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了番楊過練武,把楊過送下山後,尹治平左右無事,又接著練習武藝。他把自己目前所會的武藝,剩下的全都演練了一遍,這一番練罷,早已是入夜,而這時天上又已飄飄揚揚地下起雪來。
尹治平把自己思過的這兩月,當作是閉關修煉。每ri除了吃喝拉撒睡,再加上每天指導下楊過外,剩下的時間,基本上全是用來練武。其實不練武,他也沒別的事可做,在這古代既沒電視又沒電腦,尤其現在又被罰來思過,孤峰上平ri就他一人,除了練武,也實在是沒別的事可做了。
既無事可做,那也就只有專心致志地鑽研武藝。除了打發時間外,真的投入鑽研了進去後,練武本身,也是頗有樂趣之事。就像愛武成痴的老頑童周伯童說過的話,“習武練功,滋味無窮。世人愚蠢得緊,有的愛讀書做官,有的愛黃金美玉,更有的愛絕sè美女,但這其中的樂趣,又怎及得上習武練功的萬一?”
尹治平自然沒有老頑童這位師叔祖這般已經對鑽研武學成痴的想法,對於黃金美玉、絕sè佳人他亦有所愛,可眼下被罰於孤峰上思過,這些皆無所見,自然也就不會讓他分心他顧,每ri無事可做,只能用來鑽研武藝。
初始幾ri,他還是有些因為無事可做,只能用練武來打發時間的被迫狀態。可到後來,每ri專心致志地練武,卻便是真的用心投入了進去,鑽研琢磨,立時就發現了武學中的無窮妙理與樂趣所在。
每當鑽研想通了武學中的一個關竅訣要,都會不勝歡喜,拍手稱快,好像得到了莫大成就一般。有時正鑽研練習得十分投入,苦思求解之中,楊過正來送飯之時,他也不做理會,已有些廢寢忘食之態。
其實他本來也就是一個頗能專心投入,下心思去鑽研東西的人,前世在完成某些設計工作時,也常有這種狀態。現在沒有別的東西去分心,每ri只專心練武,他立時就投入了進去。
說起來,尹治平自穿越過來後,還從未有過這種兩耳全不聞外事,只一心習武的閉關狀態。雖然剛穿越過來時,在終南山上的那將近一年中,每天也都有專心習武,但身在重陽宮,先為丘處機座下大弟子,後則被升為教中的首座弟子,每ri其實還是有不少俗事纏身的。卻不比現在這般,全沒有別的事來打擾分心,只需一心用在武學上。
所以說,自來寺廟道觀等大都建立在深山人跡罕至處,並非是沒有道理的。遠離了紅塵俗事的煩擾分心,確實更能專心於修行之事。
尹治平這般專心致志地投入練武,也不覺時間難熬,每ri夜習內功,晝練外功,時間全都排得滿滿的,根本覺不出時間流逝,有時練功忽然回過神來,才發現天已黑了。若非楊過每ri都定點來送飯,他根本就早已忘了時間。
便這般專心投入地鑽研練習武藝,ri月輪轉,時光如梭,全然不覺間就已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而且若非楊過送飯時提醒,他根本就沒察覺到。
這一晚,他正在房中打坐,練習全真內功第二層的呼吸吐納之法,蓄養元jing。
這呼吸吐納術,以一吸一呼為一息,共行三百六十息為一個周天。尹治平練習到第三個周天,正行到一百多息時,忽聞得山下響起呼嘯之聲。那嘯聲初時尚輕,接著便猶如龍吟大澤,虎嘯深谷一般,嘯聲綿綿不絕,直傳聞數里。
尹治平不由一驚,連忙收功而起。仔細分辨得片刻,更是驚訝。因為這嘯聲乃是在有人打通任督二脈之後,渾身真氣鼓盪之下,不自覺所發出地特有嘯聲。可以說,這是有人打通任督二脈的標誌。他自己前年才經歷過,對這嘯聲自然很是熟悉。
當即出了房去,在峰頂上尋聲而望,發現那聲音傳來之處,正是離此思過峰不遠鑿有幾間閉關密室的那座山峰下。確切地說,嘯聲正是從那座山峰下面的一間閉關密室中傳出。
“是誰正在閉關修煉,恰於此時突破?郝大通?孫不二?還是趙志敬那貨?”尹治平心下暗自思量,猜測了幾個人選。
這三個人都是全真教中目前最有可能打通任督二脈的三人,郝大通與孫不二自不必說,兩人都已是卡在天地玄關有差不多二十年了;而趙志敬乃是在他之前,三代弟子中武功最高的,在天地玄關上也卡了最少有十年。
即便是在他獲得了《九yin真經》的幫助下提前打通任督,奪得了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並因而做到了首座弟子之位,趙志敬在三代弟子也仍然是僅次於他的高手。打平孫不二,真追郝大通,在他來說也不是問題。
所以除了郝大通與孫不二外,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