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毒教弟子後來又召集了更多的五毒教眾,並請了他們教中的高手,合力圍殺我們。我們兩個拼死突出重圍,但都受了傷,陸展元還為救我,捨身替我擋了一刀,身受重傷。我心下很是感動,與他感情更好。只是因為我身子太過敏感的緣故,始終不肯與他稍作親近,我只說是要等到成婚之ri,他倒也遵從我的意願,始終對我以禮相持。”
“可能正如你所說的,夫妻之間不能只談感情,還要有閨房之樂,房事相諧。男女間相戀,感情發展到一定地步,也是免不了想要有身體上的親近,拉拉手,抱一抱。可我連讓他拉下手也是不肯,時ri一久,他不免便有些心灰了起來。面上對我更加客氣,可心裡卻我對漸漸冷淡。我也知道原因何在,可我身體的緣故,卻不好對他明說,免得他輕看於我。我只想著儘快與他成婚,等到成婚之後,這問題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但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認識了何沅君。”
“何沅君是武三通的義女,那武三通是一燈大師的門下高弟,是大理有名的武學名家。我們那ri到撫仙湖遊玩,聽人說起一燈大師的弟子武三通就住在附近,便一起去登門拜訪。武三通對我們很是熱情招待,那何沅君初時也頗與我交好,跟我姐妹相稱,十分親近。我當時可一點沒瞧出來,她原來已經暗中喜歡上了陸展元。”
“我們在武三通家中盤桓了十餘ri後,便告辭離去。我們當時已經打算一起回江南,待陸展元稟告了她父母之後,就娶我過門。可沒想到我們離開武三通家中的第二ri晚上,就遭了五毒教的暗算。之前那次五毒教合力圍殺我們,不但沒能殺了我們,還被我們反殺傷了許多人,五毒教對我們懷恨在心,一直沒打算放過我們。只是後來失了我們的蹤跡,沒找到我們。等到再找到時,卻發現我們在武三通的府上,他們忌憚武三通,沒敢在武三通家中對我們下手。而是一直耐心等到我們離開之後,才偷施暗算。”
“五毒教的那些苗人,其實武功都是不怎麼樣的,最厲害的就是下毒和用蠱的本事。這回他們沒再跟我們明刀明槍的動手,而是暗中對我們下了蠱毒。蠱毒是下在我們的飯菜之中,我當時正好趕上有事,沒有立即吃飯,讓陸展元先吃,他便因此中了蠱毒。五毒教的人深恨我們,對我們所下的蠱毒並不是立即致命的,而是要我們遭受七天七夜的痛苦折磨後才會死去。”
“陸展元中蠱之後,每隔一個時辰便發作一次,其痛苦有如萬蟻噬骨。我當時立即就找到了下蠱的五毒教弟子,但他身上卻沒有解藥,解藥只有他們分壇的壇主身上才有。當時我們才離開武三通家中不遠,我立即便又帶著陸展元返回武三通家中。但回去後,武三通卻已不在家中,原來正好拜訪他師兄去了,只有他妻子跟何沅君在。我本來還想請武三通出手幫忙,一起去五毒教的分壇奪取解藥。但他既然不在,我怕時間趕不及,就請他妻子跟何沅君幫忙照顧陸展元,我則獨自趕往五毒教最近的一處分壇,俟機奪取解藥。”
“但當我身受重傷,搶奪下解藥,於第五ri趕回武三通家中時,卻發現武家已人去屋空,家中一個人都沒有。陸展元、何沅君還有武三娘子,全都不見了。我也不知究竟出了什麼事,本還想要四下去尋找,但當時我已身受重傷,能撐回來已是不易。再想要出門去找時,傷重加脫力,暈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武三娘子已回來,她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
李莫愁說到這裡,冷笑一聲,問尹治平道:“你可知道何沅君那小賤人是什麼人嗎?”
尹治平奇道:“什麼人?她不是武三通的義女嗎?”
李莫愁道:“是啊,只是義女,你又可知她的生身父母是何人嗎?”
尹治平搖頭道:“不知。”隨即便又問道:“難道這何沅君還有什麼隱秘的身份嗎?”
李莫愁道:“不錯。她的身份,卻與五毒教大有關係。”
“五毒教?”尹治平不禁訝然而問,心下更加好奇了,“她與五毒教卻有什麼關係?”
李莫愁道:“那五毒教乃是百多年前由五毒神君所創,五毒神君一生只收了兩名弟子,一名弟子姓藍,一名弟子姓何。所以在五毒教中,向來便以這兩姓的人為貴,自五毒神君以後的歷代教主,都是從這兩姓人中選出。”
尹治平聽到這裡已明白過來,道:“啊,你是說那何沅君與五毒教中何姓的一位重要人物有關。”
李莫愁點頭道:“不錯,那何沅君的生父原本乃是五毒教中的一位重要人物,是教主之位的候選人之一。為爭奪教主之位,被現今的五毒教教主藍蠍龍派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