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碎片,更別說還有很多他不認識的寶貝。
張老三站在這一排房舍的盡頭,無比心疼道:“該死!該死啊!”
“是的!你確實該死!”
忽然一聲冷笑回應著他,只見金老大領著一群人站在對面不遠處。
將近百十號人,全都穿著一身黑衣,手中拿著強弓勁弩瞄準著他們。
王誠瞳孔一縮,這群黑衣人手裡拿的強弓勁弩竟是鐵臂銅弩!
要知道,這可是軍中禁器,這夥人手裡怎麼會有這東西?
難道他們另有來歷?
突然,他又回頭看去,身後赫然也多出了一百來號黑衣人,同樣都是手拿鐵臂銅弩。
領頭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的青年,身上穿著軍中的制式戰甲,手裡拿的兵器竟也是軍中之物——馬槊!
張老三原本就很黑的臉此刻似是要滴出水來,他湊到王誠跟前,小聲道:“恩公,這下麻煩大了!”
王誠還未開口,對面的金老大冷笑道:“狗東西,現在知道怕了?你現在要是跪下來給老子接屎接尿,老子興許還能放過你一馬!”
張老三怒氣沖天,臉一陣黑一陣紅。
“狗東西!跪過來!求老子,讓老子放你一馬!”金老大“哈哈”笑道。
張老三正想破口大罵,耳邊響起一聲“走”,同時肩膀出傳來一股巨力,人橫飛進了一旁的房間中。
一手將張老三推進房內,王誠身形一閃,人進入了另一邊房舍。
“周大人,快動手,不能讓這兩人逃走!”金老大立刻提醒。
“哼!走的了嗎?”
領頭的那名青年冷笑,他正是金老大口中的“周大人”。
周大人大手一揮:“列陣!”
瞬間,前後二百來號人結成了兩座進可攻、退可守的軍陣。
“放箭!”
又是一聲令下,兩座軍陣齊齊鬆開弓弦,一個射向王誠,一個射向張老三。
“咚咚咚!!”
只一波下來,兩間房舍便被射的千瘡百孔,屋頂都快塌了。
張老三躲在房內的一處牆角,在他身前有數根羽箭插入牆壁,幾乎將近二十厘米厚的牆壁射穿了。
他不是沒見過弓弩,但威力這麼大的弓弩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這等威力,別說是氣血境的武士,就算是一流的武師也很難擋住。
“放!”
就在這時,又是一波弩箭隔空射出,有數根穿過窗戶直奔他而來。
張老三已經躲到了牆角,退無可退了,只好揮起大刀抵擋,幾根弩箭“叮叮叮”地射在大刀上。
這口足以稱得上寶刀的刀刃被弩箭擊打的變形,強大的力道震的他手心發麻,兩條胳膊很快麻木的動盪不得。
張老三神色大變,這樣的攻擊若是再來一波,他鐵定擋不住。
“轟!!”
正當這時,從對面一間房舍飛出了一根圓柱,那正是支撐房頂的柱子。
圓柱材質又硬又沉,向著周大人那一夥人砸了過去。
周大人面露不屑,不閃不避,手握馬槊刺向圓柱。
“砰!”
馬槊閃過一道寒光,那直徑三十厘米厚的圓柱在半空炸裂。
然而,更多的東西向他砸了過來,瓦片、磚頭、圓柱……幾乎一座房子被拆了。
“雕蟲小技!”
周大人冷笑,一步躍至半空,揮舞著馬槊迎向這些東西。
“砰砰砰!!”
只見馬槊吞吐著寒光,漫天都是,飛來的那些雜物被阻擋在外,化為齏粉。
張老三躲在房內,偷瞄著外面的場景,失聲道:“武道宗師!”
能打出如此大範圍的攻擊,武師是不可能做到的,武宗才有此能力。
這三十來歲的青年竟是一位武宗!
張老三心裡頓時變的無比苦澀,看來今夜他非但找不回那些黃金和葉三娘,自己的小命都要丟在這兒。
“砰砰砰!!”
周大人凌空虛立,如同一尊戰神,揮舞著馬槊,所有向他打來的東西全都被手中的馬槊絞殺成碎片。
王誠還在那些房舍中,並沒有現身,但是打向周大人的東西越來越多。
周大人鄙夷道:“就這點能耐嗎?你若是隻有這點實力,還是滾過來投降吧,省得受皮肉之苦!”
對面的金老大卻是提醒:“周大人擔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