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湖面上。
湖面上也非常的熱鬧,有簡簡單單的烏篷船,有幾丈高的樓船,有裝飾的非常喜慶的舫船,各式各樣的船都有。
烏篷船上有如膠似漆的熱戀男女,樓船上有飲酒作詩的文人騷客,舫船上有尋歡作樂的浪子情女。
王誠身形一晃,出現在一艘掛著“酒”字巾旗的樓船上。
他的到來無聲無息,就像本來就在這艘船上一樣。
隨意在靠近船頭的位置坐下,他朝裡面喊道:“小二,上酒!上最好的酒!”
“來咧!”
很快從裡面走出了一名小二,手裡端著一塊盤子,上面放著一壺酒和幾隻小酒杯。
小二熟練地將酒壺與酒杯放在桌子上,笑道:“爺!這是咱們店裡最好的酒,燒刀子,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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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刀子?”
王誠一怔,腦海中立刻湧現出一幕幕他在神行鏢局製作酒精的畫面。
原本就已經異常煩躁了,現在一想起徐光依舊下落不明,心裡面更窩火了。
他拎起酒壺,直接就往嘴裡倒,把一旁的小二給驚呆了。
這可是酒精度數非常高的燒刀子啊,不是什麼果酒能比的,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這麼喝的。
就在他這麼愣神的時間,他已經將酒壺裡的酒全部灌入腹中,隨手將酒壺扔到桌子上,道:“再拿兩壇來。”
“兩壇?”
小二愣了會兒,等看到王誠那冰冷的目光時,他趕緊點頭連說了幾聲“好”,轉頭進了艦樓。
再出來時,身後跟著兩人,全都一人抱著一隻大酒罈子。
“爺,酒來了!”
小二讓兩人把酒放下,而後舔著一張笑臉道:“爺,燒刀子是烈酒,喝多了也會傷身體,要不咱們再整點下酒菜,簌簌口?”
王誠屈指彈出一粒金豆子,道:“再來兩壇酒。”
小二一把接住金豆子,這時沒再質疑什麼,美滋滋地領著兩人離開了這裡。
王誠隨手提起放在腳邊的酒罈子,百八十斤的一罈酒在他手裡仿若無物,開啟後繼續往自己嘴裡灌,跟喝水一般。
這一幕引的一旁幾桌的人頻頻搖頭。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看來這位兄臺是遇到了煩心事,來這兒買醉了。”
“這麼一大罈子燒刀子入肚,就算是武師一時半會也逼不出這些酒氣,等會兒有他出洋相的時候嘍。”
……
王誠並未在意那些議論,甚至都沒有去聽,將整罈子酒灌入肚子裡後,又開啟了第二壇酒,繼續往嘴裡灌。
等第二壇酒灌進肚子裡後,肚子還是平平的,不論是水,還是酒精,全都被那顆五彩蛤蟆的內丹吸收的一乾而盡。
王誠看著湖水,搖頭苦笑:“沒想到我連醉的資格都沒有。”
坐在一旁的客人先是全都一愣,隨即各個面露不屑。
一人忽然說道:"你知道我家有一面大鼓,每次擊鼓時,方圓百里之內都能聽到鼓聲。"
另一人道:“你也知道,我們家是養牛的,有那麼一頭牛,站在江南岸喝水,頭能一直伸到江北。"
家裡有鼓的那人詫異道:"哪裡會有這麼大的牛?"
"不知道吧,呵呵,沒有這頭牛,怎麼有你這面鼓!"家裡有牛的那人笑道。
“哈哈哈……”
王誠“刷”地一下回頭看著他們,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樣掃過去。
幾人全都如墜刀山劍海之中,渾身汗毛都炸起來了。
不過,那股強大的氣機很快便從他們身上退去。
幾人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後背的衣服全都被冷汗浸溼。
太可怕了!
只是一個眼神而已,他們感覺要死了一樣,那絕不是什麼臆測,那個眼神是真的能把他們殺了。
這時,小二端著一隻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上放著幾碟下酒菜。
在他身後還跟著兩人,一如方才,全都環抱著一罈酒。
見周圍的氣氛很是凝重,小二趕緊把東西放下,領著兩人逃似的溜走。
王誠抓過一隻酒罈起身,瞬間消失,留下了一地的酒氣。
好一會兒,坐在船頭喝酒的幾桌人終於鬆了口氣,敢說話了。
“此人是誰?一個眼神竟能讓人要生要死,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