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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崇真先前對尹治平說他自己就是千多年前的那個尹志平的話還絕無半分可能相信,但這一刻卻是信的徹徹底底,絕無半分懷疑。儘管有尹治平施展出了足以以假亂真的“方寸拳”,並以在這套拳法上更高的“造詣”擊敗了他為證。但尹志平的身份與地位,在整個全真派中都可說事關重大、舉足輕重,要想證明這麼一個人的身份,絕不可能單單只是會使真傳的“方寸拳”這一條證據就可以的,還需有無數的佐證;而且這種身份的證明,也不單單只是他許崇真一個人認可了就算的,還需要門中的長輩、高層等全都承認了才算。
所以說,哪怕許崇真因為尹治平使出了“方寸拳”而認為他真的可能就是尹志平,心中也十分確信這個可能,卻也絕不會這般輕率地立即倒頭便拜。按照正常的做法,他至少也應該將此事稟明門中長輩,等到真正完全證明了尹治平的身份無疑後,那時再正式拜見也不晚。但現在,他就是這麼毫不懷疑地立即就信了,而且立即就正式承認了尹治平的身份當場拜見了。
這般的劇情大反轉,就是旁邊一直看著的楊建國也是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思議,覺著許崇真就這麼十分乾脆地相信了眼下的尹治平就是那個尹志平。也未免太過輕易草率了。只是人家門中自己的事情,他一個外人,卻也不好多插口。人家自己都認了。他還多的什麼事。只是如果尹治平真的就是那個尹志平,再等到整個全真派上下全都證明承認了其身份,那這個人就更加不是他可輕易得罪的了。
連楊建國這個絲毫不懂修為的人都察到了其中的不對與古怪,尹治平自然不會毫無所覺。但這件事本就是他所做的手腳,他自然是不以為怪,更不會自揭其中的機奧。只是微微而笑,坦然承受著許崇真的大禮參拜。
這件事我的影子是食神。怕也只有許崇真自覺絲毫無異,覺著這麼做乃是理所應當。卻不知。他已然是中了尹治平的暗算而不覺,被《天幻真法》的幻術所迷。
尹治平雖以天幻真氣模仿出了與許崇真相同性質的真氣,但其本質畢竟還是天幻真氣。《天幻真法》所最擅長的便是幻術迷惑,這些天幻真氣侵入到許崇真的體內後。除了震散掉許崇真渾身的真氣提聚外,自然還發揮了其本身作用,再加上尹治平方才說話時又同時使出了“語惑人心”與“天幻真瞳”的法術,自然是他說什麼許崇真就信什麼,對他的話絕無半分疑慮。
“天幻真瞳”除了能看破一切虛幻與迷障外,施展出來後也同樣能加強本身幻術的威力與作用。
如若許崇真與尹治平修為相當的話,或還能抵抗一二,但他本身修為就較尹治平低了一個層次,又在尹治平同樣施展出“方寸拳”擊敗他後於心神震盪之下被天幻真氣侵入了體內。再又被施以了“語惑人心”與“天幻真瞳”的法術,那可就絕無幸理了。
“不知者不罪。起來吧,不必多禮!”尹治平受了許崇真一禮後。伸手向他虛扶了下說道。
“謝祖師!”許崇真又拱手拜了一下,這才站起身來,垂手而立,一副十分恭謹的態度。
尹治平滿意的點點頭,又略作沉吟後,說道:“此乃我轉世重修之身。本不欲讓人知曉,暴露身份。今次也是恰巧被你撞上了。不過出了這個門後,你當忘了今日所發生之事,不可再向任何人提起我的身份,包括你最親近的師長親友,崇真你可能做到?”
他確實不想讓此事鬧大,一來若許崇真說了出去,上報門中,必定驚動龍門派乃至整個全真派所有分支上下。而其中定會有人不肯相信他的身份,還會前來察證。他能搞得定一個許崇真,未必能搞得定所有全真派上下,其中說不定還有修為比他更高之輩,那就更非可輕易搞定的了。而萬一露餡,那事情只會鬧得更大。
二來他即便能搞得定全真派所有前來察證的人,讓所有人都相信他就是轉世重修的清和真人尹志平,那也是會麻煩不小。首先這個過程就要大耗精神,過後也未必能得清靜。
他方才故意激許崇真出手,只是為了一試身手與如今所掌握的《天幻真法》中的手段,可並非只是為了鬧事。所以這事如能控制住了不鬧開,自然還是要控制住。而有《天幻真法》的神奇手段與諸般法術,他相信要控制住許崇真不難。至於楊建國,那更是不在話下了,恐怕連法術都不必動用。
“弟子謹遵祖師之命!”許崇真又是抱拳躬身一禮,十分鄭重地說道。
尹治平點頭微微一笑,轉向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