在尹治平以暗器攔截成功,沒讓他中了李莫愁的冰魄銀針。一想到李莫愁已追近到能向他發shè暗器的距離,他驚嚇之下,反倒生出了潛力。當即足下急奔,十丈遠的距離轉瞬間奔過。
奔到尹治平跟前,他先自躲到了尹治平的馬後,這才開口向尹治平謝道:“多謝尹真人出手相救,小可感激不進!”
尹治平又再仔細打量了這披頭散髮的白衣男子一眼,發現原本尹志平的記憶中毫無此人的印象,不禁大是好奇地道:“這位朋友,咱們以前見過嗎?我怎麼對你毫無印象?”
那白衣男子笑道:“這個嗎,咱們算是有過一面之緣。不過當時是小可認識了尹真人你,而當時人太多,尹真人卻沒留意到小可。尹真人您對我沒印象,那也是應當的。”
“是嗎?”尹治平問道:“那可真是抱歉,卻不知是在何時何地?”
“哎呀,李莫愁那魔頭過來了,咱們先把她打退了再談不遲!”白衣男子手指李莫愁叫道,避過了尹治平的問題而不答。
“也好。”尹治平轉頭望去,但見李莫愁已來到他馬前丈許之外站定,拿眼打量著他。
尹治平也重又仔細打量李莫愁,剛才離得太遠,只瞧到李莫愁生得美貌,卻瞧不清楚。這時離得近了,但見李莫愁容顏美豔,神態嬌媚,明眸皓齒,膚sè白膩,確實是個十分出sè的美人。
她初看之下,在三十歲左右年紀,可要說她二十來歲,卻也沒人不信。她臉上肌膚光潤如珠,並無半絲皺紋,當真可說得吹彈可破。只是眼神與神情上會有時不經意間留露出幾許歷經世事的滄桑之感,才讓人覺她年歲不淺。
她風姿綽約,身材姣好,尤其長得十分高挑,比這個時代的大部分女子都要高人一頭。雖穿著一身寬大的道袍,但亦可想象長袍之下的那一雙長腿,必然是筆直修長,迷人之極。
長腿美女,一向是尹治平所鍾愛的型別。單是這一點,便讓尹治平瞧得有點怦然心動了,更別說李莫愁長得十分美貌,還是御姐一名。光從外形來看,李莫愁簡直符合他心中的一切完美要求了。尤其還穿一身道袍,這得算古代的制服了。尹治平心中對李莫愁身材美貌的抵抗力,表示已經完敗了。
李莫愁瞧這全真教的弟子在馬上一直盯著自己瞧,眼中光芒閃動,顯然不是什麼好意。不禁心中暗罵了一聲,眼中閃過層怒sè。若非她對全真教有些顧忌,單是對方敢這般瞧自己,她早已出手挖了他的一雙眼睛。
當下忍住怒氣,問道:“你是全真七子哪個的門下?”她語聲輕柔婉轉,十分悅耳動聽。
尹治平被她一問,回過神兒來,也確實覺得自己打量人家的時間有些過長了。當下輕咳了一聲俺飾尷尬,然後從馬上躍下,右手倒持長劍,左手在胸前行了個道士的稽首禮,正sè道:“家師長chun子,全真教尹治平,拜見李道友。”
李莫愁神sè傲然,全不把他放在眼裡,冷哼道:“丘處機的弟子嗎?既然知道我的名頭兒,那我便勸你不要管我的閒事。我看在咱們兩家祖上有些淵源的份上,饒你一命,快些去罷。”
尹治平直起身含笑道:“貧道不才,此次下山,其實正是為李道友而來。奉掌教真人法旨,要擒你回山問罪。李道友芳蹤難覓,我下山幾個月了,卻未獲李道友的半點音訊。今ri能在此得遇李道友,倒也真是機緣一場。道友,這便隨我一起回終南山罷。”
李莫愁氣極而笑道:“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拿我?你們全真教又憑什麼向我問罪?今ri你自己找死,那可怨不得別人!”話音一落,她欺身上前,一甩拂塵,便向尹治平頸間擊去。
寒光一閃,尹治平進步出劍,“叮”地一聲,正點在李莫愁鋼製的拂塵柄上,擋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