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眾人也不在此逗留。
王誠最後一個離開,離開之前小心翼翼地將石碑擦拭乾淨,然後拍下幾張清晰的照片。
之後,眾人在王誠的提醒下,挨個去了老狼寨、連理寨、小泉寨、雞冠寨、清風寨。
果然,這些寨子都有密道,每一條密道也都是與黑龍寨相連,每一條密道的出入口也都有兩塊石碑作為石門。
如此,忙了一個上午,眾人終於找到了十二塊石碑。
在此過程中,還是有人試著能不能得到其他石碑上的武道傳承,差點把自己給搞死,於是再也沒有人去試了。
“一十三塊石碑,這才十二塊,還有一塊在何處?”徐超好奇。
楊四道:“我覺得咱們還是別找了,反正都找到十二塊了,寧侯也不會再說什麼,還是趕緊迴天都府吧!”
又鬧著要回去了!
這已經不知是他第幾次嚷嚷著要回去了,弄的眾人心煩意亂。
其實,他們也都想回去,但一想到九十九里都走過了,就差這最後一里了,就這麼放棄太不甘心!
他們隱隱覺得,這最後一塊石碑干係重大,畢竟前面十二塊都有規律可循,唯獨這最後一塊,沒有任何線索。
“哎!我說你們在這兒瞎想有個毛用啊!找個人來問問不就行了!”楊四道。
眾人一聽,頗有一語驚醒夢中人的感覺。
連雲堡並非沒有人了,死掉的都是中高層,是有修為的武人,還有很多沒什麼修為的普通人活著,畢竟這個世界普通人佔據主體。
在得知連雲堡一十三位寨主和一干頭目都已經死了,這些活下來的連雲堡人既沒有對他們表示憤恨,也沒有對他們表示感激,彷彿已經徹底麻木了。
眾人從中找了幾個看上去比較機靈的,結果一問三不知,他們平日裡只是負責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對連雲堡的核心秘密他們一概不知。
倒是有個年紀稍微大的中年人提供了一條線索,堡裡有一個負責養馬的老僕,很久以前就生活在這裡了,他也許知道。
在中年人的指引下,眾人在山下一塊長著豐厚的水草的開闊地找到了那個老僕。
老僕穿著一身打著很多補丁的灰白布衣,花白的頭髮像長長的雜草散亂著,眾人到來的時候,他正在給一匹馬刷洗。
那是一匹黑馬,高大矯健,黑如墨汁的毛髮被刷洗的非常乾淨,反倒是老僕看上去邋里邋遢,形成鮮明的對比。
中年人朝他喊道:“老瞎子,這幾位大人來找你問話!”
老僕轉頭看向眾人,滿臉蠟黃,遍佈褶子,左眼渾濁不堪,右眼眼球不知所蹤,只留下一處空洞。
所有人沒來由地心頭一緊,但從老僕的身上並未察覺到任何修為波動,才稍稍放下心,剛才那一瞬間也許只是錯覺。
“老瞎子,跟你說話呢!這幾位大人找你問話!”中年人喊道。
王誠朝中年人擺了擺手,讓他退下,道:“老人家,你們這連雲堡有沒有什麼比較特殊的地方?”
老僕直接道:“你們想找什麼?”聲音沙啞不流暢,似是很久沒與人交流。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這老瞎子似乎真的不簡單啊!
“不知老人家有沒有見過這樣一塊石碑!”王誠將石碑大致樣式描述了一遍。
“見過!”
眾人一聽,更加詫異了,這老瞎子不會在誆他們吧?
王誠還是耐心地問了一句:“老人家知道它在哪兒嗎?”
老僕朝馬廄里昂了昂首。
眾人半信半疑,越發覺得這老瞎子不靠譜,但還是捏著鼻子進去看了一眼。
只見,馬廄的一面牆明顯與其它幾面牆不同,上面有用利器刻下的字跡,字型與其它十二塊石碑一模一樣。
這竟然真的是那第十三塊石碑!
堂堂一代槍王留下的武道傳承竟被人用來當馬廄的牆板,而且上面還沾著沒清理乾淨的馬糞、馬尿。
“你……你知不知道這是何物?”徐超氣的想罵人。
“哦?什麼東西?”老僕滿不在乎。
徐超本不想說,但心裡實在憋的難受,於是說道:“這是四百多年前,木家槍王留下的槍法傳承,是當世最珍貴之物!”
“我不知道什麼槍法傳承,我只知道,沒有它,我的這些馬兒就要受罪了!”老僕道。
眾人一陣無語,這老瞎子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前輩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