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別忘了,他可是那位絕世劍王的弟子!”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似乎是一場陰謀。會不會是朝廷故意向世人透露武安侯死去的訊息,實際上暗中派武安侯清除咱們樓外樓的勢力?”
這個觀點直接引來眾人驚駭的目光,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朝廷下的這步棋真的是太狠了。
“老大,現在咱們也聯絡不到上面了,怎麼辦?”一名護法問道。
“怎麼辦?”
法王沉吟片刻,忽然一驚,道:“走!咱們現在就走!這段時間不要再出來了!”
撂下這話,他頭也不回地遠去。
其他幾人見他這副模樣,心裡雖然疑惑,但全都一溜煙地跑了。
也就在他們剛離去不久,又是一連串的身影出現在這裡。
領頭兩名男子全都頭戴金冠,身穿黑色蟒袍,蟒紋是以金絲繡成,全都是四爪,分明是王公才能穿的。
其中一人年紀很大,滿頭白髮,但五官看上去顯得有些年輕,濃眉鳳目,面帶紅光,頜下一縷長鬚,同樣泛白,修剪的非常整齊。
另一人看上去也有六十來歲,兩鬢有一縷白髮,劍眉星目,鼻樑堅挺,嘴唇又薄又紅,唇角微微上揚,洋溢著自信。
兩人並肩立於虛空,在他們身後還跟著十幾位氣息強大的甲士,清一色的赤色魚鱗甲,手上拿著兵器。
若是先前那幾人還在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夥人的來歷。
那滿頭白髮的男子乃是先王周應元的族兄周應平,年紀略小的那位是周應元的堂弟周應明,是當今天子周昭武的叔伯。
周應平右手輕撫著頜下長鬚,盯著下方的一片廢墟,語氣複雜道:“沒想到還真的讓他做成了!”
“不愧是影子啊!咱們幾乎不費一兵一卒,就摧毀了樓外樓多處據點,如今連迎賓樓也被連根拔起。”周應明“嘖嘖”說道。
“哼!樓外樓跟咱們周家的血海深仇終於報了一些了。”周應平道。
周應明點頭道:“三哥說的不錯!十六年前,京都血亂,我周家死了多少人?這累累血債至少有一半要算在樓外樓的頭上,沒有他們暗中勾結五國聯軍,我京城怎麼會被攻破?”
“敢算計咱們周家!咱們也讓他們嚐嚐被人算計的滋味!”周應平冷冷道。
“嘿!我估摸著那位樓主大人到現在還不一定知道殺他們樓外樓大量強者的神秘人是誰呢!”周應明笑道。
周應平捻鬚冷笑:“這樣才有意思嘛!就是要讓他們猜,讓他們想破腦袋猜,讓他們去抓狂,讓他們吐血!”
“那位影子大人的計謀還真是毒!不過,我怎麼好像很是喜歡呢?”
周應明滿臉的得意,隨即問道:“三哥,朝中數你門路最多,知不知道那位影子到底是何許人也?”
“這……”
周應平欲言又止,見周應明看著自己,意味深長道:“十四弟,咱們雖是宗室子弟,但很多東西不能說,甚至連想都不能想。”
周應明見他說的那麼嚴重,瞠目結舌道:“這麼說,那位影子大人的身份真的……”
周應平點了點頭,鄭重說道:“此人的身份絕非其他任何一代影子可比,你只需要知道,他與我周家的關係非同一般,我們周家……”
言至此處,他突然不再說了,把一旁的周應明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嗖!”
就在這時,一道破風聲從二人身後響起,轉眼間一名男子出現在二人身旁。
來人同樣穿著一襲黑色蟒袍,髮根已生白,但臉色紅潤如嬰兒,唇角與下頜乾乾淨淨,沒有一點鬍鬚,手裡提著一柄沒有劍鞘的黑劍,一頭灰髮隨風舞動,英俊瀟灑。
一見到這人,周應平趕緊問道:“小十九,怎麼樣?查出是什麼東西飛走的?”
周應採看了他身後的那些甲士,周應平立刻伸手往後揚了揚,命那些甲士退下。
等他們全都退走之後,周應採才開口說道:“是火靈珠!”
“什麼?”
周應平與周應明全都神色大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東西呢?”
周應明上上下下打量周應採,迫不及待地想見識一下那件神物。
“飛走了!”周應採聳了聳肩。
“那你怎麼不把它帶回來?”周應明下意識地說道。
周應採沒好氣地說道:“你說的倒是輕巧!那是火靈珠,別說我只是個小成境界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