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一的李鳳儀,前任郎中令之女。
高大男子也自然不是樓外樓的那位法王,實則是假扮他的王誠。
腰部被一對玉臂緊緊地抱著,感受到腹部被一團柔軟的物什壓著,王誠心頭一蕩,氣血情不自禁地往下執行。
王誠原本還不想暴露自己,但現在出了這個洋相,他也沒法再去隱瞞,道:“好了!把手鬆開吧。”
李鳳儀這才不情不願地鬆開手,見王誠正盯著她看,俏臉一紅,低下了秀首。
這無意中的一個姿勢讓她領口大開,大片的肌膚暴露在外,如同羊脂玉一般白皙細膩,飽滿的酥胸似要跳出來。
王誠心跳頓時加快。
這丫頭啊,大半年沒見,身子愈發地誘人了,連他都把持不住了。
他移開目光,問出一個他最想知道的問題:“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將軍莫非忘了?鳳儀服侍過將軍的,您身上有股別人沒有的氣味,很好聞,鳳儀永遠也不會忘記的。”李鳳儀頭低的更低了。
“原來如此。”王誠恍然。
這是第二個憑藉他身上的一些特點認出了他,最令他意外的是,她竟然是透過他身上的氣味!
“對了!你怎麼到這兒了?南離縣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將軍府除了你,還有其他人逃出來嗎?”王誠又問。
那天他與湟州刺史鮑正合軍,擊敗了鎮守靈州的驃騎將軍李元旭,一舉收復張州、靈州、氐州,李元旭不甘失敗,親自率領黑鷹軍和麾下騎兵,合計三千人偷襲南離縣。
沒有他親自鎮守,南離縣被攻破,南離死傷慘重,他的將軍府也毀於一旦,丫鬟、僕役死了一大半,他新收的弟子劉文靜至今下落不明,李鳳儀也是在那天不知所蹤,以致於他以為她們已經死了。
然而,李鳳儀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心神一震。
“鳳儀與幾個姐妹還有劉姑娘的醫護兵是一塊兒逃出城的,只是剛出城就撞上了亂軍,劉姑娘帶著幾個身手好的親自引開亂軍,鳳儀才逃的一命。”
王誠聽後,皺起眉頭道:“這麼說,她可能已經死了?”
突襲南離的那些夏軍包括驃騎將軍李元旭都被殺了,如果劉文靜未死,她應該在南離之戰結束後回來,可她並未回來。
突然,他又看向李鳳儀,道:“對了!南離之戰後你為何也沒回來?反而流落到了這裡?”
“將軍,那段時間整個西南郡都是戰亂,到處都是亂軍,鳳儀一心只想著逃出去,哪裡還敢跑回來。”李鳳儀雙目通紅。
王誠想想,確實如此。
那一戰不僅毀了南離縣,也毀了西岐縣,光是南離守軍就死了好幾千,百姓起步三萬,人人自危,都在想著怎麼逃離西南郡,哪個敢往南離縣趕?
“後來,鳳儀與幾個逃難的姐妹碰到了一支商隊,他們幫我們帶出了西南郡,本以為他們是好人,誰曾想……他們是一群禽獸!”
說到這裡,李鳳儀再也憋不住,心裡的痛苦和委屈全都釋放出來,淚如雨下。
王誠雖不知道後面發生什麼,但從李鳳儀流落到碧玉舫成為一個妓女,這裡面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痛苦經歷。
他安慰道:“好了!不說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不!我要說!”
李鳳儀擦乾淚水,倔強地說道:“鳳儀沒有給將軍丟臉!那幾個字個想對鳳儀心懷不軌的禽獸被鳳儀一把剪掉了命根子,他們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她突然露出笑容,絕美的臉上露出無比瘋狂與猙獰的神色。
王誠看了,頓覺下身陰嗖嗖的,這個柔柔弱弱的丫頭竟然如此之狠。
“他們把鳳儀關起來,用鞭子抽,把鳳儀打的皮開肉綻,在鳳儀的傷口塗蜂蜜,讓那些螞蟻來啃食,鳳儀都沒有屈服。”
李鳳儀一邊咬牙,一邊說道:“後來,他們把鳳儀賣給了碧玉舫。如果沒有媽媽,鳳儀這具身子還是傷痕累累。”
“你受苦了!”
王誠一陣心痛,將她擁入懷中,不停地安慰著她。
李鳳儀哭了許久,情緒才穩定下來,眼巴巴地看著王誠,哭鼻子道:“將軍,不要再丟下鳳儀了,鳳儀可以給將軍洗衣做飯,鳳儀什麼都能做,只求將軍不要趕鳳儀走。”
王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不是什麼聖人,放著這麼漂亮的一個美女無動於衷,但他有自己的矜持。
他現在已經欠了兩個人的感情債了,若是再欠第三個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