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這種人少不了。”對老牛沒什麼好隱瞞的。
老牛對雲燁一向放心,聽他說的有道理也就不問,轉身去睡覺了。
一時間,書院門口只剩下雲燁,長孫衝,李懷仁,尉遲寶林,和兩個抬著昏迷不醒的盜墓賊的侍衛。
“長孫兄,劉兄,尉遲有沒有看我耍把戲的心思?”
黃鼠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被赤身**的牢牢捆在一塊木板上,牢獄之災自己不是沒經歷過,只是想不通自己這麼小心也會被人暗算,終日打鳥,到底有被鳥啄瞎眼睛的時候,他暗歎一聲,準備接受即將到來的酷刑。
屋子裡很靜,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再無其他。
這是在地下,他很熟悉,潮溼的泥土氣息讓他平靜下來,他左右看看,沒有人,剛出墓穴見到的那雙明亮的眼睛沒道理的讓他有些發慌,那是一種洞悉一切的目光,“工程師?是什麼?”他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
“是一種職業,一種有地位,有責任的職業,比盜墓賊好多了,你不想試試?”突兀的聲音讓黃鼠頃刻間緊張起來,這就是墓穴口的那個人的聲音,他不會忘記。
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君手裡捧著一個木盤,站在門口正笑嘻嘻的看著他。
“少郎君手段高明,黃鼠甘拜下風,只是不知哪裡露出破綻被少郎君看破,以致某家有此災禍。”
“驢蹄子,還是黑驢蹄子,當鄉民說家裡的黑驢被人割去了蹄子,我就知道有一個摸金校尉到了這裡,只要細細搜查附近的豪華墓葬,不難發現你的行蹤。”雲燁實話實說。
“少郎君難道也是同道中人?黃鼠認栽,今晚所取之物當歸少郎君所有。”黃鼠很是光棍。
“你以為我堂堂一位開國縣侯會是盜墓賊?”
黃鼠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自己竟然引起一位侯爺的關注,一時間也不知是自豪還是悲哀。
“哦,對了,我看了你挖的盜洞,二十丈的洞,你在地下竟然挖的不差分毫,也沒有多餘的地方,還避開堅硬的三合土,直趨棺槨,不得不說一句,好手藝,我想知道你的手藝是怎麼回事,可以麼?”
黃鼠眼睛瞳孔一縮咬牙道:“這是某家祖傳的謀生手段,焉可示人,少郎君就不要妄想了。"
“又是敝帚自珍的壞毛病,不過你落在我的手裡,恐怕不由你吧?”
“哈哈哈,某家走南闖北什麼人沒見過,別拿大話嚇人,我黃鼠賤命一條,想要就拿去吧,祖宗的手藝不會落在你這樣的人手裡。”黃鼠有些絕望,但是祖傳的手藝給了官府,剩下的摸金校尉吃什麼?那些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咬緊了牙關準備硬抗。
雲燁放下木盤,木盤裡有小刀,有竹籤,有麻紙,還有一隻注射器,他很興奮,想看看電影裡學來的手段能不能嚇住這個該死的盜墓賊.......