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眼裡沒看到對女人的那種慾望。”
她說話間將那一抹又黑又濃的秀髮攏到耳邊,露出那張無比精緻的臉。
王誠喝了一口酒,不緊不慢道:“我對男人更感興趣。”
老闆娘聽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這他孃的什麼虎狼之詞?
她哪裡知道,王誠有多年的時光是跟戰友在一塊兒的,所以相比較而言,他更習慣跟男人呆在一塊兒。
她一雙媚眼盯著王誠,將信將疑道:“你……不會不行吧?”
這次又換做王誠差點被嗆著了,有些怒道:“我不行?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老闆娘沒說話,那水灣灣的媚眼卻是在打量王誠的下半身。
王誠本來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糾結,結果竟然被人懷疑他的能力,挑釁道:“你要不要試試?”
老闆娘一愣,但很快把身體縮回去,見王誠嘴角咧開,她突然又抓住王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同樣挑釁道:“弟弟到底行不行還得試過才知道。”
王誠臉一紅,這下他又被放在火上烤了。
不試試吧,這女人還真以為他不行了呢;試試吧,他又對不起徐雅。
試?
還是不試?
……
夜色不知不覺已經降臨,小小的黃原縣城幾乎看不見一點燈火。
這裡終歸屬於邊遠小縣,燈油對黃原縣人而言也是一種奢侈品。
小院。
葉三娘一個人獨自坐在房內,身前有一張桌子,桌子邊角放了一盞油燈,中間兩碟菜,一大壇酒。
她的手卻並未放在桌子上,一隻手握住一柄雪白的長劍,劍刃上沾著殷紅的鮮血,順著劍尖往下滴落。
房裡實際上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幾名黑衣人,但都是死人,躺在地上沒有動靜。
“好個葉三娘!旁人都以為你只是張老三的一個外室,誰能想到你竟是大成武師!”
就在這時,從外面傳來一道無比冰冷的聲音,四周的溫度都彷彿降下了幾度。
一名黑衣人出現在房門前,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出現的,腦袋和臉都被黑布蒙著,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
葉三娘坐在長條凳上一言不發,連頭也沒回,她拎起桌子上的一罈酒往自己嘴裡灌,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突然,她一把甩出手裡的酒罈,向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身形一閃,人已避開。
“嘭”地一聲,酒罈在飛至門前突然炸開,裡面的酒頓時噴濺出來,如雨水般灑落。
“嗖!”
葉三娘消失在桌子前,手中長劍從那片酒水中刺出。
這一劍端的像是一道極光,本該驚豔,但是被那散落的酒水擋住了。
其實,要的就是這效果,酒水擋住了劍光,這樣才能殺人於無形。
黑衣人退至幾米外,腳剛落地,正想看清屋內是何情況,葉三娘衝破酒水,長劍直奔心口而來。
“叮!”
一道精鐵撞擊聲響起,葉三娘手中的劍一下停頓在半空。
“護甲?!”
葉三娘立刻反應過來,這必殺的一劍竟就這樣被化解了。
黑衣人死裡逃生,身形瞬間暴退,落在十幾米外。
“落雨劍法?”
黑衣人語氣有些驚訝,道:“你是平原葉家的人?”
葉家在五原郡威名赫赫,當年立家的那位葉家先祖是位大宗師,一手“落雨劍法”在江湖上闖出了赫赫威名。如今葉家雖然不復當年榮光,但依然是五原郡數一數二的家族。
“殺!”
葉三娘什麼廢話也沒說,就如她嘴裡吐出的這個字一樣,長劍一瞬間刺出了幾十劍。
黑衣人不閃不避,雙臂一張,一排細小而又鋒利的鋼針出現在身前,細數之下,竟有整整三十根!
“去!”
黑衣人低喝一聲,三十根鋼針豁然從橫排變成了豎排,“嗖”地一聲齊齊射向葉三娘。
“叮叮叮!”
葉三娘手中長劍被舞的密不透風,射來的鋼針不斷被擊飛。
然而,整整三十根鋼針,從頭部到下肢幾乎全部都有。
葉三娘俏臉卻是平靜如水,腳步輕移,身子如扶柳般在風中搖曳。
她分明是在使劍,但看上去卻像是在跳舞,殺戮之器在她手裡竟跟跳舞的工具一樣,增添了幾分美感。
不少鋼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