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表情。
單單王誠那一擊,也只是讓他受了外傷,他最大的傷實際上是內傷。
這內傷早在那夜迎賓樓就種下了,一口精血讓斬龍劍復甦,這真的是在要他的老命,而剛才他又用了一口精血,再加上與周應熊硬拼上百招,又被那槍道真意掃了一下,可謂傷上加傷,可以說以前幾乎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但凡他傷的沒那麼重,王誠剛才偷襲的那一招他都能躲過去,即便躲不過去,他也能跟王誠戰上一場,不至於狼狽而逃。
“此人到底是誰?”
樓剴子忍不住猜測王誠的身份,為了弄清楚王誠的身份,他已經派小明王親自去調查,但小明王到現在都沒把訊息傳回來。
,!
“此人絕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樓剴子隱約間抓到了什麼,但就是沒辦法把這些斷斷續續的資訊串聯到一塊兒,這讓他心裡很是惱火。
“罷了!”
他搖了搖頭,憤憤不平道:“看來是天不絕周家!”
撂下這話,他腳踏虛空,化為一道流光,轉瞬消失。
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在他離去不久,王誠提著神鐵棍逼向周應熊四人。
更準確地說,是逼向周應平!
原本週應平想感謝王誠,結果見他渾身氣息激盪,一步一步朝他逼了過來,頓時有些懵逼了。
不僅是他,周應熊三人也是一臉的困惑,他們如何看不出王誠是來者不善?
不過,周應平還是開口感謝道:“方才多謝閣下相助之恩!”
王誠一言不發,心念一動,周應平“嗖”地一下從地上飛了過來。
“三哥!”
周應熊三人見狀,紛紛準備出手阻攔,但還沒從地上爬起來,三人齊齊口吐鮮血,接二連三地軟倒在地。
最先倒下的是周應明,接著是周應採,他們修為比周應熊差了一大截,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又服用了“暴元丹”,內傷與“暴元丹”副作用雙重作用下,兩人倒在地上,跟死狗一樣,無法動彈。
唯一能站著的只有周應熊,但他也身受重傷,一邊咳血,一邊朝王誠喊道:“住手!閣下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我等都是宗室子弟,閣下莫要自絕於大周!”
“刷!”
王誠一隻手抓著周應平的衣領,轉頭盯著周應熊,冷冷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的‘槍王帖’是哪來的?”
木家槍王攏共留下了一十三塊槍王帖,有幾塊被他結拜大哥白哲帶走了,剩下來的原本都是在他手裡,但與寧侯那一戰後,他昏迷不醒,饕餮袋連著槍王帖全都不見了,而最後一個接觸他的人他至今都不知其身份。
大哥白哲的手裡的“槍王帖”自然不可能被人搶走,那麼就剩下一個可能,這塊“槍王帖”很可能是帶走他的那人交給周應熊的。
“當今天子所賜。”周應熊道。
王誠聽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如果周應熊說的是真的,那麼帶走他的那人就是朝廷的人,更準確地說,那人是周昭武安排的!
“又是他嗎?”王誠怒氣橫生。
這位天子的手段真是了得啊,從這個時候就開始算計他了嗎?
不過,他還是要弄明白帶走他的那人身份,於是逼問:“是誰將‘帖王帖’給了朝廷?”
周應熊聞言,目光躲閃。
“你最好不要給我說假話,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周應平。”王誠怒道。
周應熊掙扎了一會兒,道:“影子。”
“是他!”王誠立刻想起來了。
對於周昭武手下的影衛頭子的大號他自然是聽說過的,但也只是聽說過,影子的真實身份他是一概不知的。
王誠立刻問道:“影子是誰?”
周應熊搖頭道:“老夫不知。”
見王誠變臉,他趕緊解釋道:“此乃我大周最機密之事,除了歷代天子,沒有人知道影子的真實身份。”
王誠沒有再去追問,因為他抓到了一條非常重要的資訊,就是影子在陵州的天都府出現過,是周昭武重要計劃的執行者。
既然如此,那位抓走徐光引他與樓外樓火拼的神秘人會不會也是影子?
“刷!”
王誠目光又逼向周應平,冷冷道:“說!給你們傳遞訊息的是不是也是影子?”
周應平道:“什麼訊息?”
“迎賓樓剛剛被毀,你們就出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