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咚咚打次咚咚打”
……
跟著節奏,王誠越跳越有勁,儼然將這些人當做了觀眾。
一名眉頭有疤的漢子湊到洪流跟前問:“四檔頭,怎麼辦?”
洪流用大拇指擦了擦小鬍子,道:“再等等,先看他在搞什麼鬼!”
他總覺得有點怪異,但就是說不出來,而越是看不透的小心一點總不是壞事,他能從腥風血雨的江湖中闖出一點名堂靠的就是“謀定而後動”。
“你別說,這舞剛開始看還有點怪,現在越看越有點味道。”
“你看明白了?”
“這有什麼看不明白的?又是摸鳥,又是日空氣,這是想女人了唄!”
“還他孃的真是!他腦子是被驢踢了吧?想女人就去瓦舍找唄,什麼女人沒有?在這日空氣算咋回事?”
幾個漢子看的津津有味,看到新奇的姿勢時還有意模仿了一下,全然忘記了他們來是要殺他的。
洪流一看,不對勁啊,一巴掌甩在那跟著舞動的漢子臉上,怒道:“都他孃的幹什麼呢?給老子衝上去!砍死他!”
他隨手一揮,身後六名漢子立馬舉起武器,就要殺過去。
就在這時,王誠手插在胯間,忽然大叫:“dangerous!!!”
幾人一愣,耳邊跟著響起一道短暫、急促的聲音。
洪流身旁的一名漢子眉心多出一口血洞,連叫聲都沒有,倒在地上。
“the girl is so dangerous”
“嘟”地一聲響,又是一名漢子眉心生出一口血洞,無聲無息倒地。
“快躲起來!”
洪流趕緊下令,他已經看出了對方手裡面掌握了一項極其厲害的暗器。
……
“Friend of mine”
“I cannot sleep alone tonight”
“my baby left me here tonight”
“I cannot cope'til it's all right”
……
音樂還在響,王誠繼續跳著,並未阻攔洪流幾人退回房間內,門一下被關上。
“嘟!”
隨著一聲槍響,門擋不住子彈,又是一人倒在地上。
洪流一臉震驚,這到底是什麼暗器?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
“You hurt my baby”
“Rap And then it happed she tould me”
“for the lips of a stranger”
“woman drop as a honey-b”
……
王誠邁著怪異的步伐,悄然來到門前,扒著門縫笑道:“嘿嘿!小寶貝,爺爺要來啦,你們藏好了嗎?”
他一臉的邪笑,竟與那陰童老人有幾分相像,房內幾人頭皮發麻。
“殺!”
洪流大喝一聲,一把抓過身旁壯漢,那近兩百斤的人在他手裡跟個玩物一樣,拎起來狠狠砸向房門。
“轟!”
門被撞的粉碎,王誠來不及躲,被撞飛至數米外。
王誠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然後一臉的怪異。
臥槽!
我這是怎麼了?
但眼下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洪流手持一對長柄鉤從幾米外破空而至。
他就要閃躲,但立刻意識到不對,媽的,手裡有槍,我他媽躲個毛啊!
“嘟!”
他扣動扳機,洪流在見他舉槍的那一刻就要閃躲,但身體的動作跟不上腦子的反應,胸口當即中槍,鮮血四濺。
洪流胸口疼的瞬間失去了知覺,眼見長柄鉤就能鉤殺王誠,但他提不起力氣,落地後差點摔倒。
“殺!”
他咬著牙下令,屋內衝出來數人殺向王誠,悍不畏死。
王誠手速快過了腦速,多年的打靶早已練成了肌肉記憶,“嘟嘟嘟”連開數槍,幾人被打倒在地。
此時,洪流已經逃到院子門口,他在手下人送死的那一刻已經開始逃了。
“She's so dangerous”
“the girl is 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