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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節一陣風的遭遇

茶水裡給他喝了,這才擒住他。”

狗子靠在老農的身邊像個給大人報功的得意孩子。其盡顯擺之能,仰著頭希望得到老農的誇獎。誰知腦袋上捱了一巴掌,揉著頭不解的看老叔。

“往年教你的都學狗肚子裡去了,還顯擺,還吃不準,你看看他那雙靴子像是農戶穿的嗎?你看看他的手,再看看你老叔的手,上面的繭子是一樣的嗎?你再看看他的虎口,他的手腕子,狗子,這是一個耍刀的好手,你還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你用了麻沸散,這傢伙又瞧不起你,我回來的時候就只會看到你們娘兩的屍體。”

老叔說完就起身用腳踩住一陣風的下顎,抽出布巾子,從腰間拿出一個鉤子,鉤住一陣風的上顎,一下子就把他的嘴拽得大大的,老叔回頭對狗子說:“把他的舌頭拽出來。”

狗子不解,還是老老實實地用火鉗子把一陣風的舌頭拽了出來,“往長里拉。”老叔又催他,狗子用力一拽,一陣風紅豔豔的舌頭,就長長的伸了出來。

“看看他舌頭下面,有沒有小刀子。”狗子把一陣風的舌頭捲起來這才發現,這傢伙舌根下面居然還有一個薄薄的刀片。吃了一驚,把刀片取下來,在布條上一割,布條立刻就成為兩節,好鋒利的小刀。

“如果是兩軍陣前,抓到了奸細,老子連他的糞門都會查,狗子,把他的手筋挑了,這狗日的就不懷好心,沒跟著府上的車隊,恐怕是在打你們母子的主意,準備明日刺殺老夫人。”

狗子的眼睛都紅了,家裡就一個老孃,還是瞎眼的,對他沒有半點威脅,這傢伙也不放過,手下絲毫不猶豫的就用小刀劃過一陣風的手腕子,兩道紅線慢慢滲出,他的手腕子無力地垂下,見一切妥當了,老叔又坐回椅子,對狗子說:“現在這傢伙才是錢財,一會你和愣子一起去雲府給老夫人送去,給老夫人說,這些天不要出門。我會給弟兄們說說,多注意一下外人。”

把搜出來的銀子,銅錢一股腦的堆在桌子上,狗子就跑出去找愣子,準備用牛車把一陣風送到雲家,一陣風的舌頭還掛在嘴外面,舌根被狗子拉傷,回不去。

老叔一邊用火鉗子往嘴裡搗舌頭一邊對一陣風說:“老子這些年見的富貴人家多了,如果你找別家麻煩,老子會裝著看不見,而云家這種人家,老子盼著他公侯萬代,一家子好人,家裡最嬌慣的小小姐也知道給拾糞的老漢讓路,還幫著集市上不會算賬的婦人算菜賬。

你別不信,這是老子在集市上親眼所見,他家的馬都知道吃東西給錢,在侯府門口擺攤子,下雨了沒地方躲雨,就站在大門底下,你在別的貴人家的大門下試試看,不放狗咬你算是你幸運,雲家還給薑湯喝,這方圓幾十裡的鄉親日子都在變好,這都是雲家帶來的變化,你想殺人,先問問這十里八鄉的鄉親。”

一陣風全身都疼,尤其是舌頭一陣陣的疼痛往腦仁子裡鑽,耳朵在轟鳴,只看見老農嘴在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麼,他只知道自己這次全完了。

狗子回來的很快,身後跟著一個壯實的農家後生,只是兩人的衣衫都極為破爛,臉上也塗的亂七八糟,到了棚子裡也不說話,用手蘸著一陣風的血就往身上抹,這回輪到老叔不解就問:“這是為何,好好地衣服不穿,偏偏找這身下地的爛衣服,是何道理?”

“老叔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侯爺以前說過,所有的東西都需要裝扮,功勞也一樣。我和楞子哥乾乾淨淨的到雲府,說不定府上會以為我們很輕鬆的就抓住了殺手,給的賞賜就會少,現在我們抹上血,任誰看都知道我們哥兩是經過一番血戰才抓住這傢伙的,我估摸著這樣一來,賞賜會多三成,愣子哥成親的錢就有找落了。”

狗子把衣角上的洞扯得更大一點,摸樣也更加的悽慘,最後咬著牙對愣子說:“哥,你在我鼻子上來一拳,不要太重,打出血就好。”

說完這話,擔心愣子下不了手,他首先在愣子的鼻子上來了一拳,鼻血長流的愣子當然不會放過他,一拳打得極為實在。

老叔站在茶棚子底下看著逐漸遠去的兩個孩子,搖搖頭,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

直到他們的身影再也看不見才揹著手回家去找老妻,讓她去照顧狗子瞎眼的老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