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縣。
這是位於武平郡西南面的一個縣,因此地有一座山脈喚作“南離”,故而便以“南離”命名此縣。
南離山脈漫長崎嶇,像是一柄巨大的鐮刀,自西南方向斬向東北,正好隔開了大周與高山國。
在高大的山脈下,有一座佔地數十萬平米的城盤踞在那兒。
這便是南離縣城,一個由無數巨石壘成的堅城,又叫“攻不破的城”。
然而,就是這麼一座號稱“攻不破的城”,如今卻是沒了門。
高十來米,寬也八九米的城門就這麼敞開著,任由人進出。
城內不少房屋燃著火,火勢已經減弱,顯然燒了很久了。
火光照耀下,只見城內到處都是屍體,鮮血流的滿地都是。
已經看不到活人了,偶爾能聽到巷子裡傳來斷斷續續的貓叫,像是在發情,呼喚著它的同伴。
也許是因為沒有了人類的束縛,貓叫聲越來越多,此起彼伏。
中郎將府。
比起其他府邸的黑燈瞎火,這座府邸卻是燈火通明。
府內時不時地傳出歡笑聲,其中夾雜著女子的尖叫。
只見,一夥兒夏兵盤膝坐在院內,繞著院子圍成了好幾圈。
在他們的身前放著一張張案几,上面擺放著各種佳餚。
這夥兒夏兵正是攻破南離縣的那些人!
過了前院,便是大堂,堂內同樣圍坐著很多夏兵。
不同於外面的夏兵,這夥人身前除了擺放了美酒佳餚,懷裡還抱著女人。
他們一邊喝著美酒,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在這些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那巨大的力道將這些女人的私密部位都捏變形了,發出痛苦的呻吟。
可是,這些呻吟非但沒有引起夏兵的憐愛,反而激起他們的獸性。
“哈哈!女人還是別人家的好,老子已經好久沒玩過周人女子了。”
“嘖嘖!這細皮嫩肉的,比我家那娘們好上十倍還不止!”
“豈止是十倍?我家那臭娘們可沒這麼好脾氣,上次就因為老子多看了將軍夫人一眼,那臭娘們把我身子都撓破了!”
……
有的夏兵早就憋不住了,抓住一名周人女子將她摁在身下,跟只發情的公狗一樣,在人多的地方也無所顧忌。
這些被抓來的周人女子痛苦地叫喊,嗓子都喊啞了,也沒人來救她們。
“哈哈!小娘們!叫吧!使勁地叫!叫破了喉嚨也沒用!”
“老子最喜歡這聲音了!你叫的越歡,老子就越有勁!”
“狗日的劉三,你搞完了沒?搞完了咱們換換?老子這臭娘們不得勁!”
“什麼他孃的不得勁?我看你個龜兒子是不行了吧?”
……
血與火,淫與亂,哀嚎與歡樂,在這座偌大的府邸上演著。
足足過去了半個小時,這場由人類的獸性發起的運動才稍稍停歇。
一群夏兵慵懶地躺在地上,胸口敞開,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但手仍舊沒閒著,在那一具具光滑的身子上摩挲。
“不走了!老子死也不回去了!還是這地好啊!”
“得了吧!回不回去可不是你說了算,大人說了才算!”
“大人呢?咱們已經好一會兒沒看到他了,他去哪兒了?”
“去後堂了!那兒住著周人將軍的家眷,估摸這會兒也沒閒著。”
……
那位年輕的大人,也就是夏王六子李響確實沒閒著。
他正站在床前,一手捏住一名女子的後脖頸兒,一手抓住女子的手腕,如同一隻發了瘋的牛一樣在奮力撞擊。
那巨大的力量將床都撞的“嘎吱”作響,隨時都有可能散架。
然而,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子死死地咬住牙關,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突然,李響加快速度,連續撞擊數十下後,他大吼一聲。
“咔嚓!”
松木質的大床再也承受不住,一下裂成了十幾塊。
李響深呼了口氣,隨手一撒,任那名女子跟著木床跌倒在地。
那名女子趴在散架了的床板上,身下一片血紅,鮮血順著她的大腿滑至小腿。
無法想象,這是何等的劇痛!
然而,她雙手緊緊地攥著,還有些青澀的小臉如同一塊寒冰,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地瞪著李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